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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了,似乎真的是重要的事情。“何事。”他坐直了身子,面容認真了些許。“國主,我先出去……”白文陌可不想聽什么朱離國的國事,等到時候萬一敗露了,那人如此多疑,定會以為自己算計于他。魏宗恭一把拉住了白文陌,黑色的眸子中是森冷的情緒,帶著命令的口吻,“坐下。我讓你離開了嗎?!彼爝叺男θ萦行┍?,殘酷的氣息充斥著周身。白文陌愣了愣,隨后低下頭不發(fā)一言,卻再沒有離開的意思。“說?!蔽鹤诠Э聪虺毋?/br>“陛下……”澄泓微微皺了皺眉,開口,“玉珍國主……遇刺身亡了?!?/br>什么?玉珍國主?龍炎的老爹!那不就是代表……龍炎成新任國主了!尼瑪,一想到原著那個攻一,生理性的厭惡根本停不下來啊……果真是因為都是強攻,屬性相同的原因。嗯嗯,就是這樣。心思百轉(zhuǎn),魏宗恭面上卻還是一副笑面癱的樣子。“就是這種事?”魏宗恭眼神中的情緒微冷。澄泓搖搖頭,頓了頓開口道,“那個刺客……”想起了某張面容,澄泓的眉頭緊鎖,“……想要見陛下?!?/br>見我?什么鬼??!我可沒有什么刺客朋友!“陛下,那個人……”……很危險。這三個字被澄泓下意識的咽了回去。怎么會在陛下面前提起呢?只是……回想起剛剛,一開始以為只是個普通的侍衛(wèi),卻忽然拿出了滿是鮮血的玉珍國玉璽……——別緊張嘛~——我只是,來見玄參的~澄泓這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陛下,是否……”魏宗恭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家小能手露出這種幾乎可以稱得上動搖的神情。本來聽見‘刺客’還有點下意識的抵觸,但看著澄泓盡力掩飾的表情,他卻有點詭異的期待。“那朕便去看看。”動了動手指,緩步走到澄泓面前。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側(cè)過頭去,看向白文陌,漫不經(jīng)心的招了招手,“小墨聞,你要來嗎?!?/br>白文陌抿了抿唇,有些遲疑。最終,他還是跟了上去。刺殺了玉珍國主的……刺客嗎…………………………………………………………………………凌祁國。青色衣衫的男子一手執(zhí)筆,認真的在紙上寫著什么。幾縷發(fā)絲劃到臉頰側(cè),仿佛要引起男子注意,然而發(fā)絲的主人卻始終全神貫注的,沒有絲毫任何雜念。撲棱棱的聲音響起,一個通體白色的鴿子從敞開的窗子飛了進來,乖順的立在架子上,羽毛在陽光下閃著光。男子這才將注意力從紙上移開。他走到鴿子旁,拿出綁在它腿部的密函,讀著讀著,忽然笑了起來。“告訴你們龍炎少主,”男子看向窗外,就像知道有人一樣,微微放大了音量,“想要和我凌祁國結(jié)盟,就拿出足夠的誠意來。”“所以。孤來了?!?/br>男子轉(zhuǎn)過頭,便看到一身墨色衣袍的少年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雙黑色的眼眸直直的看著自己。他完全沒有察覺少年的氣息,這個少年的武功幾乎稱得上恐怖。少年本還帶著些許青澀的面容,此時已經(jīng)完全被周身的戾氣所掩,沒有人會認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不經(jīng)世事的少年。“龍炎少主,恕我直言,”男子輕笑了聲,“此時,您還并不是玉珍國主吧?!?/br>“玉珍國主,只會是孤。”少年的聲音很冷,不帶一絲人氣。這種冷意,更多的像是一種立于王座之人,對于旁人的俯視。齊珺的笑容中,摻雜了些許惡意。啊,真是最討厭,這種狂妄的家伙了。“龍炎少主是否找錯人了,”齊珺的禮儀舉不出一絲錯誤,卻沒有絲毫溫情所在,“在下不過是區(qū)區(qū)伴讀。”“齊珺?!饼堁状驍嗔怂脑挘拖裨诿钜话?,面無表情的開口,“凌祁國需要一個強大的盟友?!?/br>凌祁國的現(xiàn)任國主白英,恐怕已經(jīng)堅持不了多久了。明智的選擇,當然是……“少主有要務在身,恐怕要讓您失望了,”齊珺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完全不想在說假話的模樣,“更何況,結(jié)盟這種大事,并非在下可以妄斷?!?/br>“條件?!饼堁椎穆曇舾淞?。幾乎稱得上咬牙切齒。父王忽然死在宮中,玉珍國亂成一團。想趁機奪得國主寶座的太多了。即使是那些前任國主的暗衛(wèi),似乎也并不買他的帳。此前龍炎將精力全部放在提升武學修為上,現(xiàn)在突如其來的變動,勢單力薄的他顯出幾分捉襟見肘。不過若能得到凌祁國的相助……龍炎對國主之位并沒有什么執(zhí)著。但他無法忍受,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成為這個國家的主人。完全不能忍受。這個國家是他的東西。即使是毀掉,也只能由他來做。龍炎討厭讓自己的東西落入他人之手。所以,這個結(jié)盟,不惜任何代價,都必須取得。齊珺看著龍炎即使目光中已經(jīng)滿含殺意,卻仍舊沒有離席,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較。“為凌祁國所用?!饼R珺簡直稱得上獅子大開口了,連這種話都敢說。“不可能。”果然,龍炎在瞬間的驚詫后,便是毫不猶豫的拒絕。意料之中的回答,齊珺就連嘴角笑容的弧度都沒有一絲變化,“在下說錯了,并非為凌祁國,而是……”他似乎一點也沒有被龍炎冷硬的拒絕影響,“……傳達白文陌的請求而已。”白文陌?有些陌生的名字。龍炎在心中念了一遍,漸漸回想起了一個少年的模樣。那個有些膽怯懦弱,卻永遠有著善良眼神的少年。初見時,那個少年整個人都躲在凌祁國主的身后,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自己。還記得有一次,少年撐著雨傘,站在大雨之中。明明不遠處就是一個涼亭,他卻執(zhí)拗的站在雨中。問起他時,他說,他怕自己不來了,站在路口,能看的清楚些,況且如果自己沒撐傘的話,還能少淋些雨。太干凈了。這種純粹的光彩,足以吸引任何人的注目。想到那個少年,龍炎的眼神微微柔和了些許。不過很快,這抹微不可查的神色便消失了。“白文陌,將是下任凌祁國主?!?/br>這種有些荒誕的消息,竟然會在不久成為現(xiàn)實。最不適合這個位置的人。當年的眼神,恐怕是再也看不到了。齊珺嘆了口氣,語氣有些無奈,“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