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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超過半個小時了,謝革無聊的打了個哈欠。然后……水聲就停了下來。只是邢恩陽依舊沒有出來,謝革憋了一肚子的槽要吐,什么“洗澡這么久”,“男人洗完澡從來不擦的好吧”等等等等等??上莻€能聽他吐槽的系統(tǒng)因為接受的辣雞太多已經(jīng)下線了……又過了五分鐘,邢恩陽出了浴室。說實話,有點驚喜還有點驚嚇。因為他這樣子完全不像是才洗過澡。身上一點水漬都沒有,浴袍穿的整整齊齊,連帶子都好好的系了起來,拖鞋結(jié)結(jié)實實的踩在腳下,頭發(fā)也已經(jīng)吹干,蓬松的散開,倒是比往常看著柔和了許多。這似乎是有點強(qiáng)迫癥啊……西溪:【那天你把洗澡水蹭在他身上,他沒nen死你真是老天爺不開眼?!?/br>謝革:【你這樣忽然一下很嚇人的好吧……你不是下線了嗎?】西溪:【吐槽你從不下線?!?/br>謝革:【你這是口嫌體正直啊?!?/br>【您的系統(tǒng)已下線?!?/br>謝革很沒有形象氣質(zhì)的翻了個白眼,邢恩陽已經(jīng)坐在了床邊,他皺著眉頭揉了揉太陽xue,調(diào)低了燈光就躺下準(zhǔn)備睡了。“等一下等一下!”謝革站了起來,端起那杯他親手調(diào)制的蜂蜜水走了過去,“喝了再睡?!?/br>邢恩陽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dāng)之勢坐了起來,“你怎么進(jìn)來的!”謝革把杯子遞了過去。邢恩陽一個大男人,業(yè)余時間健身擼鐵從來不停的,而且根據(jù)謝革的估計,還是個強(qiáng)受模版嵌套的,自然對跟男人共處一室沒什么恐懼,他接過謝革手里的杯子,一口便喝了下去。“蜂蜜水?”邢恩陽反問了一句。“你就不怕我下點什么?”邢恩陽冷笑一聲,“哼,我怕什么?這是董事長的套房,你說叫董事長看見他的小寵物勾搭別人……你說我大叫一聲會發(fā)生什么?”西溪:【他在威脅你誒,我竟然有一點歡欣鼓舞,但是想到隱藏在黑暗中的真相,我再次對他表示同情。】謝革:“你叫啊,叫董事長一起來啊?!?/br>我也想知道我爹來了是幫你還是幫我?!究上н@要是個什么父子同xue,同室cao戈,相煎何急的世界就好了……遺憾?!?/br>西溪:【媽的又該去清理辣雞了,丫的要是老子心理測評不過,老子一定要陰你一把。】聽見謝革這句話,邢恩陽什么都沒說,只是冷笑了一聲,翻身躺了下去,“我睡覺了,你愿意讓董事長看見你在這里我無話可說?!?/br>屋里再次安靜下去,邢恩陽的呼吸很快變得悠長起來,隆起的眉頭也平了下去。謝革站起身來,扭了一塊熱毛巾貼在了邢恩陽腳底。又剪開羽毛枕,從里頭抽了根完整的羽毛出來,輕輕在邢恩陽腳底撓了撓。邢恩陽眉頭一皺,發(fā)出幾聲意義不明的聲音。謝革:【酒能助性這種東西吧,首先不能喝太多,就像常子燁那樣,直接不省人事了硬都硬不起來?!?/br>西溪:【我并不想聽這個……】謝革:【像他這個程度就剛剛好,酒精把一切感官都放大了,熱水羽毛是我的獨家秘籍哦。】【您的系統(tǒng)已下線。】話音剛落,就見浴袍某處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謝革嘻嘻一笑,伸手過去——【媽的!他連嘰嘰跟蛋蛋都擦干了!】【您的系統(tǒng)已下線?!?/br>這會兒可顧不上系統(tǒng)了,謝革手上也不知道怎么活動了兩下,浴袍那里隆起的更加明顯了。雖然看不見也是一種享受,不過謝革還是伸手把人的浴袍扯了開來。邢恩陽的身材很好,胸肌腹肌人魚線一點不少,興許真的是酒精導(dǎo)致的敏感,不過三分鐘謝革就覺得手里的東西跳了跳,然后就濕了……這是早泄啊……得找老中醫(yī)。不過謝革立即就又嘻嘻嘻了起來,反正他早不早泄對未來的性福生活沒有一點點的影響,似乎……還有正面促進(jìn)作用。在激情褪去后的賢者時間里,邢恩陽似乎找回了理智,他狠狠瞪著謝革,但是要害被人握著,這濕漉漉的眼神反而很勾人呢。而謝革一直沒有放手,甚至動作都沒有停。他想起背景介紹里的邢恩陽,連手活兒都沒做過,他哪里能抗拒得了升仙呢?嘻嘻嘻嘻。謝革:“邢總~”邢恩陽:“你放開我!”謝革:“我不放?!?/br>五分鐘過去。謝革:“好,我放開你了?!?/br>邢恩陽:“放X媽,用勁兒!”轉(zhuǎn)眼不知道幾個小時過去。謝革:【mdzz,我居然給一個男人做了一晚上手活兒!】西溪:【總比給自己做一晚上手活兒強(qiáng)吧?!?/br>【……】謝革:【你說的好有道理。】謝革再次把罪惡的黑手伸向了邢恩陽的大家伙,【說起來他跟常子燁頭一回一晚上做了幾次來著?跟我怎么也得多兩次吧?!?/br>“嗯……不要。”已經(jīng)被折騰了一晚上,整個身體蛋白質(zhì)含量至少下降10%的邢恩陽發(fā)出了虛弱的聲音。謝革湊上去親了親,把他的呢喃消滅在濕乎乎的親吻里,手上活兒依舊沒有停。……可惜,以后帶給你快樂的不是這大寶貝兒了,你得學(xué)會用另一處尋找天堂了。作者有話要說: 李董事長: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啊,你這……謝革:不怕,開除他就不是窩邊草了。西溪:貴公司吃棗藥丸。☆、內(nèi)衣模特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又來了沒幾次,邢恩陽就再也站不起來了,而且不管謝革怎么折騰,他都是沉沉的睡著,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睡前還是要做點運動的,不然怎么睡得好呢?謝革吹著口哨站了起來,去洗手間仔仔細(xì)細(xì)全全面面,按照不知道在哪個世界學(xué)來的手術(shù)前洗手法,把自己沾滿了祖?zhèn)魅旧w的手洗了兩遍,花了快十五分鐘。謝革:【說起來有點奇怪,為什么總統(tǒng)套房里也有專業(yè)的用來刷手的軟刷子呢?】西溪:【我覺得你至少也給他擦一擦吧,不然照他那個脾氣,起來非nen死你不可?!?/br>謝革:【不這樣怎么叫他對我印象深刻呢?!?/br>西溪:【你開心就好……】洗過手之后,謝革給邢恩陽把浴袍又系好,在人臉上親了親,拉了薄被也在床上躺下。繁忙的一天的過去,他很快也陷入了夢鄉(xiāng)。不知道過了多久,謝革忽然驚醒了!高檔的套房有個特點,在全封閉的房間加上厚厚的窗簾,根本無從分辨外頭是白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