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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神出鬼沒的,如今竟然當(dāng)眾醉酒,我該把他弄哪兒去?”奧利弗啞然失笑:“我看喝大的是你吧?潘多拉的3號一年前就死了?!?/br>紀(jì)涼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訝然道:“你是說……根本沒有3號這個人?”沒有等到奧利弗回應(yīng)他,金發(fā)青年猛地一把拽起那醉鬼的衣領(lǐng),暴怒道:“你竟然敢騙我?!混蛋!”男人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并沒有感受到來自紀(jì)涼的怒意,面癱的臉上竟然泛起罕見的暖意,他沖著紀(jì)涼輕輕喊了聲:“涼涼……”那聲音之中的感情千回百轉(zhuǎn),溫柔至極,仿佛是在對自己多年的愛人說著情話。紀(jì)涼愕然瞪圓眼睛,心說這個副本的漏洞越來越多了,一個男配竟然知道他的真名?【lv100紀(jì)涼:老板sos!這特么怎么回事?】【吃瓜群眾:涼總,您心真大。好好想想誰才有資格制造出這些bug來取悅你吧?!?/br>【lv100紀(jì)涼:你是說……3號也是一個暗戀我的老板幻化出來的?】紀(jì)涼瞬間腦補了十萬字以上的的勵志故事,頓時有些……心花怒放。【lv999肖恩:你為什么要用“也”?紀(jì)涼同學(xué),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知道這位正直boss屬于口嫌體正直,紀(jì)涼體貼地沒有戳穿他,嘻嘻哈哈地敷衍了幾句,自己琢磨起現(xiàn)狀來。冒牌3號的意識和某個boss的意識相連在一起,并且和這個世界的主角boss水火不容,一度想殺死對方??芍鹘撬懒耸澜缇蜁浪澜绫浪北救蝿?wù)就會失敗,那自己多年來打拼的直播業(yè)績就會付之東流……雖然被兩人這樣明目張膽地競爭幾乎令紀(jì)涼覺得受寵若驚,可花花世界情比紙薄,還是金幣在手最踏實。經(jīng)過一場高維度的頭腦風(fēng)暴,財迷涼幽幽得出了一條結(jié)論:鏟除一切妖魔鬼怪,和男主手拉手地走到世界的終結(jié)。吼吼!偽3號看到紀(jì)涼在走神,不滿地蹙起眉,伸出手將對方的臉扳正,略顯稚氣地道:“我在叫你呢,你怎么不答應(yīng)?”紀(jì)涼心里想著趁機探探口風(fēng),于是順著對方的心意:“聽到了,你喊的涼涼最好聽。”3號滿意地勾起唇,又恢復(fù)了面癱臉,整個人一頭栽倒在地,睡了過去。紀(jì)涼:“……”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紀(jì)涼無所不用其極地哄騙對方開口:“你叫什么名字啊,帥哥?”,可次次都接到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復(fù):“唔……我是你男人?!?/br>紀(jì)涼無語望天,費勁力氣將人搬回了自己的住處。與此同時,奧斯頓皇室并無異樣,肖恩殿下秘密在治療艙里躺了一個小時的事并沒有泄露出去。而三皇子安德烈和四皇子杰夫卻“恰好”路過,好整以暇地要求想要見一見未來的皇嫂。肖恩的臉色并不好,過度失血和治療不徹底讓他顯得有些蒼白,卻由于自身不怒自威的氣場,周圍人并沒有覺察出異樣。安德烈作為一個等級為s的alpha,是整個皇室中肖恩的最大競爭對手,他的性格和海曼王后如出一轍,得體卻狡黠。棕紅色的頭發(fā)迎風(fēng)招展,三皇子露出個痞里痞氣的笑容:“二哥,皇嫂嫂還在里面嗎?您把他藏得太好了,我們從始至終都沒見過一面?!?/br>肖恩殿下整理了一下領(lǐng)結(jié),吩咐貼身護(hù)衛(wèi)把紀(jì)涼看上的那套白色禮服出一套定制版,這才不緊不慢地面對著安德烈,微微笑道:“你們來晚了,他剛走。”杰夫雖然是個精神力一般的omega,卻生得一副美艷皮囊,信息素的味道也甘甜無比:“那好吧……不過二哥,訂婚儀式還有三天舉行,記得帶著王妃去拜見父王,”說著他頓了頓,子夜般漆黑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父王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御醫(yī)說情況不太好?!?/br>肖恩的眸底閃過一絲嘲諷,旋即不露聲色地抿起唇:“我知道了?!?/br>待兩位皇子一齊走后,肖恩才用手撫著胸口,輕輕蹙起眉,似乎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他的特助梅林擔(dān)憂地走上前,將高效口服藥劑交給他。二皇子停在原地緩了緩,低聲囑咐道:“計劃提前吧,從小杰夫開始。”另一端的紀(jì)涼若有所思地關(guān)閉了屏幕,沉默不語。依他看來,沉寂這么多年后肖恩才開始向海曼王后復(fù)仇,一方面是給自己充裕的準(zhǔn)備時間,另一方面,讓敵人在最接近勝利的時候功虧一簣一敗涂地,快感會翻倍。而海曼王后和肖恩勾心斗角多年自然不會在緊要關(guān)頭疏忽大意,那么他的棋子……會不會是3號?如果是3號的話,殺死肖恩后讓安德烈當(dāng)上國王,就是海曼王后破釜沉舟的計劃。紀(jì)涼輕聲“嘖”了一下,這計劃雖然既險峻又生猛,可倘若得到成功,那效果卻是一勞永逸的。【吃瓜群眾:唔,雖然肖恩殿下讓人心疼,但渣涼你也不能虐完那個虐這個吧。】【lv999肖恩:我倒是不介意你將那家伙一刀斃命,以絕后患?!?/br>紀(jì)涼:“……”偽3號仍在安靜地睡著,紀(jì)涼心里思忖著該怎么處置這個站錯隊伍的家伙,卻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然而他并沒有迎來一場酣眠,而是被沉甸甸的夢境緊緊束縛其中,動彈不得。空氣被倏地抽走,海水迅速地將他淹沒,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一只沒有骨頭的水母般在深海里飄蕩起來。耳邊傳來熟悉的笑聲,小班尼搖曳著自己漂亮的紫色尾巴游到了他的面前,淺棕色的頭發(fā)海藻般纏繞在他的頸間。紀(jì)涼勉強地從海水里睜開眼睛,伸手摸了摸班尼水靈靈的臉蛋兒,笑道:“好久不見,班尼?!?/br>小人魚咧開嘴角,露出一排齊整的小白牙,一邊拉著紀(jì)涼的雙臂歡快地繞著圈圈,一邊唱著天籟般的歌。紀(jì)涼絲毫沒有窒息的感覺,甚至他可以像魚類一樣吐著泡泡呼吸,修長柔軟的雙腿也像人魚般波動出一層層水紋。色彩斑斕的小丑魚在兩人之間嬉鬧,蝦兵蟹將在他們周圍手舞足蹈,他幾乎以為童話世界變成了現(xiàn)實。而就在兩人即將順著頭頂?shù)墓饷⑵扑鰰r,班尼舞動的身體突然僵硬下來,赤裸光潔的上半身猝然綻放一朵妖嬈的血花,一柄鋒利的飛鏢深深刺進(jìn)他的心口,冰藍(lán)色的血液蜿蜒地四散開。小人魚錯愕地望著紀(jì)涼,幽深的瞳孔里寫滿了悲傷,緊握的手指無力地攤開,班尼就像一只斷了線的風(fēng)箏般離他越來越遠(yuǎn),只剩下虛弱的聲音通過無盡海水傳了過來:“我那么喜歡你……你怎么忍心這樣對我?”無論紀(jì)涼再逃避,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