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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娘親明明那么溫柔,這個外祖父卻一點(diǎn)都不親切!果然還是我的洲洲最好……謝清橋帶著幾分嫌棄的想著。陸洲上前一步,鄭重道:“師父,當(dāng)初我?guī)е蚧貋砭团c您說過,小橋父母救了我,臨終前將他托付于我,他那時還小,什么都不懂,事到如今,我們皆不知妖族為何叫他靈主……師父,小橋一直是我看護(hù)教導(dǎo),我視他如親弟,也知他本性善良,魘妖獸一事全是海域搗鬼,與小橋絕無關(guān)系!還請您明察秋毫!”流光宗主聞言,忽然問:“這樣說來,你先前并不知道他是妖族?”她受自家寶貝徒弟相求,有意為陸洲開脫。“身帶妖族氣息,就一定是妖嗎?”陸洲不動聲色地反問。這個倒是不一定,眾人一時間都有些沉默,謝清橋這個事情,實(shí)在是復(fù)雜又麻煩。“是不是妖族暫且不提,”趙叢山冷冷的看著謝清橋道:“殺我徒弟的事情,你作何解釋?”謝清橋道:“我什么時候殺你徒弟了?”趙懷蕊氣得跺腳,憤憤地指著他,“我親眼看見你在后山殺害戚師兄,你還敢抵賴?”“原來你說的是那個垃圾?!敝x清橋眉梢一挑,帶出幾分嘲弄的笑意,七分真三分假的說:“他見色起意,惹我在先,動手動腳卻被我的力量反噬,死有余辜?!?/br>眾人一愣,看了看他盛極無匹的容色,瞬間覺得這話——好有說服力??!陸洲雙目睜大,頓時怒不可遏地握住長劍:“他竟敢對你動這種心思……你怎么不告訴我?”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對我家小孩動齷齪心思?本來還對戚爍的死抱有同情愧疚之意的陸洲,就如同被點(diǎn)了炸藥桶,如果戚爍還活著,他怕是也要一劍捅過去了!謝清橋見他這反應(yīng),怔了怔,眼中掩不住的流光溢彩,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境界低些的弟子紛紛捂住心口,似乎被某種詭異地魅力場感染了一般,覺得天地之大只剩下謝清橋一個人,好想永生永世追隨而去啊。“嗯?”當(dāng)日聽到蘇柳柳說話的長老俱是面色一變,不著痕跡地交換了一個眼神——竟然真的有影響心神的能力!謝清橋自知失態(tài),一眨眼,不動聲色地斂去了眼中的光華。“我徒兒歷來品性正直,絕不會做出這種事!”趙叢山有意激他,冷聲道:“好,既然你事事都有理由,敢不敢上天穹,進(jìn)執(zhí)法殿,對著‘真言柱’道出一切?看看究竟是我徒兒的錯,還是你蓄意污蔑謀害于他!”執(zhí)法殿的真言柱,向來用于拷問叛徒與囚犯,在其跟前,任何人都無法說謊。但真言柱也不是絕對有效,畢竟萬事萬物皆有弱點(diǎn),只要得知其中秘密,便可躲過真言柱的探查,不過這秘密早已被封存了。謝清橋不想理他,反而看向謝天衍,問道:“是不是只要我過了真言柱,你們就不再為難于我?也不會再為難洲洲?”謝天衍頷首道:“陸洲和你,都要過真言柱的考驗(yàn)?!?/br>陸洲點(diǎn)了點(diǎn)頭,比起當(dāng)初在黑魘林,萬獸宗長老提及的“煉獄真火”,真言柱已經(jīng)很寬容了。“好,我答應(yīng)?!敝x清橋應(yīng)下,“走吧,現(xiàn)在就去?!?/br>完了之后,他還想和洲洲一起去看花的,時間這么寶貴,總不能都浪費(fèi)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等等!你疑似妖族,又有嫌疑在身,若想進(jìn)天穹劍宗,需得帶上‘封靈鎖’,封禁所有靈力!”趙叢山對謝天衍道:“宗主,還請拿出封靈鎖!”謝天衍皺了皺眉,卻不得不承認(rèn)這份考慮很對,便擲出了一道圓環(huán)狀的鐵鎖。“師父……”謝天衍打斷對此不滿的陸洲,緩緩道:“若是清白,為師定還他公道!思?xì)w,你不信為師嗎?”陸洲信任謝天衍,可卻不想委屈謝清橋。謝清橋見此,撇了撇嘴,不想他太過為難,就主動抬起手腕,套上了封靈鎖,周身靈力瞬間被封,他也不以為意,只道:“你們真麻煩。”陸洲走到他身邊,牽住了他手,低聲道:“小橋別怕,有我在?!?/br>謝清橋的心霎時軟成一片,輕輕“嗯”了一聲。謝天衍又沖流光宗主等人做了個手勢,笑道:“諸位道友辛苦了,還請上天穹劍宗稍作歇息?!?/br>流光宗主等人紛紛回禮,領(lǐng)著自家弟子一同跟上。落在后面的蘇柳柳心中一動,看了看趙叢山,又看了看各宗宗主,最后目光又落到了謝清橋的身上,心道:“趙叢山絕不是那么大度的人,加上我上次的添油加醋,宗主他們也不可能輕易相信boss,真言柱,封靈鎖,嘖嘖,總覺得各種不對勁啊……”一行人進(jìn)了山門,謝天衍有條不紊地交代了一些后續(xù)事宜,而后指著謝清橋,吩咐殷鴻道:“你先帶他去執(zhí)法殿,本座有些問題要單獨(dú)問你陸師弟。”謝清橋覺得他們防他防得太不爽,冷哼一聲,本想發(fā)作,看看陸洲又忍下了。“小橋……”謝清橋擺了擺手,淺淡的笑意自眼角溢出,溫軟而美好,“洲洲,我等你?!?/br>他其實(shí)并不相信這些人,但他相信陸洲,因?yàn)殛懼蓿苍敢庠囍ハ嘈胖x天衍等人。陸洲看著謝清橋的背影消失,神情是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柔軟。他明白謝清橋做了許多退讓,如果是剛從靈虛幻境里出來的小橋,只怕早就鬧翻天了。這些悄然無聲的變化,他都看在眼里,為之欣慰,為之歡喜。“師父,正好徒兒也有事要單獨(dú)稟告您?!边M(jìn)了大殿,陸洲神情收斂,肅然拱手,他想向謝天衍坦白謝清橋的身世。謝天衍定定地望著他,想找出哪怕一絲的不對勁,可眼前的青年,目光清明而堅定,一如當(dāng)初。這樣的陸洲,真的被妖族影響了心神,受到控制了嗎?“宗主!”趙叢山上前一步,以作提醒。謝天衍倏地抬手,一道繩索突然將陸洲捆了起來,陸洲一驚,卻掙脫不開,“師父!您這是做什么?”謝天衍身上凝重,并不應(yīng)他,而是看向旁邊一位相貌溫潤的男子,“天圣宗主,有勞了。”天圣宗主的氣質(zhì)與杜明溪有幾分相似,聞言安撫道:“天穹宗主且安心,有貴宗的清心臺配以清心訣,再加上我宗的‘醒世明光’,任妖族手段再詭異,也無法遁形!”清心臺,清心訣,醒世明光!陸洲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荒謬異常:“師父,你們以為我被妖族控制了心神嗎?”趙叢山冷喝道:“你的所作所為,無法不讓我們懷疑!”“弟子道心清明,絕對沒有受到妖族蠱惑!”陸洲心中有些發(fā)冷,一字一句道:“如果師父懷疑,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