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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告訴他們,省得他們不知道,連壞的一起賣了?!?/br>謝瑯點了點頭,就轉(zhuǎn)向小七,“好不好吃?”小孩抿嘴笑一下,就使勁點頭。“好吃也不能多吃,畢竟不新鮮?!敝x瑯道。小孩立刻說“我不吃啦?!?/br>謝瑯把箸遞給謝廣,笑著把小孩抱起來,讓他面對著謝廣的娘,“喊奶奶,叫奶奶給咱們一些鮮豆腐,咱們回家煮湯?!?/br>“今天沒了,我給你拿些油皮?!敝x伯文的妻子說著就往屋里去,用饃筐裝一筐出來,遞給謝瑯就說,“你要的我也給你準(zhǔn)備好了,你看什么時候去?”“去哪兒?”謝建業(yè)問道。謝瑯“王公子沒吃過這個,早幾天跟謝廣聊天的時候提一句,謝廣讓嫂子給我做的?!?/br>“怎么不讓你大嫂做?”姚桂芝說出來,自己先變臉了,“那個女人,唉,以前覺得她比老二家懂事,現(xiàn)在看來還不如老二家。三郎,以后再要什么,去找你二嫂?!?/br>謝廣的娘笑道“我們也一樣。三郎帶小廣去打鹿,給他一個鹿腿不夠,還又叫他給他爺送一個。我爹別提多高興了。三郎離我家這么近,還跑去找二郎,傳到我爹耳朵里,他一準(zhǔn)得打我和小廣他爹。”“娘,我都十五了,別小廣小廣的叫?!敝x廣皺眉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跟小七那么大呢。”謝廣的娘瞪他一眼,閉嘴。就對謝瑯說,“早幾天忙著種地,做薄豆腐的板子剛做好,還沒做薄豆腐,那個得等幾天?!?/br>“沒事。做好了我一塊送過去?!敝x瑯怕謝建業(yè)回去又罵謝大郎,“大伯,不是我故意找伯文哥要這東西,也不是因為煩大嫂,連著二嫂也不想搭理,是她倆做的不如嫂子仔細(xì),油皮大小差不多,看起來齊整?!?/br>謝建業(yè)和姚桂芝不信。謝伯文的妻子聽謝瑯這樣講,便故意說,“我也就這點本事?!?/br>此話一出,倒是做實了謝瑯的借口。姚桂芝再看看他手里端的油皮,好像真沒有破損的,大小看起來也一樣??伤睦镞€是不舒服,就問謝瑯,“說起那個王公子,他給你的布都還沒用,是不是得用他的布做身衣裳,穿著新衣裳去他家?”又不是去相親,穿什么新衣裳。“不用。他見我的那天我就穿著麻衣和草鞋,他也沒嫌棄我。”姚桂芝不贊同,“那時候你沒有,現(xiàn)在不是有了么。”不容他拒絕,“去把布找出來,我給你和小七做套新衣裳,再換上新鞋,王公子見了也高興。”謝瑯心想,他不高興才好。省得整天惦記我,做夢都想把我打暈送去軍隊里,過兩年再弄去匈奴。“真不用。我現(xiàn)在穿的也是他給我買的,也挺好的?!?/br>姚桂芝“你身上的都穿舊了?!?/br>“還有幾套沒穿?!敝x瑯道。謝伯文的妻子看出來了,就勸他,“三郎,聽你伯娘的話。不然你明明去送東西,他家仆人還以為你去打秋風(fēng)呢。”“好吧?!敝x瑯故作無奈地說,“鞋也做,但得用我以前的破衣服納鞋底?!?/br>姚桂芝“當(dāng)然。穿在腳底下那個王公子又看不出來,你叫我用他送你的布,我也不舍得?!?/br>“那就好?!逼鋵嵵x瑯這樣說,是擔(dān)心姚桂芝給他搞個草鞋底,“剩下的布留著給小七做衣裳。我們家小七要穿的美美的去學(xué)堂,最好能做五套新衣服,一天換一身。”姚桂芝頓時后悔說這事,“他一個孩子,今年做的穿不爛,明年就沒法穿了?!?/br>“給二哥的孩子,二哥要不?”謝瑯說出來,見謝二郎進(jìn)來,干脆直接問他,“要不要?”謝二郎不明所以,“要什么?”謝廣解釋一遍。謝二郎點頭,“要啊。我家那小子身上長牙,粗布麻衣都能穿的七個窟窿八個眼。”“伯娘聽見了吧。”謝瑯笑著問。姚桂芝點了點頭。翌日上午,到謝瑯家,姚桂芝把布拿出來,用麻繩量一下謝瑯和小七的尺寸,三兩下把衛(wèi)青送謝瑯的布全剪了。剪好姚桂芝就拿著布回家縫去了。下午,姚桂芝和她閨女給謝瑯縫衣裳的時候,謝伯文一行才回來。謝瑯聽到驢車的聲音,抱著小七出去就問,“酒肆要嗎?”“酒肆起初不想要,擔(dān)心吃死人。做出一份,我當(dāng)著酒肆的人吃兩塊,又跟他們套一下近乎,他們才收。”謝伯文把韁繩扔給出來接他的謝廣,“我覺得還是因為我送他們的豆腐和油皮。”謝瑯笑道“不好意思拒絕?”“是的。畢竟東西沒事?!敝x伯文道,“我跟酒肆的人說,賣給喜臭的人,酒肆答應(yīng)了,能不能賣掉還得看明天?!?/br>謝瑯“你這樣說一定能賣掉?!?/br>“賣不掉就自己吃?!敝x伯文脫口而出。謝瑯險些笑噴,“那么多你可吃不完。對了,那兩家今天沒跟你們一起?”“沒有。先前做的油皮賣了不少錢,最近天天做油皮,大概怕我們知道他們一天能賣多少錢?!敝x伯文道。小人!謝瑯嗤一聲,“少做點豆腐,多做點薄豆腐。”“我知道?!敝x伯文說著打個哈欠。謝瑯見狀,就讓他回家歇著去。翌日,謝伯文和謝大郎又拉一缸臭豆腐去城里。而這天謝瑯剛把晌午飯做好,就聽到驢叫。謝瑯仔細(xì)聽聽,聽到謝伯文的聲音,頓時知道臭豆腐賣出去了。不出謝瑯?biāo)?,他和小七剛吃飽,謝伯文和謝二郎先后過來,搬走兩缸豆腐。又過兩天,他們幾家放在謝瑯家的臭豆腐就全賣光了。最后一缸臭豆腐賣出去的當(dāng)天下午,謝二郎和謝伯文聯(lián)袂而來。謝瑯看他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就知道他們想說什么,“繼續(xù)做臭豆腐?”“我想再做點?!敝x伯文道,“一天做一小壇?!?/br>謝瑯“什么樣的臭豆腐可以吃,什么樣的沒法吃,你們都清楚。若是做壞了,可不能怪我?!?/br>“不能?!敝x伯文道。謝瑯“那你們想什么時候做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