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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充滿滄桑意味的眼睛,“我們的靈主,要回來了?!?/br>“海羿,幾個小小的棋子,如何能讓靈主回來?”“上一回,我見靈主性情高傲冷漠,就算逼得他暴露妖族身份,也不見得他就會回到我們這邊來?!?/br>“說起來都怪我們?nèi)ミt一步,讓那個人類劍修取得了靈主的信任!”海羿一抬手,示意他們禁聲,緩緩道:“靈主與那人類劍修陸洲形影不離,我布下棋子引得陸洲去往黑魘林,靈主想保護那個人類,必然會暴露身份,這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不急,剩下的才剛剛開始……人類,他們的弱點太多了,只是第40章以命擔(dān)保天穹劍宗,謝天衍正與眾長老商議海天界封禁墓場之事,忽然神情一動,抬頭往外看去。“宗主,那個方向是……黑魘林!”“黑魘林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動靜,莫非與魘珠有關(guān)?”“執(zhí)法殿主,前段時日魘妖獸的封印是不是被觸動了?”未免議事被人打擾,眾長老都關(guān)閉了傳信符,謝天衍皺了皺眉,發(fā)話道:“封禁墓場之事容后再議,諸位先看看發(fā)生了何時。”此話剛落,執(zhí)法殿主的身影立即消失,看來是去查探魘妖獸的封印了。趙懷蕊之父趙叢山翻看著眾多傳信,忽然面色一凝,隨即大怒,一掌震碎了手邊的桌椅,“宗主!我徒兒戚爍被人在宗門內(nèi)殺害了!”“什么?”眾人皆驚怒交加。在宗門被殺害,這事幾乎不可能,謝天衍臉色也變了:“你說仔細些!”“先前戚爍與陸洲在宗門大打出手,被執(zhí)法殿關(guān)入落石牢。就在宗主你召集我們議事當(dāng)天,執(zhí)法殿將他們放了出來,我便訓(xùn)斥了幾句。后來他跑去后山反省,懷蕊自幼與他交好,便用千目鏡去尋他,結(jié)果卻親眼目睹他被人殺害!”“不可能。”另有長老道:“我們這些老家伙在議事,未曾察覺,可宗門內(nèi)也有出竅期的弟子……”話說到一半,這位長老突然頓住。“殺人者要么境界極高,要么,他知道如何避開宗門探查的手段,”趙叢山冷冷道:“何況,這里是天穹劍宗,有宗主與我等坐鎮(zhèn),不可能能混入妖族魔修,所以殺人者,定然是天穹劍宗的弟子!殺害同門,此罪當(dāng)誅!”“趙師侄,此事還有待商榷,不要輕易就給宗門弟子定罪!”朱平的祖父朱長老不贊同的開口,他與執(zhí)法殿主是一個輩分的,趙叢山和謝天衍在他面前都矮了一個輩分。謝天衍沉思片刻,問道:“趙師弟,懷蕊可還記得殺人者的樣貌?”眾人一聽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要讓趙懷蕊畫出殺人者的模樣,再與宗門弟子一一對照。趙叢山冷著臉點點頭,立即回信給趙懷蕊,吩咐了此事。謝天衍的傳信符忽然一動,他看后,面色瞬間變得極為凝重,“流光宗主傳信而來,有人以血煞怨力喚醒了魘珠,方圓百里內(nèi)的人都被卷入,隨后那邊卻又爆發(fā)出強大妖族的力量,流光宗主懷疑,是有大妖潛入人域,妄圖取得魘珠放出魘妖獸,禍害九州!”“不是說,妖族要與我們簽訂十年不戰(zhàn)之約?為何又突然反悔?”來不及細思,謝天衍當(dāng)機立斷看向朱長老,“師伯,還請您老走一趟!”朱長老頷首,轉(zhuǎn)眼消失在原地。黑魘林。徐映真等人安置好昏迷的普通人,都面色復(fù)雜的看向黑魘林中,手上捏著信符,皆不知是否要告知宗門。陸洲只道:“這番動靜,瞞也瞞不過,你們隨意吧?!?/br>杜明溪收了信符,搖頭笑道:“陸道友,不管怎么樣,是清橋救了我們,救了這么多普通人。興許他是有些奇遇,但他是你的弟弟,不是妖族,這一點我們都可以作證?!?/br>徐映真聞言也點點頭,清麗的面容閃過一絲堅毅之色,“徐道友說的不錯,我也做不成恩將仇報之事,但凡需要,我也愿為令弟作證?!?/br>許文柏舉起手,摸摸地跟上,心中卻有無數(shù)槽點不知該如何吐了:“作尼瑪?shù)淖C??!boss明明就是妖族的,人家還有一半的血脈來自于萬妖之祖呢,吊炸天了好不好?你們真相信boss是為了救你們?太天真了吧,搞不好人家是想趁機放出魘妖獸禍害所有人?。 ?/br>陸洲看了他們一樣,什么都沒說,拱手致謝。從黑魘林中出來后,他就不再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因為他已經(jīng)想清楚了。是他逼著謝清橋走到這一步的,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他都會站在謝清橋的身邊,一起面對。就算是妖族又如何?他知道小橋是個好孩子,有時候雖然驕縱了些,但一直很乖,很聽話,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甚至愿意暴露自己來救人……這樣的小橋,就算是妖族,他也不在乎。況且,小橋是師姐的孩子,就算父親是妖族,身上也有人類的血統(tǒng),并不能算是全然的妖族。陸洲斂眸,站在黑魘林前,玄衣長劍,身姿挺拔,滿身的殺伐冷傲,像極了高嶺松柏上永不墜落的霜雪。徐映真看得呆了呆,慢慢垂下眼眸,那正是她初見陸洲時的模樣。十年后再見,她驚覺陸洲變得溫柔許多,可其實,陸洲從未變過。天邊數(shù)道身影急掠而來,杜明溪等人都看到了自家長輩的身影,臉色微微發(fā)白。“弟子陸洲,見過朱長老?!标懼抟部吹搅俗陂T長老,平靜地見禮。“陸洲?”朱長老面色微微一變,“你為何在此?此地變故可與你們有關(guān)?”一旁,流光宗等也招來自家弟子詢問,徐映真等面面相覷,皆道:“此事我們說不清楚,還是由陸道友說吧?!?/br>陸洲沖他們頷首致意,而后不緊不慢的道:“弟子等人都接了黑魘林任務(wù),來到此地后發(fā)現(xiàn)絕天盟弟子呂松濫殺無辜,取血煞怨力喚醒魘珠,我們與之交手,卻被魘珠困入林中,是我弟弟清橋察覺魘珠弱點,救了我們所有人?!?/br>徐映真和杜明溪同時點頭,“陸道友此言屬實?!?/br>“你弟弟,清橋?”朱長老活到了這把年紀(jì),哪能察覺不到他話語中的漏洞,“我知道那個孩子,但他還未踏上道途,如何有這等本事救你們?黑魘林中沖天而起的力量又是何人引起?你們都是九州大地的天才,別告訴我,你們都認不得妖族的氣息!”說罷,朱長老便欲往林中查看究竟。“朱長老,恕弟子冒犯,請您留步!”陸洲擋在他跟前,一掀衣擺俯身拜下,沉聲道:“弟子愿以命擔(dān)保,黑魘林中絕無害人的妖族!”杜明溪見不得這種場面,也有心幫謝清橋,便也隨之拜下,“未踏上道途也可有奇遇。眾位前輩,那股力量許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