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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的酒杯,康燃垂眸看了一眼,將手里百加得倒了進去,漾起優(yōu)美水花的同時一簇幽藍色的火焰自男人的指尖燃起。另外兩種酒隨之加了進去,跳躍的火苗繞著杯口旋轉(zhuǎn)一周,一枚黃嫩嫩的檸檬片恰到好處地攀巖上杯壁。一氣呵成,行云流水,令人怦然心動。周圍無數(shù)熱情的口哨和尖叫聲響起來。紀涼看得入迷。徹底濕了。康燃好整以暇地看著紀涼,笑著問道:“濕噠噠的嬌花,這個名字怎么樣?”紀涼:“……”【Lv100紀涼:這男主的畫風太邪性了吧!GAY里GAY氣什么鬼?】【Lv999嶺南:我覺得還好?!?/br>紀涼放棄和不在一個頻道的老板抱怨,繼續(xù)硬著頭皮走劇情:“時醫(yī)生在那邊等你,去坐坐?”康燃點頭,跟著紀涼向卡座走去。兩人一前一后地向前走著,紀涼猛然覺得身后一陣疾風,電光石火間就被一只手拽進了黑漆漆的員工休息室。房門“砰”地關(guān)上。【吃瓜群眾:嗷嗷嗷,小黑屋py!】紀涼驚慌地正要大叫,一只帶著酒香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鬼使神差的,他安靜了下來。紀涼聽到康燃低聲笑了笑,下一秒又被猛然翻過身死死按在墻上,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壓住他的后頸,另一只手輕車熟路地順著紀涼后腰一路向下,直到……摸到了濕噠噠的罪惡地帶。握草?!SOS!似乎很滿意紀涼慌亂的表現(xiàn),康燃笑得更歡了,黑暗中的男人輕柔地吻了吻紀涼發(fā)燙的耳根,猝不及防地將兩根手指狠狠戳了進去。嬌嫩的小雛菊被侵犯,紀涼的身體觸電般彈跳了一下,充滿痛苦卻不乏快感的悶哼溢出嘴角:“唔……”康燃用鼻尖摩挲著紀涼的脖頸,低啞道:“這么濕啊,小學(xué)弟,這么想被我上?”第22章學(xué)長,給撩嗎6【吃瓜群眾:啊啊啊黃暴場面需要付費也就算了!為什么屏幕漆黑一片?!】【Lv5純愛的春天:調(diào)節(jié)一下亮度啦,其實也沒啥,就是男主正在用手指艸涼涼。】彈幕區(qū)又在鬼哭狼嚎地讓紀涼把燈打開,可康燃那個突然獸性大發(fā)的變態(tài)還沒打算饒過他,那兩根萬惡的手指技巧性十足地戳弄著他,溫涼的嘴唇還在他耳邊懶洋洋地磨蹭:“開除這么幼稚可愛的事,你是怎么想到的?嗯?”論一個直男是如何練就這樣充滿強制性的指法的?又一個天賦異稟?紀涼毫無反抗之力地渾身戰(zhàn)栗著,腰腹更是抖出勾人的頻率。他拼命調(diào)整著呼吸,可原主這副敏感的身體卻發(fā)出一聲聲嚶嚀:“燃哥,嗯……我錯了,唔……放過我吧……”【吃瓜群眾:受不了了,孟希希的人設(shè)……天然sao啊有木有?】【吃瓜群眾:還是辣種“誰敢欺負小爺,小爺就sao給誰看”的霸道款23333】純爺們外加自以為是的直男——紀涼同學(xué)幾乎要仰天噴出一口凌霄血,對自己此刻的賤受模樣深惡痛絕,可偏偏原主是個記吃不記艸的腦殘智障,而且根據(jù)原劇情來看,這只是孟希希小勇士漫漫作死路的第一步。第!一!步!作者大大您真是親媽。黑暗中飄蕩著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聲,直到勇攀高峰的紀涼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掏空,康燃這才大發(fā)慈悲地將手指抽出來,向后退了一步。紀涼雙眼噙著淚花,渾身癱軟地順著墻壁滑坐在地,緊抿著殷紅的唇,紅撲撲的小臉上盡是委屈。黑暗中仍舊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只是密閉空間中曖昧而羞恥的清淺氣流婉轉(zhuǎn)盤旋,久久不散。【Lv100紀涼:老板,這個時候都沒有好感值是不是不太科學(xué)?】【Lv999嶺南:……真的沒有?!?/br>“咔嚓”一聲,黑暗突然亮起一撮火光,但也只是轉(zhuǎn)瞬即逝的一瞬間,康燃點燃了一根煙,光亮中的淡漠神情并沒有暴露他此刻的心情。男人靜默了半晌,才有些兇巴巴地說道:“消停些,別給我惹事。”他的聲音有點嘶啞,帶著隱忍、煩躁和不堅定。言罷,康燃拉開門走了。孤零零坐在墻角的紀涼一臉懵逼。男主這微妙的口氣……什么鬼?【吃瓜群眾:涼涼,燃哥就是嫌棄你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滴智障?!?/br>【吃瓜群眾:為毛我有一種燃哥洞悉一切的趕腳?而且他對涼涼的感情也很奇怪。】根據(jù)康燃目前的表現(xiàn)來看,他似乎并沒有原文描述的那樣反感孟希希,也沒有對女主產(chǎn)生濃厚的興趣。這個人像是一座孤島,自身攜帶著巨大的斥力,將其所有人拒之門外。思前想后不太明白,紀涼幽幽得出一條結(jié)論:估計是被我爐火純青的演技折服了吧,懶得跟一小二逼計較。某個如花似玉的小二逼坐在地板上自戀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將扔在一邊的褲帶重新系好,又隨手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fā),佯裝無事地走出了休息室。外面的氣氛仍舊熱辣,舞池上男人女人們迷醉肆意地放飛著自我,猶如一個極樂的地獄。紀涼揉了揉發(fā)紅的眼眶,面無表情地給章放又打了個電話——主題內(nèi)容:把澀誘新招的那個叫康燃的調(diào)酒師給我開了!中心思想:小爺最討厭這種不好好學(xué)習(xí)的孩紙了!章放:“……”【吃瓜群眾: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br>【吃瓜群眾:菊花癢的永遠在作死?!?/br>【Lv100紀涼:好詩!】【吃瓜群眾:……】因為男主的離場,女主興致缺缺,孟小少爺體貼地將人帶到舞池中,趁機耳鬢廝磨一番:“璐璐,你喜歡燃哥什么?”時璐一邊跟著節(jié)奏輕晃著身體,一邊戲謔地不答反問:“小朋友手段挺利索啊,康燃被開除的事是你干的吧?”紀涼挑挑眉,不置可否地問:“所以呢?”時璐也不甚在意地繼續(xù)笑,摸出打火機開始抽煙,竟然在這沸反盈天的舞池中打開了話匣子:“康燃那人心冷,比誰都薄涼,任誰都捂不熱。他的所作所為都帶著強烈的目的性,而我沒有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因為我對他沒有可利用價值。”燈光昏暗,人影幢幢。女人的聲音既像是空谷傳響般虛無飄渺,又像是一個重錘狠狠敲擊在粉飾的美好假象。從表面上看,這只是一個發(fā)生在校園里不能再狗血的“我喜歡她但她喜歡他”的爛俗故事,可事實上,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心懷鬼胎,都有著深埋在黑暗中腐爛枯敗的秘密。那個秘密不可告人,卻又人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