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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小橋,我的命是你給的,哪怕你犯下滔天大罪,我也不能放棄你,更何況……你一直都那么乖,那么好?!?/br>“我相信魘妖獸的事與你無關(guān),”陸洲摸了摸他的臉頰,用最輕柔的聲音說:“看你這樣我難受,小橋別哭,笑一笑好不好?”哄人卻哄得人更想哭了。謝清橋一下子抱住陸洲,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嘴角一點一點地上揚,眼中卻無聲地落下淚來。寂靜的夜色,淅淅的河流,林影紛雜,錯落而綿長。就在那一刻,謝清橋徹底栽了,他忽然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你那么好,給予我世間最極致的溫柔與信任,而我愛你,愿回以天上人間,不盡的深情。第42章為你留下“不是!不是!沒有……”趙懷蕊辨認了宗門所有人,沒有一個是殺戚爍之人,她氣得咬牙切齒,跺了跺腳。謝天衍坐在上首,微微搖頭,說道:“你既然說見到了那人的模樣,可讓你將之畫下,你又不肯,尋遍宗門弟子都說不是……懷蕊,你這樣難以令人信服。”“宗主,爹!”趙懷蕊急得臉頰通紅,“不是我不想畫,實在是……我畫來畫去,到最后都不是那個人的樣貌了?!?/br>這種說法,未免太過于玄乎了。趙懷蕊又不情不愿道:“不過那個人特別好認,他長發(fā)及膝,著水色衣衫,風姿如仙,有傾世之容,比流光宗的徐映真還美,一見就知道了。”流光宗的天之驕女,已是傾城絕色,世間難尋,比她還美,的確特別好認了。可她說完這話,所有人面色都有些古怪——如果天穹劍宗真有這樣的人,早就引起轟動了,怎么可能一直默默無聞?還閑的沒事做去殺戚爍?這事怎么看都透著怪異。趙叢山有心幫女兒,卻不能公然徇私。就在趙懷蕊快急哭的時候,朱長老從空中落下,揮手幻化出一段影像,“你看看,是不是他?”那段影像正是從黑魘林中飛掠而出的謝清橋。眾人一看都有些恍惚,趙懷蕊睜大雙眼,焦急地指著影像道:“就是他!就是他殺了戚師兄!我親眼看見的!”朱長老不是去黑魘林了嗎?怎么會帶來殺害戚爍的兇手樣貌?謝天衍心中一動,頗有些不妙的預感,肅容問道:“師伯,這是怎么回事?”朱長老收了影像,見宗門內(nèi)太過平靜,反問道:“魘妖獸沒有動靜嗎?”“執(zhí)法殿并無消息傳來。”謝天衍見他臉色,立刻傳音給執(zhí)法殿主,請他前往囚牢之地探查。片刻之后,執(zhí)法殿主的身影卻出現(xiàn)在了此地,蒼老的面容滿是凝重與愧色,出口就是一個極大的壞消息:“魘妖獸逃脫了!”“怎么會?”“老夫沒有察覺到封印裂開,這份手段已在老夫之上!并且被鎮(zhèn)壓了五百多年之后,魘妖獸學聰明了,他沒有第一時間報復,而是以化霧之法逃離……“說著,執(zhí)法殿主搖了搖頭,看上去又老了幾分。糟了。所有人心中不約而同的掠過這個念頭,尤其是經(jīng)過魘妖獸那一時代的長老們,都面露驚懼之色。而謝天衍則第一時間望向朱長老,只聽朱長老長嘆一聲,說道:“我原本還以為……唉,陸洲果然是太年輕了?!?/br>接著,朱長老將趕到黑魘林后的所見所聞如實講了一遍。謝天衍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化,聽到謝清橋帶走陸洲時更是變得鐵青,一拍扶手道:“思歸的性子本座最清楚,他一心向道,重情重義,絕不會背叛宗門勾結(jié)妖族!”那么,只能是陸洲被那個叫謝清橋的孩子蒙騙了。“清橋怎么可能是妖族?還殺了戚師兄?”沈英幾人回想從前相處情形,都搖頭不信,“宗主,您也見過清橋,他那么天真可愛的一個孩子……”趙懷蕊恨恨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妖族歷來詭異手段層出不窮,誰知道他施了什么妖法遮掩?”謝天衍心中有些復雜,他對那個孩子的印象很深刻,也覺得很是親近,沒想到……卻讓陸洲養(yǎng)虎為患。“如果真是如此,陸師弟會不會遭遇不測?”謝天衍回過神,當即下令眾弟子出去搜捕二人以及魘妖獸,隨即又開始聯(lián)絡(luò)各大宗門提高警惕,做好備戰(zhàn)的準備。眾弟子皆散去,蘇柳柳卻留下了,小心翼翼地上前跪下,開口道:“宗主,諸位長老,弟子有要事稟告!”謝天衍眉梢一動,“講?!?/br>“弟子以為,陸師兄不是被騙,而是被那妖族影響了心神……”蘇柳柳作出驚恐的表情,緩緩道:“還記得陸師兄剛回宗門的時候,遇上朱師兄挑戰(zhàn),當時那孩子眼睛一動,朱師兄就不由自主地跪下了,還有在九州會武之際,也曾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弟子原以為是錯覺,現(xiàn)在想來,那孩子怕是真有控制人的手段!”其實謝清橋只動用過一次七情萬象瞳,自從答應(yīng)過陸洲,就再也沒用過,只是這并不妨礙蘇柳柳添油加醋。“哦?”朱長老頓時想起有這么一回事,當時他聽朱平說起過,只是沒放在心上。謝天衍心中疲憊不堪,點點頭,揮手道:“若是屬實,當記你一功?!?/br>“陸師兄是天穹劍宗的驕傲,不該被妖族陷害而葬送,能幫上忙,弟子已經(jīng)很高興了。”蘇柳柳說罷,識趣地退下。出門后,她翻開到了許文柏的傳信,頓時得意地一挑眉,心道:“本姑娘還用得著你提醒嗎?早就想到了,定要趁此機會把劇情掰回來!”另一邊,陸洲卻收到了許多傳信,大都是詢問他的情況以及謝清橋的事情。他輕輕嘆了聲。謝清橋剛剛確定自己的心意,正是最敏感的時候,拉著他的手,有意無意地撓了下,“怎么了?”陸洲縮回手,瞥了他一眼,“說正事,別鬧?!?/br>在陸洲的眼里,謝清橋長大了也還是個孩子,這種形象暫時難以逆轉(zhuǎn),打死他也想不到謝清橋的想法歪哪去了。“洲洲,如果這里待不下去了,你跟我去海域四洲好不好?”謝清橋打著注意想拐走陸洲。“你想讓我坐實勾結(jié)妖族背叛宗門的罪名嗎?這種事我絕不會去做,你也不要去想?!痹瓌t問題,陸洲向來不會縱容他,搖頭道:“我自幼在宗門長大,諸位長老大都是明事理之人,為今之計,只有告訴師父你真正的身世,師父若是得知你是師姐唯一留下的孩子,絕不會坐視不管。由他出面,此事興許會有轉(zhuǎn)機?!?/br>陸洲并不知道謝清橋殺了戚爍,還被趙懷蕊認了出來,也不知眾域會議之后,人類高層已知所謂“靈主”的存在對妖族極為重要,因而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