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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呂松無法探查的記憶。呂松,蘇柳柳,許文柏之間有很多相似之處。“對?!标懼蘅粗x清橋莫名其妙就笑了起來,很是不解,“小橋,你怎么了?”謝清橋摸著下巴,眼眸彎了起來,“我先前一直在被一件事困擾著,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突破口。洲洲,等一會兒我要嚇嚇?biāo)麄?,你不?zhǔn)插手?!?/br>“……嚇?biāo)麄??”陸洲怕他把人給嚇?biāo)馈?/br>謝清橋卻在想,那個神秘的男人既然能在天道之下做這么多事,也許早就將一切都安排好了也說不定。呂松這些人莫名其妙跟他們聚集在一起,本來就不對勁!假設(shè)呂松是一個越界者,所以他的記憶無法探查。如果蘇柳柳和許文柏的記憶也無法探查……那么完全就可以憑著這一點來確定越界者的身份了!第65章發(fā)現(xiàn)真相謝清橋找到了突破口,就把封禁墓場和獸皮殘圖的事情放到了一邊,心思暫且放到了“越界者”的身上。雖然那個男人說話遮遮掩掩神神叨叨的,但由于先前的確出現(xiàn)了一個記憶無法探查的呂松,所以可信度還是很高的。不過謝清橋也不至于全都相信。這世上,只有陸洲能讓他毫無保留地完全信任。想著,謝清橋就朝陸洲看去,“洲洲,你將呂松放出來,我有話問他?!?/br>“小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陸洲問道。謝清橋想了想,拉著他的手,笑道:“洲洲,等我確定了再告訴你,好不好?”陸洲哪有不應(yīng)的道理,揮手就將呂松放了出來。呂松一身修為盡數(shù)被廢,狼狽地倒在地上,他想掙扎,想怒罵,可渾身軟綿綿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謝清橋一伸手,無形的靈力鎖鏈將他拽了起來,“修為被毀的滋味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很痛苦?”“有本事……就,就直接……咳咳,殺了我!”呂松憤怒的抬起頭,盯著兩人啞聲道:“不守信諾,背棄盟友,你有什么資格當(dāng)這個妖皇?還有你,陸洲!天穹宗主弟子,名門正派,竟然勾結(jié)妖族,動用私刑,學(xué)了這些折磨人的手段……你也枉為正道!”一口氣說完,呂松面色又白了幾分,脫力地咳嗽著。陸洲冷冷道:“靈虛幻境里,你背叛師門,謀害同門時,可曾想過自己是天穹劍宗弟子?可曾記得自己入門后承諾過什么?黑魘林附近,你血洗村落無辜百姓,可曾有絲毫憐憫悔改之意?你一味地指責(zé)別人,可有反省己過?對師門對師長,你不忠不孝,對同門對無辜百姓,你不仁不義,又有什么資格說這些?”“何必說得那么大義凜然?說白了你就是想為自己報仇!”陸洲一字一句地反問:“我難道不應(yīng)該為自己報仇嗎?”呂松一噎,終于啞口無言。謝清橋這才慢悠悠地出聲,“還以為越界者能有多聰明,在你原來的世界,你也是這么蠢嗎?”呂松猝不及防地聽到這話,面色劇變,呼吸停滯,驚懼地心臟差點跳出來——什么意思?!謝清橋怎么可能知道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陸洲也驚訝地看向謝清橋。“你,你什么意思?”呂松喘了口氣,強(qiáng)自鎮(zhèn)定。謝清橋只觀察他的臉色就明白了,也不再跟他多說廢話,勾了勾唇角,伸出手指點他眉心,眼中有劃過一道流光。呂松臉龐松弛下來,雙目漸漸變得呆滯而空洞。陸洲看向謝清橋,皺眉道:“越界者?你從哪里聽來的?”“是個神秘人告訴我的,他還讓我找到七個越界者,否則……”謝清橋頓了一下,“否則會有很嚴(yán)重的后果。”——人生不見,動如參商。不是他死,便是你亡。謝清橋微微恍神,他不想將神秘人的那番話告訴陸洲,不想在他與陸洲之間,再橫亙著那么大的障礙與距離。“七個越界者?”陸洲眉頭擰了起來,“居然有七個?九州大地究竟出了什么變故,先是靈氣枯竭,再有外來者介入……天道掌控之下,誰有那么大的本事將七個外來者帶入此方世界?”最奇怪的是這些越界者,仿佛都知道他一般。“小橋,小橋?”陸洲抬手在謝清橋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謝清橋回神,握住陸洲的手,“沒什么,只是覺得有很多煩心的事情。”說著,謝清橋就順勢抱住了陸洲,輕聲道:“洲洲,其實我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跟你在一起,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連這個妖皇我也不想做。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很不好?”“不會。”陸洲撫了撫他的發(fā)絲,笑了笑,放緩聲音道:“小橋,我一直沒告訴過你,三年前,得知你身份的時候,我就在想,多希望你永遠(yuǎn)是陪在我身邊的小橋,而不是離開我,去做什么妖皇。可我又不能這么自私,讓你放棄一切。方才聽到你這樣說,其實我很開心?!?/br>謝清橋收緊手臂,喃喃笑道:“洲洲,我覺得好像是我在夢里捏了一個喜歡的人,然后他跑到現(xiàn)實中,變成了你?!?/br>所以陸洲的每個地方都讓他那么喜歡,而且是越來越喜歡。陸洲心中一軟,快要壓制不住那股上涌的溫情,便調(diào)侃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br>謝清橋偏頭,在他耳邊親了一下。陸洲身體一顫,按住他,很是無奈道:“寶貝兒,你能不能換個時間地點?”謝清橋壞笑著壓低了聲音,“換個時間地點?比如夜晚的床上?還是……”他本就容姿絕佳,不笑也動人,這般故意勾引人,更多了幾分妖魅的情態(tài),看得陸洲瞬間捂住了他的嘴,再說下去真要出事了。謝清橋眨了眨眼睛,忽然伸手指了指。“又怎么了?”陸洲一邊嘆氣,一邊松手。謝清橋道:“他們來了?!?/br>徐映真等人歇息了一段時間,傷勢恢復(fù)了幾成,便循著陸洲與謝清橋的蹤跡跟了進(jìn)來。蘇柳柳本來覺得情況不太妙,想趁此機(jī)會開溜,但是想到外面遍布的“千絲藤”,有心無力之下,頓時就偃旗息鼓了。她心思不定地跟著眾人走著,忽然眼前一黑,其他人竟然都不見了!“怎么回事?”蘇柳柳心中越發(fā)不安,正要轉(zhuǎn)頭,就見前方緩緩走來一個身影。緋衣長袍,長發(fā)及膝,襯著雪白的容顏,如同火焰上盛開的冰山雪蓮,清艷絕倫。越是美麗,越是危險。“好,好巧?!碧K柳柳一步步往后退。謝清橋微微揚(yáng)眉,“你覺得九州大地好嗎?”“好,好啊?!?/br>“那……比起你原先所在的世界呢?”蘇柳柳腳下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