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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粗”——杜樂丁抿嘴忍笑,眼睛都發(fā)亮了,“快去吧,小心點(diǎn)?!?/br>待蘇騰走后,杜樂丁從侍應(yīng)生端著的托盤上拿了杯雞尾酒在人群里晃悠,想起了那次跟沈玉裝模作樣的混進(jìn)會所,與眼前的情形頗為相似。那時他們倆游刃有余的跟周圍的公子哥們扯淡,直到有人叫出了他們的名字,用一場出人意料的重逢將他們的計劃破壞了。“丁???”杜樂丁正出神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叫他,轉(zhuǎn)眼一瞧,竟然是時千金。他勾起嘴角,沖時千金舉起酒杯,正要問他怎么也在這里,目光便被跟在時千金身后的高大男人吸引了。那兩個人走在一起,像是穿過時間隧道朝他走來。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啪啦”一聲喚醒了他的記憶——會所大廳里的燈光很暗,讓每個人看起來都有一種朦朧美。沈玉端著兩杯酒走過來遞給杜樂丁一杯,在他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優(yōu)雅的翹起一條腿,從容的喝起酒來。任誰看了,也不會想到這位清秀俊雅的年輕人剛剛從通風(fēng)管道里鉆出來。杜樂丁忍不住比劃:真能裝逼。沈玉淺笑著說:“不裝怎么騙過這些人??匆娔沁吥巧乳T了嗎?”杜樂丁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他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那扇門后,等一會兒臺下的燈光完全滅了,他就會偷偷的撬鎖溜進(jìn)去。距離拍賣還有一段時間,杜樂丁東張西望,打量那些有錢人和他們身邊漂亮的小情兒。他沖沈玉笑笑:來這不帶個情人,都顯示不出自己的身份地位。沈玉放下酒杯壞笑:“你說咱倆誰像老板,誰像被包養(yǎng)的小情人?”杜樂?。盒∏槿吮仨毷悄?。沈玉不服:“憑什么?”杜樂丁一本正經(jīng):小情人肯定是長得好看那個。我是個身殘志堅的老板,賺錢就為了包養(yǎng)你這種小白臉。沈玉樂悠悠的往人群里看去,距離他們不遠(yuǎn)有個很年輕的男人,穿著一身合體的銀灰色的西裝,身姿挺拔,氣質(zhì)很好,長得也很漂亮,尤其是笑起來的模樣。他下巴朝那人點(diǎn)了點(diǎn):“你說他多大?”杜樂丁看了看:也就二十出頭吧。沈玉挑釁道:“那你說他是個富二代呢,還是傍家兒呢?”杜樂丁:賭什么?沈玉:“拓片賣了四六分。”杜樂?。撼山弧D秦浗^對是個被包養(yǎng)的。沈玉知道杜樂丁看人很準(zhǔn),也不是真心要賭。他倆動不動就拿身邊的事情賭著玩,誰也不在乎輸贏。過了一會兒,一個高大的男人走到年輕漂亮的男人身邊,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一副很親密的樣子,并為他介紹身邊的朋友。杜樂丁一臉得瑟:我就說吧,他一看就不是什么闊少爺。那個高大的男人一身從容,神情舉止中散發(fā)出一種很有教養(yǎng),并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優(yōu)越感。沈玉盯著他看了許久,遲疑的說:“我怎么看著他那么眼熟呢?!?/br>杜樂丁嘲笑他:別逗了,也不看看咱倆現(xiàn)在是在什么地方。你要說在潘家園看見熟人我還信,這里你能認(rèn)識誰。他們從沒有跟這種人打過交道,就算這些暖飽思yin意的有錢人想買地下剛出來的新鮮貨,也都是通過中間人交易的。沈玉皺了皺眉,收回視線,看神情似乎還有些介意。杜樂丁起身朝他勾了勾手:往門邊走吧,一會兒要開始了。二人不疾不徐的走進(jìn)人群,接過侍應(yīng)生遞過來的叫價牌,看起來真像那么回事兒。正當(dāng)他們往人群邊緣移動,有人竟叫出了他們倆的名字。當(dāng)時杜樂丁心里猛的一跳,心說這地方還真有人認(rèn)識他倆,趕緊轉(zhuǎn)過頭去,卻見之前沈玉說眼熟的男人正一臉驚喜的看著他們。那男人快步走上前,二話不說就給了沈玉一個擁抱,兩個走偏門的小賊頓時驚了。沈玉怔怔的看著男人,嘴角緩緩上揚(yáng),難以置信的說:“趙誠?!”趙誠帶著滿臉笑容看向杜樂丁,迎著他震驚的眼神說:“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長不高呢?!?/br>杜樂丁扯起嘴角,一時不知該說什么——當(dāng)然就算他比劃一通,趙誠也看不懂。距離趙誠被領(lǐng)養(yǎng)帶走,已經(jīng)過了十多年,期間杳無音信,杜樂丁還以為他們再無交集,從未想過會在某一天突然相遇。趙誠跟小時候比,沉著穩(wěn)重了許多,長得高大俊朗,氣度非凡,完全看不出是從福利院里出來的,跟那些有錢的公子哥站在一起,沒有絲毫違和。正當(dāng)三人沉浸在驚訝中相顧無言的時候,之前跟趙誠站在一起的漂亮男人走過來問:“你朋友嗎?”“這兩位跟我可是老相識了。”趙誠介紹了一下,“這位是我朋友,池澤?!?/br>他攬著池澤的腰,可見“朋友”二字相當(dāng)有內(nèi)涵。杜樂丁眉峰拱了拱,沒想到趙誠喜歡男人。沈玉顯然也很驚愕,表情僵在臉上,尷尬的跟池澤握了握手。趙誠對池澤道:“能幫我們拿幾杯酒嗎?”“好,你們先聊?!背貪牲c(diǎn)頭走開。沈玉咬了咬嘴唇,搖頭淺笑:“你變化可真大?!?/br>“畢竟過去很多年了?!壁w誠深深看了沈玉幾眼,忽而低聲說,“對了,我現(xiàn)在不叫趙誠,被領(lǐng)養(yǎng)之后我的養(yǎng)父母給我改了名字?!?/br>杜樂丁心中吐槽,改頭換面夠徹底的。趙誠看向二人道:“我現(xiàn)在的名字叫——”“宋征。”跟在時千金身邊的男人向杜樂丁伸出右手,在這一瞬間,回憶中的一幕和眼前的情形,完美的重疊在一起。杜樂丁不知道什么時候,侍應(yīng)生已經(jīng)把他腳下的玻璃碎片收拾干凈,也沒聽清楚時千金剛剛跟他說了什么,他像是石化了一樣渾身僵直,目瞪口呆的盯著宋征。時千金感到莫名其妙,一把抓起杜樂丁的右手塞到宋征手里:“你吃錯藥了,平時不是挺機(jī)靈嗎,怎么今天跟傻子一樣?!?/br>杜樂丁感受到宋征強(qiáng)有力的握手,緩緩將震驚中跟酒杯一起碎了一地的智商勉強(qiáng)拼合起來,順著時千金的話開了個玩笑:“我……忘吃腦殘片了?!?/br>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無法將視線從宋征臉上移開。宋征頗有風(fēng)度,十分大方的任他打量。“宋征是征途星礦的老板……”時千金的話頓住,一把將杜樂丁的臉推開,“我說你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怎么的,有蘇騰還不夠,又看上我朋友了啊?!?/br>杜樂丁的視線被推到了墻上,蔓藤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