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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球跟著進(jìn)入甬道,高玉瑞驚呼,收縮的xue口不斷吐出毛球又吞入,敏感的入口讓絨毛刷來刷去就跟有人拿著羽毛搔你腳底一樣,只有一個字,癢!「啊~瑾哥哥饒了小母狗…太癢了,真的好癢啊,大雞雞、大雞雞……瑾哥哥的大roubang快來幫小母狗的saoxue止癢啊~求求你了,瑾哥哥~」原本還可以自行撐住重心的身體已經(jīng)無力地趴在長椅上,高玉瑞向高玉瑾求救。sao屁眼瘋狂收縮,不知道是想排出異物還是有挽留異物,高玉瑾覺得高玉瑞來回吞沒的模樣很自得其樂,用手機(jī)拍下高玉瑞xue口吞吐毛球的畫面後,高玉瑾才悠悠哉哉地拔出尾巴肛塞,原本蓬松的毛球因為yin液縮小了不少。空虛感使得高玉瑞不想等待了,在高玉瑾沒有反抗和拒絕的情況下,將高玉瑾推坐在長椅上,連脫都懶得脫完全,只解開高玉瑾的褲檔拉鏈,把內(nèi)褲撐出空隙掏出另他垂涎三尺的陽具,扶直對準(zhǔn)xue口就坐了下去。「?。『盟?,小母狗好爽!瑾哥哥的jiba比肛塞大多了,不但夠粗長又炙熱,sao逼讓公狗yinjing差得好爽、好舒服,死了……饑渴的小母狗要讓瑾哥哥的大雞雞cao死了?。?!」高玉瑾還沒動靜,高玉瑞就上下蹲坐得十分激烈,積了一整個上午的慾望終於有了紓解的管道,然而因為壓抑太久又動得太快,身體的集中力都放在屁眼上,前方性器還來不及反應(yīng),肛門就夾著yinjing達(dá)到了乾高潮。插射和乾高潮時常出現(xiàn)在高玉瑞身上,這對高玉瑾是莫大的稱贊,證明了他的床上功夫好,不過他也知道,這是因為高玉瑞的身體太敏感又奢求著他給予的一切,兩人才會在zuoai上那麼有默契和契合。「真yin蕩,不過我喜歡。」高玉瑾注視著因體位而俯瞰著他的高玉瑞,他們這對氣質(zhì)極為不相像的雙胞胎卻有著一模一樣的眼眸,陳以安告訴他,他弟弟眼中有著跟他神似的兇狠,表面軟綿綿,骨子里還是一頭狼。只對外人兇狠卻對自己示弱的模樣太惹人憐愛了,高玉瑾可以看出高玉瑞眼中此刻的依戀和滿足,這個人貪求著自己的一切,哪怕他們身體里有著相同起源的基因,哪怕他們絕對被世人唾棄的luanlun關(guān)系,原來小時候那個只會哭哭啼啼的跟屁蟲,已經(jīng)成長到這副模樣了。高玉瑾摸著高玉瑞穿過網(wǎng)眼被網(wǎng)衣磨紅的rutou,明知道對方的答案還惡意地詢問,「還要嗎?」「只要瑾哥哥愿意給我,小母狗永遠(yuǎn)不會說不要?!顾阅阋肋h(yuǎn)要我。高玉瑞紅了鼻子,隱沒心中最想說的一句話,寵物不代表可以他可以陪伴主人一輩子,深怕自己會被哥哥棄養(yǎng),跟兒時一樣無能為力地離開,想留在哥哥身邊的念頭太強(qiáng)烈,忍不住伸出雙手雙腳緊緊纏住了高玉瑾。「這是你說的,接下來你就不要叫我停下來。」兩人發(fā)生關(guān)系數(shù)月以來,高玉瑾從沒勉強(qiáng)過高玉瑞,做了一下午或一晚上時,都是使用對方能接受的力道和程度,以前的床伴也沒有見識過他全力以赴的模樣。高玉瑞點點頭,他了解他的雙胞胎兄長,若是答應(yīng)了高玉瑾的要求,如果違背了肯定就會失去哥哥的信任,所以他絕對不會說出要瑾哥哥停下來的話。雙眸閃過一絲精光,越發(fā)劇烈的性愛是高玉瑾在試探高玉瑞的底線,親情都不能相信了,愛情又怎麼會比親情更拉近兩個人,可是親情中夾雜愛情會不會不一樣呢?因此高玉瑞得到了過去高玉瑾不曾給予他人嘗試的機(jī)會。高玉瑾指揮高玉瑞跪在長椅上,姿勢才剛一擺定,高玉瑞就讓猛力的撞擊頂?shù)靡厣系?,直到一桿進(jìn)洞的性器滑出yinxue時才又被高玉瑾拉回,不同於過去沒有完全分離的抽插,這回高玉瑾退出的很徹底,進(jìn)入的力道也很徹底。「嗚……」高玉瑞這才懂得哥哥為什麼說他會要求喊停,抽插的力道比以往猛烈是其次,難受的是粗魯撞擊後帶來的暈眩,koujiao時的作惡也沒有現(xiàn)在真的覺得自己會吐出來的感覺,有種五臟六腑都要被撞碎的不適感。不夠安全的環(huán)境和過激的性愛讓高玉瑞不知道被長椅邊緣敲了幾次頭,雙手扣住椅板的手指都已經(jīng)發(fā)白,cao開的甬道承受慾望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不斷遭受guitou沖撞的xue口,先前抽插一下午都沒有紅腫的跡象,這次卻飽受反覆破開的頂弄,紅嫩的xueroucao到翻出xue口,已是險些脫肛的地步。「不痛嗎?想停下來吧?」高玉瑾低聲問,然而高玉瑞只是咬緊牙關(guān)地拼命甩頭,沒有開口求饒,跪姿的高玉瑞沒有回頭,若是轉(zhuǎn)過頭便會看見高玉瑾一臉嚴(yán)肅,并不像得到什麼快感或是興奮等神情,深沉的目光中是他曾熟悉的溫柔。高玉瑞不愿認(rèn)輸?shù)膽B(tài)度讓高玉瑾動作更加粗魯,兩人不再言語,現(xiàn)在的他們不像在zuoai,反倒像是在打架,高玉瑞更是連賭注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加入了戰(zhàn)局,他憑藉著直覺,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輸,輸了似乎會失去他最在意的事物。zuoai也好,打架也罷,這是一場持久戰(zhàn),高玉瑾從背入式換成側(cè)入式,rou體撞擊造成的聲響在不大的休息室來回震蕩,兩個人甚至可以聽到隔壁休息室漸漸有學(xué)生嘻笑的聲音。高玉瑞憋住呻吟和呼痛聲,就算別人撞破他和哥哥的性事,他還是必須撐下去,和他想得差不多,下午的社團(tuán)練習(xí)告一段落後,學(xué)生紛紛回到休息室喝水,門口傳來的吵雜聲說明了田徑社的學(xué)生正打算進(jìn)門。「欸,奇怪,門打不開耶,里面有人嗎?門怎麼被反鎖了?」某學(xué)生轉(zhuǎn)動門把,門無動於衷。「不會吧,如果有人應(yīng)該來幫我們開門了,真麻煩,又不能從淋浴間那邊進(jìn)去,之前被其他社團(tuán)集體抗議後教練就反鎖了……走啦走啦,去找教練拿鑰匙,順便抱怨一下是不是門太老舊才會自動反鎖。」學(xué)生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看來是走去cao場和教練拿鑰匙了。高玉瑾壓下身子靠在高玉瑞耳邊問:「如何,即使如此也不要我停下來嗎?他們很快就回來了,到時候就會看到你不要臉地躺在男人身下的恥態(tài)?!?/br>「繼、繼續(xù)!」高玉瑞因為痛楚而流出生理性的淚水,擔(dān)心他人發(fā)現(xiàn)的心情展現(xiàn)在肌rou持續(xù)緊繃的臀rou,眼中盡是不服輸?shù)墓饷ⅰ?/br>學(xué)生的聲音很快地再度傳來,兩個人連鑰匙插入鑰匙孔的動靜都聽到了,高玉瑾嘆了一口氣,迅速把尾巴肛塞踢到置物柜底下的空隙,撿起散落的衣物并抱著高玉瑞打開可以直接通往淋浴間的門。高玉瑾來之前不可能不動手腳,淋浴間的門他卡了一只掃把,如果有學(xué)生進(jìn)去會聽到掃把掉落的聲響,藉此判斷淋浴間有沒有人,高玉瑾閃進(jìn)淋浴間并迅速關(guān)門,走進(jìn)淋浴間的其中一間隔間放下高玉瑞,離開片刻去處理卡門的掃把後再重新進(jìn)入隔間。「我真的是敗給你了?!垢哂耔粗哂袢鹜t的鼻子和雙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