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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的人。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你媽賭錢沒錯,只是她是在賭場的,而不是和我賭的,我的錢是實打?qū)嵉亟杞o她,她拿來還了賭債,所以,這錢你們得還我,借條也絕對是有效的。”關(guān)于這一點謝臨也早就想到了,所以他才覺得這個李隆心機太深沉,做事不留破綻。謝臨直視他:“不對,賭場那地方是你帶我媽去的,那五百萬也是你叫人下的套吧?說到底主因還是你!”“你是真的聰明?!崩盥]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改了話題,“你今天來的目的是不是就是想讓我承認,是我給你媽下的套,騙了她?”謝臨聽著他的話,心里一沉,覺得不對。果然,李隆道:“當(dāng)然不是,我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我只是正巧來這里見一個朋友,打牌的時候與你媽認識的,你家又沒錢,我設(shè)計誰也不會挑你家下手啊,就是把你們?nèi)屹u了,也沒有什么可圖的,我這人就是心軟,難得做點好事還被誤會?!?/br>他走到窗邊的茶幾前,給自己倒了杯茶,又給謝臨倒了一杯,然后走回來。“喝茶嗎?”他笑著,眼神卻流連在謝臨的嘴唇、脖子和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就如爬蟲在皮膚上爬動,帶起一陣惡心的感覺。謝臨后退了一步,知道自己天真了,想著套話錄音的辦法被識破了。他可以拿手機來錄音,誰知道李隆是不是也使了同樣的手段。他深吸了一口氣:“謝謝,不用了。打擾李先生了,錢的事我會再想辦法,再見。”說完,轉(zhuǎn)身要走,李隆卻放下茶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既然都來了,就別急著走了。”他將謝臨一把拽到自己身前,露出掩藏得并不深的不懷好意,“剛才你一個問題不明白,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大費周章借你媽錢,不為別的,就是為了你,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看上你了。”“李先生看上一個人的方法真的特別?!?/br>“呵呵,做人做事就要看得清現(xiàn)實,不然我學(xué)那些小男生給你送個花,請你吃個飯,你就能看得上我?”怎么可能。被逼與一個陌生人靠得這么近,謝臨渾身上下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他的力氣不小,不過李隆的力氣比他更大,制著他的手讓他絲毫掙脫不了。他壓下心頭微起的慌張,依舊鎮(zhèn)定:“你最好放開我,我來之前已經(jīng)和樓下的服務(wù)員說好了,如果我十五分鐘不下去,就請她報警?!?/br>“呵……”李隆頓時笑了,“報警等警察過來至少也要半個小時,這點時間,夠我睡了你了,到時有你媽證明我們是未婚夫夫,警察也不會管的。就是第一次草率了點,看你這么乖,應(yīng)該連女朋友也沒交過吧?不過沒關(guān)系,有一就有二,下次可以再好好補償你。”他說著,拖著謝臨到門邊一腳踹上了門。謝臨這時候才真慌了,比起上次在劇組的遭遇,賈紅那還真小孩子的玩意兒。“救命!”謝臨也不管了,直接一嗓子大吼。李隆已經(jīng)興奮起來,他也顧不上床了,直接將謝臨往地上一摔,地上有地毯不至于受太重的傷,但那一下重力還是將謝臨摔得有點懵了。趁著這個時機,李隆撲了上來,一手抓著謝臨的衣領(lǐng)就是一撕。時間不多,他可沒時間憐香惜玉。撕拉一聲。衣服破了,謝臨被摔得眼前發(fā)黑,也顧不上衣服,他在李隆注意力被美色所迷的時候,急促地摸到自己的褲子口袋,一把將事先藏在口袋里的□□握在手里才安心一些。李隆再次撲上來,謝臨想也不想,對著人就刺了過去。現(xiàn)在男人對男人實施□□可也犯法,有明確的法律條文。他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啊!”李隆慘叫一聲,姿勢一緩,人倒在了地上,抱著手臂慘叫。鮮血一下濺了出來。謝臨的手上也被沾染了,猶帶著人的體溫。他的手一顫,臉白了,卻沒有放下刀。正當(dāng)時,酒店客房的門被人一腳從外面踹開,一個相當(dāng)魁梧的男人轉(zhuǎn)眼沖了進來。“……”他一眼看清了房里的情況,也是愣了一下,這與他預(yù)料中的完全不一樣。不過他還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一把將李隆制住。“你是誰?。∧愀墒裁?!快住手,不然我報警了!”李隆在壯漢手里掙了兩下沒掙脫,開始叫囂。壯漢眉也沒皺一下,看向謝臨:“你沒事吧?能起來嗎?”謝臨的衣服都被撕破了,壯漢還壓著李隆,不好伸手去扶他。“沒,沒事,謝謝?!?/br>謝臨撐著自己站了起來,還帶著點驚魂未定,同樣看著這個沖進來的陌生人,“你是誰?警察嗎?”壯漢搖頭:“我是老板派來保護你的保鏢,你……”他的話還沒說完,另有一個人踩著急切的步子,飛快沖了進來。“謝臨!”見著人站在那里,看著狼狽,卻應(yīng)該是安然無恙,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這人不是別人,就是唐余年。謝臨在聽到老板兩個字的時候,腦海里就閃過了這張臉,而下一秒,這張臉就活生生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唐先生……”“沒事了?!?/br>唐余年什么也沒多說,直接脫了身上的衣服把人包了起來,自己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給保鏢遞了一個眼神,唐余年收了謝臨手里的刀,半環(huán)著他走了出去。直到在唐余年的車上坐定,謝臨才后知后覺地細細顫抖。不只是怕的,也不只是怒的,仿佛只是劇烈的情緒起伏過去后身體不由自主的行為。他的身上穿著唐余年的衣服,殘留的那一點獨屬于唐余年的冷梅香包裹了他,安撫了他緊繃的神經(jīng)。唐余年從車?yán)镎页鲆话鼭窠恚_始擦謝臨手上沾染的血跡。直到擦干凈了,再沒有一絲遺落。唐余年才道:“抱歉,我打聽了一下你家的事情,那五百萬你不用擔(dān)心,我這邊有最好的律師和團隊,很快就能解決?!?/br>“唐先生。”謝臨看著那雙手為他忙碌著,說著替他著想的話,他突然升起一股沖動,“你之前說的話,還作數(shù)嗎?”唐余年疑惑看他。謝臨看了他一眼,那點沖動沒有消散,反而像是堵在心頭的一點火苗,轉(zhuǎn)眼化作了沖天烈火。“我嫁給你!”比起被他媽輸給一個惡心的陰險小人,他情愿選擇把自己嫁了,嫁給一個會來救他,會在他生病的時候送粥的好人。話出口后的忐忑并沒有持續(xù)很久,唐余年一如之前被他拒絕時的反應(yīng),淡淡的“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