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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林李叫隆,錢小玲一口一個隆哥,他也不反駁。幾局下來,隆哥似是好奇,問起金玉娥的事。錢小玲直搖頭:“你說阿玉啊,別提了,就被兒子管的命?!?/br>隆哥道:“剛那是她兒子?長得挺好?!?/br>錢小玲點頭:“那是,長得是出了名的好看,這一片沒有比他更好看的了。人也聰明,還乖,平時上著大學還打工,暑假也是天天打工,就是愛管他媽打牌?!?/br>隆哥:“那是挺出息的。”錢小玲道:“是啊,以后他們謝家就全靠他了,不過要我說啊,憑他的外貌和性子,娶個有錢人家的姑娘直接能少奮斗三十年?!?/br>同桌的牌友接口:“要這么說,直接嫁個有錢男人不是更快?有錢男人可比有錢女人多,反正法律也允許?!?/br>錢小玲將牌一推:“胡了!今天手氣可以……話是沒錯,但你想金玉娥能同意?她就一個兒子,肯定想著娶兒媳婦當婆婆。”話題便止了,又說起些別的有的沒的。而隆哥臉上掛著笑,以有所思,不經(jīng)意抬頭望向謝臨母子離開的方向,總有些別有意味,和深沉謀劃。作者有話要說: 記住這個隆哥,后面要考的~☆、雞絲冷面謝臨和金玉娥一起回了家。此時這一夏酷熱也抵不住各自心底的寒流。開門,進門。在這個隔絕了外面世界的房子里,金玉娥立即不知所措起來,甚至憋得發(fā)慌?;貋淼囊宦飞希哪X子急轉,想著各種各樣的辦法,可惜自己都覺得沒有一個可用的。直到進了家門,砰的一聲關門,似乎也成了等待宣判她的木錘聲。“小臨……”她討好地叫他。謝臨徑直走到客廳的木頭沙發(fā)坐下,將身上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之前攢下來的一萬八沒了,這個月工資領了4500,我又向老板預支了1000塊,加上爸私底下攢的一萬五——”金玉娥一聽謝秋生竟然還私藏錢,剛一提眉毛要罵人,就被謝臨一個眼神瞪了回去。謝臨繼續(xù)算帳。“還了小叔家2萬,還有500塊,原來我有500塊不到一點的錢,給爸買了藥花了385,買菜坐車,今天給你墊300,數(shù)吧,還有158塊4毛。接下來開學學費和住宿費6000塊,哪里來?你給我嗎?”金玉娥兩手交握在小腹前,跟個犯錯的小學生似的,無措地來回扣著手指頭。難耐的沉默。金玉娥磕磕巴巴:“我,我去打麻將,還不就是,就是想贏一點給你當學費嗎?”她說得小聲,今天冷著臉沒有如往常一般發(fā)火的謝臨,竟叫她不敢像平常一樣撒潑。“贏?”謝臨被堵得胸口一窒,再壓制也控制不了提了嗓門,他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這輩子贏過錢嗎?那一萬八你贏哪里去了?你看看那些賭博的,有一個贏錢的嗎?傾家蕩產(chǎn),人逃外地的你是見不到是嗎?”茶幾上還有前一幾天喝完沒扔的可樂瓶子,被震得乒乓倒地,骨碌碌滾遠了。金玉娥嚇得一抖,然后還試圖辯駁,道:“那錢小玲……”謝臨直接打斷了她:“錢小玲那錢是贏來的嗎?她那個棋牌室,她什么都不干,一天就有幾百塊收入!她老公、公婆、自家爸媽,哪個不在補貼她,還有房租、商鋪,這些你有嗎?她輸個幾萬塊你見得著?”這人就是看不清自己與別人的差距,人家?guī)兹f可能只是買個包,但他們家呢,幾萬塊就可以逼得他們?nèi)ヌ印?/br>金玉娥說不出話來。但她覺得兒子說得不對,錢小玲家是有錢,可是和錢小玲打牌有什么關系,錢小玲手氣就是好,打牌從來不見她輸過。不過,即使是她,也知道這時候不能再說。前幾天才把一萬八輸沒了,兒子正生氣,她才保證不玩牌了,現(xiàn)在又被抓了個現(xiàn)行,確實是她說不過去。她少說幾句,讓謝臨氣消了,這茬就這么揭過去了。如果是在平時,謝臨大概氣完也就算了,反正他媽也是死性不改,發(fā)一陣火她消息一陣子,然后好了傷疤忘了疼,過陣子再老毛病復發(fā)。但是這一次,他真的覺得不給他媽這兒下個猛藥,以后后患無窮。謝臨冷臉:“你打麻將這件事情,我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以后我都不想再說了?!?/br>金玉娥一聽沒繼續(xù)吼她,心里頓時一松。謝臨又道:“如果再去一次,這大學我也不上了,那你以后也就當沒我這個兒子,我們斷絕關系?!?/br>金玉娥脫口而出:“那怎么行!你瘋了!”兒子是大學生可是值得她炫耀的事情!還斷絕關系!這是做人家兒子該說的話嗎?還說孝順,孝順個屁!謝臨盯著她,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我說到做到,你可以試試!”這時候金玉娥才有點慌了,只是慌亂之后,沒消的怒氣里又有點委屈。吼吼吼,就知道吼她!還威脅她!她這不也是好心嗎!要不是家里這么窮,至于連打個小麻將都這么扣扣索索!一天到晚就知道發(fā)愁錢!她就是命苦!“行!我以后再也不去打牌了!行了吧?”金玉娥氣得丟下這么句話,直接把自己關房間里去了。謝臨是真覺得累,不僅身體累,心也累。真希望這一次,他媽是真的長記性了,能記得今天的這一頓吵,以后不再去賭錢了。他回房間補了個覺。這天氣,本來中午就容易犯困,天天打工,連個睡午覺小憩的時間也沒有。他也不舍得開空調(diào),就開了個風扇,枕著一室悶熱睡了過去。太累了,連高溫也阻止不了他的睡意。晚上謝秋生回來的時候,母子二人仿佛沒事一般,謝秋生也沒有察覺。“爸,我問過杜醫(yī)生了,你的胃藥吃了沒效果,還是去醫(yī)院做個胃鏡,價錢也不貴?!?/br>謝臨想到他爸的身體,在吃飯的時候說起這事。謝秋生一聽,嗯了一聲,吃了兩口飯,才道:“這兩天也不怎么痛了,應該沒什么事情?!?/br>謝臨皺眉。他爸見狀,便道:“我真沒忍著,再看兩天吧,如果還痛就去醫(yī)院檢查檢查。”聽他這么說,謝臨這才算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他現(xiàn)在是真的要煩怎么賺錢。吃完飯,謝臨沒有如往常一樣在家看書,而是去了小鎮(zhèn)上的夜市。他也沒有什么別的拿得出手的,除了會煮東西還算行。暑假也沒有請家教老師的,他除此再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