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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制片方的一些小角色吃飯,特意打電話讓喻然過來一起玩兒。貼身口袋里還放著幾張醫(yī)院的催款單,紀涼眉目間閃過一絲疑慮,心想說不定可以借機認識幾個進入娛樂圈的金大腿,便爽快地答應(yīng)了。當天晚上七點,魯偉澤看著紀涼風(fēng)塵仆仆而來,熱絡(luò)地攬住對方的肩膀,笑得一臉高深莫測:“好弟弟,跟哥混絕對有rou吃,今晚我們要招待的錢總可不是一般的小人物,那可是總制片人的親小舅子!”紀涼:“……”哦,小舅子,你姐夫知道你在外面這么作妖嗎?少年勉強地笑笑,有些忐忑地跟著魯偉澤走進了一家保密性十分良好的私人會所。【lv100紀涼:咦?為毛感覺怪怪的?】【吃瓜群眾:對于一朵不艸白不艸的小白蓮,潛規(guī)則的確是一條捷徑?!?/br>【lv100紀涼:唔啊啊,有木有武功秘籍?哥要為民除害!】【lv999時桀:檢測到你的大金主陶裴就在附近,你見機行事就好?!?/br>紀涼黑黝黝的眼睛一亮,一劑定心丸在手,頓時從容下來。踩著質(zhì)地精貴的絲絨地毯,瑰色的壁燈照耀在少年的周身,隨著房間門的打開,一張精美迤邐,靈動萬分的小臉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左擁右抱的錢總從煙霧繚繞中抬起頭,沉浸在情欲中的細長眼眸恢復(fù)了一些理智,一張其貌不揚的方正臉露出個淺淺的笑意:“你們來了啊,快坐?!?/br>一起嗨皮的娛樂圈大佬們都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這個嬌嬌弱弱小美人兒看,烏發(fā)墨眸初雪般純澈,碎發(fā)中露出的嫩白耳垂羞怯地冒著紅暈,干干凈凈的模樣令人想要……弄臟他,搞哭他。男女通吃的野獸們會心一笑,瞬間便明白了魯維澤給他們帶來了什么有趣的好東西。把錢權(quán)加身的老板們逗開心了伺候舒坦了,想要在底層追夢者中脫穎而出的機會就產(chǎn)生在這骯臟糜爛的欲望交易中。屢見不鮮,少見多怪。幾位濃妝艷抹的超短裙jiejie自覺地退到另一張沙發(fā)上,陸偉澤諂媚地湊近坐下來,熟門熟路地倒了一排酒,拿起一杯給了紀涼,另一杯則自己恭恭敬敬地端好,一一頷首說道:“錢總、杜總、白總,小魯和表弟喻然今后還需要各位照顧,我們先自罰三杯!”有難得一見的美人兒在場,幾個男人自然對魯維澤不勝其煩,如狼似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紀涼的一舉一動,令紀涼直覺自己喝下的是一杯不懷好意的春藥。看到少年只喝了一杯就猶猶豫豫的怯懦模樣,錢強瞇起眼睛,佯裝不虞道:“小魯啊,你這個弟弟可實在是不如你大氣,如此小家子氣可怎么在娛樂圈混?”魯維澤皺起眉毛,怒其不爭地推著紀涼的肩膀,小聲呵斥道:“去去去,給錢總敬杯酒,你這次有幸參演了,下次能演什么,還等看錢總的心情?!?/br>饒是少年再不諳世事,這一刻也明白過來了魯維澤的意思,他的雙拳緊握,狠狠地咬著牙,腦海里不斷回放著喻曉凡稚嫩的臉,心里默默想著就只是過去敬一杯酒就走,渾身僵硬著走到了對方的面前。這樣消遣新人的場面當然不是第一次發(fā)生,另外兩個男人唯恐天下不亂地起著哄,一個勁兒喊著:“喝啊小弟弟,喝光光才有資格談條件呦~”錢強的方臉一橫,一把將少年拉倒在身邊,肥膩膩的手掌蠻橫地捏住少年的下巴,不管不顧地將酒水生生灌了進去。紀涼被烈性酒嗆得一通咳嗽,酒水順著脖頸流進了衣領(lǐng),潔白如玉的面頰上飄起一層旖旎的薄紅,纖細的雙臂徒勞地推拒著:“錢總……咳咳……您別這樣,我自己喝……”若不是害怕ooc懲罰,紀涼真恨不得大耳光呼過去——您長成這個逼樣兒還好意思用強的?!看到新人服軟,錢強好整以暇地松開他,其他幾人包括魯偉澤都興趣盎然地望著他,對于這個清純漂亮的小孩兒被公然調(diào)戲無動于衷。紀涼胡亂地抹著臉上的酒漬和咳出來的眼淚,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為首的衣冠禽獸用手支撐著腦袋,慢條斯理地說:“小寶貝,我是看在你長得確實夠味才讓小魯把你帶來,別那么不識抬舉。聽說你家境不好,弟弟還在住院,老老實實地跟著我,我包養(yǎng)你,還給你拍電影,你看怎么樣?”“包養(yǎng)”一詞針扎般令少年繃緊了神經(jīng),瘦削的身體因為屈辱而微微顫抖,幽深的眼底閃現(xiàn)過忍無可忍的決絕——“夠了!”少年怒吼一聲,一下子猛地站起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兇狠地盯了眼前的人渣們幾秒,轉(zhuǎn)身就跑。【lv100紀涼:我不要和長得丑的npc浪費時間了!boss,我家金主呢?】【lv999時桀:你的正前方100米?!?/br>確認目標,少年腳步凌亂地跑著,浸潤著酒氣和愛欲的空氣吹拂在羞憤的臉上,難以承受的淚水終于潸然而下。踉踉蹌蹌地邁過幾節(jié)散亂著酒瓶的臺階,紀涼“噗通”一聲摔倒在被千萬人踩過的地毯上。眼前出現(xiàn)了一雙純手工皮鞋,工藝低調(diào)奢華,一看就知道其主人身價不菲。阿歐,終于拜倒在了金主大人腳下。少年恍恍惚惚地仰起頭,琉璃般水光盈盈的眸子直愣愣地盯著男人的臉看。陶裴剛剛結(jié)束應(yīng)酬,身心俱疲地正要離開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一出門就看到一個漂亮的男孩子好巧不巧地撲倒在自己腳下,還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討好模樣。男人心想,這個小孩兒夠膽大,敢在他身上玩兒套路。金主大人的濃眉擰在一起,煩躁之余卻涌起了興味,只見他不疾不徐地蹲下來,用那根圓潤修長的手指,拭去了少年臉上那顆圓滾滾的淚珠。紀涼不知所措地望著對方,他覺得眼前的人和剛才那些人面獸心的家伙們不一樣——這個男人英氣逼人,點點燈光映照在他溫潤多情的眼底,整個人溫文爾雅極了,宛如舊世紀的貴族公爵。越是看到這種獲得勝利般的欣喜表情,陶裴越是嫌惡,他的唇角揚起個刻薄嘲諷的弧度,提琴般悠揚的聲線緩緩說道:“像你這樣心思重的,就是被輪的命?!?/br>紀涼:“……”金主大人,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中二病爆棚的男人站起身,口氣變得憐憫:“識相點,快滾吧?!?/br>烏泱泱從包房里走出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其中一個膀大腰圓的光頭男人拍了拍陶裴的肩膀,醉醺醺地問道:“陶總,這是你家小新人?呦呵,面皮可真標志!”陶裴不甚在意地聳聳肩,隨口說道:“不認識,要玩兒的話,隨意?!?,然后輕飄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