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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神色,“今天沒心情,不做了。”刻印在頭腦深處的畏懼讓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有些委屈的紅了眼眶,男人卻并沒有離開魏宗恭的身體,“主人……”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玄參boss,你說為什么,你身邊總是有這么多可愛的小受,而同為總攻的小爺身邊,卻全是抖s變態(tài)呢……“你別哭,”魏宗恭拍了拍他,“我們明日繼續(xù)。”男人愣住了,隨后,他露出了一個有些奇怪的笑容。“主人?!蔽⒌拖骂^,他的眼睛卻直直的看著魏宗恭,“給錦兒吧?!?/br>………………………………………………………………………………琴弦錚錚,少年伴著曲調(diào),唱出幽怨曖昧的曲子。手指如蝴蝶,在古琴上飛舞,露出一節(jié)白皙的手腕,讓人移不開眼。但他的客人,卻并沒有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那人似乎在想著什么,眉頭微蹙,垂下眼眸,目光中的情緒難以捉摸。少年在這風(fēng)月場中待得久了,練就了察言觀色的本事。不久前,自己被東家送給這位公子,雖整日為他彈琴,卻看不到他露出半點(diǎn)喜意。少年停下了彈奏的手指。那人卻仍舊在出神,甚至沒有立刻察覺到樂曲已經(jīng)停了下來。少年輕咳了一聲,“蘇公子?!?/br>蘇玉竹這才回過神來,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只是笑意未及眼底,“何事?!?/br>少年抿了抿唇,恭敬而順從,“蘇公子若是無心玩樂,還是請回吧?!?/br>就像被戳破了心思,蘇玉竹的眼中閃過不悅,面容上的笑容依舊,“曲越樓果真店大欺客?!眾Z過少年放在桌上的古琴,轉(zhuǎn)而抱在懷中,輕輕撫過。那種溫柔的力道,如同在撫摸愛人的身體。少年愣愣的看著,在蘇玉竹把目光移到他的身上時,微微紅了臉。“柒,柒兒并非是趕蘇公子……只是……”蘇玉竹并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目光卻更冷了,“既是如此,你便做好本分。”少年本來有些微紅的臉頰瞬間變得慘白。就像明白了什么,他緩緩低下頭,不再說話,乖巧的如同擺件。蘇玉竹將古琴放回桌上,手指劃過琴弦,奏響一連串的曲調(diào)。起初,是有些歡快的旋律,聽起來不由得讓人勾起嘴角。「殿下,娘娘吩咐,明日的冊封大典……」記憶中的那個小小孩童,沒有將那個奴仆的話聽進(jìn)去。他勾起大大的笑容,小跑著來到女人面前,滿眼都是孺慕。「母后,孩兒學(xué)會了這支曲子,特地來獻(xiàn)給母后……」女人衣著華麗,那張臉上卻面無表情的,透著冰冷與疏離。眼睛掃過孩童抱在懷里的古琴,精致的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玉竹。你是丹辰少主。怎可學(xué)這下賤的玩意……」男孩沒有聽懂,直到自己心愛的琴在女人的示意下被仆從砸的粉碎。一如他的心。他明白了。自己是丹辰少主……僅此而已。守好本分,讓所有人滿意。曲調(diào)一轉(zhuǎn),剛剛的天真爛漫不復(fù)存在,變成了平穩(wěn)的,甚至有些單調(diào)的旋律。「你是何人?!钩霈F(xiàn)在自己面前,如同火焰一般耀眼的人。少年眨了眨眼睛,「我姓蘇,名玉竹。」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止不住面容上的笑意,「久聞朱離國主大名,今日一見……傳言不可盡信?!?/br>手指一勾,有些尖銳的聲音響起。從這里開始,旋律出現(xiàn)了變化。如同一顆石子投入深潭,水面上泛起了層層漣漪。「……若是喜歡音律,便一直喜歡下去?!褂洃浿械哪侨?,對自己笑著,眼神中閃爍著光彩,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你在畏懼什么?!?/br>那人的聲音,是他聽過最動聽的,「……何不用你喜歡的東西,將這個稱號變成自己的專屬?!剐θ菁哟?,那人面容上的恣意與狂傲,燒熱了他的心,「天下都將知道,朱離國主……是我玄參?!?/br>第一次,有人看到了他。不是丹辰少主。而是……喜愛音律的蘇玉竹。「送過去……手段激烈些也無礙?!?/br>明明是他最喜歡的聲音,為什么此時,卻讓他覺得如此……可恨呢。「不過是交易?!?/br>最后五個字,徹底擊碎了他的幻想。為什么?明明說過的,要我一直喜歡下去。為什么!在你的眼中,我不過是一件工具。手指上的力道加大,錚錚之聲響起,之前死水一般的平靜再也不復(fù)存在。不甘心!怨恨的種子被深深的埋藏,隨著時間的澆灌,開出惡毒的花朵。扭曲的,激烈的,怪異的曲調(diào)。——啪。琴弦斷開,蘇玉竹的手心留下了一道血痕。“蘇,蘇公子!”少年被嚇到了,想去看蘇玉竹的傷,又在他的冰冷目光中縮回了手。蘇玉竹如同感覺不到疼痛,握緊了拳頭,任憑血液從傷口中涌出。玄、參。想著那日被男人帶走的他,蘇玉竹的心頭一緊。不會的。那種人,怎么會真的心智受創(chuàng)。這種蠢借口,也只有文陌會相信。不要被騙了。蘇玉竹一遍又一遍如此告訴自己,卻站了起來,看著少年。“帶我去見你們東家?!?/br>不是去救他。只是……對,只是去看看他的表情而已……在少年的帶領(lǐng)下,蘇玉竹來到一扇房門前。那扇門是半敞開的,因此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發(fā)生了什么。連日來的心神不寧,終于在此刻崩潰。第68章消去感情魏宗恭是懵的。本來享受著技術(shù)杠杠好的專業(yè)人員的服侍,身心舒暢,爽的不行,忽然被猛地拽了出去,胳膊差點(diǎn)沒弄脫臼。不上不下的感覺實(shí)在難受,魏宗恭眼角還泛著紅,正要開口譴責(zé)一下打擾別人啪啪啪的魂淡,看到的卻是黑著臉的蘇玉竹。“……”這貨怎么還在啊。蘇玉竹鐵青著臉,將衣衫不整的魏宗恭護(hù)到身后,看著同樣臉色不佳的男人,怒極反笑,“好手段啊?!?/br>男人面容上的怒氣無法遮掩,“公子這是何意。”蘇玉竹并未回答,而是徑自拽著魏宗恭離開。“你!”男人一腳下了床榻,嘴角的笑容陰冷,“你當(dāng)我這……”他的話沒能說完。已經(jīng)被蘇玉竹扯出去的魏宗恭不知道,男人已經(jīng)成了一具尸體。站在尸體旁邊的身影出現(xiàn)的鬼魅,消失的也同樣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