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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瑞的衣服,赤裸的身體頎長挺拔,但那不是吸引他們目光的重點,高玉瑞所有衣服蓋住的部位印滿了宣示所有權的吻痕和咬痕,還很清晰的形狀不難看出這些印記是在不久之前的時間才烙印上去。「Fuck!小賤貨就是小賤貨,在美國時天天誘惑我還敢給我拿翹,明明就sao得只想男人上還敢拒絕我,才沒見面幾年就穿了這麼sao的乳環(huán),離開美國後不知道給多少男人上過,人盡可夫的婊子!我就不信你讓我cao過後還能離開我的大jiba,等我玩膩了就換我甩掉你這個sao貨,送你去給黑人輪jian!」洋人學長邊罵邊擼硬自己的性器,喉嚨不自覺吞咽分泌過多的唾液,眼前的春色令嘗過不少sao0的洋人學長口乾舌燥,肌理分明的完美身材誘惑著男人的感官,尤其是穿著乳環(huán)的saorutou大得嚇人,讓他忍不住出手捏了捏手感不錯的柔軟乳粒,乳環(huán)上的紅鉆光芒閃耀,這也讓洋人學長沒注意到乳環(huán)上閃著另一道莫名的微光。安眠藥下得不重,在洋人學長摸胸的同時,高玉瑞同時驚醒,他一腳踹開洋人學長,翻身滾了下床,原本想要站起來逃跑的他才發(fā)現(xiàn)腰身無力,剛剛那一踹幾乎用光他全身的力氣,除了無力之外,身上流竄著的熱度也讓高玉瑞不安,他怒斥:「別碰我,滾開!」「哼!沒想到像只小白兔的學弟還會裝兇狠,你以為吃了春藥還能不發(fā)sao嗎?乖乖讓學長的大jibacao服你!」洋人學長摸了摸疼痛的腹部,放棄原本慢慢享用的打算,拉著全身無力卻還是不斷抗拒的高玉瑞回到床上,高玉瑞的不配合也讓洋人學長發(fā)了狠,沒有潤滑就扶著性器對準高玉瑞的後xue。高玉瑞突然覺得有些絕望,自責自己怎麼那麼好騙,如果沒被下藥,學過一些防身術的他還能反擊,不!不行!不能就這樣放棄,高玉瑞計畫當洋人學長放松戒心的那一刻用膝蓋重擊學長的重要部位,在那之前他必須裝作全身無力來瞞過學長,最好是一撞就撞斷劣根子,讓洋人學長怎麼橫!兩名保鑣面無表情當作自己沒聽到房間里的動靜,他們是來制止洋人學長不要玩過頭,可不是洋人學長的幫手,所以高玉瑞的反擊還讓他們驚訝了一下,沒想到吃了特制春藥的高玉瑞還能有多余的力氣反抗。正當洋人學長要得手時,飯店房門被人重重踹了一腳,洋人學長嚇到性器立刻軟了,活像個被人抓jian的無用模樣,保鑣們皺眉,通過貓眼一看,完了!是小姐和未來姑爺,兩名保鑣有些不安,雖然他們隱約知道了姑爺和高玉瑞的luanlun情事,可是小姐是少爺吩咐不能得罪的對象,小姐還和姑爺?shù)牡艿苁呛门笥选?/br>門外的高玉瑾才不顧保鑣們的為難,又踹了好幾下門喝止洋人學長的動作,終於在門壞掉之前,陳以安拿著從飯店主管那要來的萬能鑰匙來開門,罪魁禍首的楚澤也聞聲而來,嘆息自己的計謀失敗了。保鑣看少爺也來了,放棄擋住房門的打算,讓高玉瑾一群人走進房間,高玉瑾看見含著眼淚一身狼狽的高玉瑞大怒,抓住想逃的洋人學長一陣猛打,洋人學長沒想到這個比他個頭矮小的斯文青年居然還會散打,打得他無力招架,一直喊對不起都制止不住鼻青臉腫的下場。洋人學長禁不住高玉瑾的飽揍,活活揍昏了過去,高玉瑾兇狠的眼神立刻瞪向了楚澤,楚澤還想裝作不關自己的事,反正高玉瑾也沒有證據(jù)說他和洋人學長共謀,至於保鑣……保鑣可以硬說是洋人學長私下找他們幫忙的,與他這個少爺無關。楚湘心一冷,高玉瑾的神情說明了他不會放過楚澤,楚湘雖然討厭楚澤,卻還記得楚澤小時候喜歡黏著她的模樣,總是無法下定決心對付這個沒有血緣的弟弟,才會想藉由婚約離開楚家,順便讓她母親在楚家的生活好過些,「高玉瑾……」「我不想聽,現(xiàn)在我不想看見他,把這個人關好,等我結束後再做打算?!钩嫦胝f些什麼,高玉瑾阻止她繼續(xù)說下去,他對著陳以安指了指昏迷的洋人學長,高玉瑾知道,在他揍人的這段時間,他的弟弟忍受著體內的慾望,咬緊牙關不肯在外人面前出丑。陳以安松了一口氣,剛剛他原本和高玉瑾在一起商討公事,突然高玉瑾臉色一變,迅速拿出手機點出APP,地圖上閃耀著移動的光芒,顯然是什麼GPS似的系統(tǒng),高玉瑾說瑞瑞有狀況,隨即沖出了校園,陳以安不放心也跟了過來,畢竟高玉瑾的臉色實在難看得嚇人,陳以安都以為高玉瑾要沖去殺人了,還好只是把人揍昏過去。楚湘皺緊眉頭,就知道高玉瑾打給她說起楚澤的話題就沒好事,楚澤這個大白癡惹誰都行,居然惹到高玉瑾這個心理變態(tài)的大魔王……可惡阿,之後要怎麼善後,還好高玉瑾趕到了,如果小瑞兒真的讓那個洋人得手,她怎麼對得起小瑞兒,就算拿命去賠也換不回小瑞兒受到的傷害。各有心思的人紛紛在高玉瑾冷冽的目光和寒風刺骨的低氣壓中趕緊離去,陳以安硬著頭皮拖著洋人學長離開房間,心想這麼大一個人他要怎麼扛走,不過這些高玉瑾都不想理會。房門關上後,高玉瑾迅速抱住了高玉瑞,高玉瑞不想像個柔弱的女人哭泣,可是害怕遭人強暴的恐懼和哥哥趕來後的安心感讓他啜泣不止。「不要哭,瑞瑞你哭得哥哥心里難受,哥哥不好,沒有好好保護你?!垢哂耔f得咬牙切齒,恨死自己沒有提早處理掉楚澤才會引起這次事端。「不…不是瑾哥哥的錯……嗯……好熱……」高玉瑞蹭了蹭高玉瑾的臉頰,腦袋的混亂和身體的情慾讓他顧不上為什麼高玉瑾來得如此及時,他把頭窩在高玉瑾懷里,「瑾哥哥…唔…瑞瑞中了春藥……阿…瑞瑞不想在這里做……」「沒關系,你這樣撐不到回家,在車子里做瑾哥哥怕你會腰酸背痛,哥哥會用美好的記憶取代你剛剛的不舒服,好嗎?」高玉瑾托住高玉瑞的臉讓兩人四目相對,顫抖的手指和動搖的眼神說明了高玉瑾內心的恐懼。一直到此時此刻,高玉瑾才發(fā)現(xiàn)高玉瑞已經(jīng)不只是他想要挑戰(zhàn)相愛的情人兼弟弟,而是融於體內最貼近彼此的愛人,看見高玉瑞差點被人性侵的憤怒讓高玉瑾失去了引以為傲的理智,高玉瑞的眼淚也讓他心碎……雖然只是想像,高玉瑾覺得就算高玉瑞遭到他人玷污,他仍無法放高玉瑞離開,就算高玉瑞會痛苦,高玉瑾仍有緊緊握住高玉瑞的手。「好…瑞瑞會跟瑾哥哥制造美好的回憶。」高玉瑞又流淚了,這回不是害怕而是喜悅,一直以來,雙胞胎的心電感應只讓高玉瑞感受到高玉瑾的性慾,但這次高玉瑞感應到高玉瑾深沉又難以捉摸的愛意,那是極為酸澀又甜美的溫暖。體內的春藥壓抑過久,因為安心而放松的熱度和sao癢一下子席卷高玉瑞的身心,已經(jīng)無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