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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茵,“姑娘,問什么樣的?”“活的。”她眉一挑。“我家活的八年前丟了?!贝笳乒駠@氣,“如今什么都沒有了?!?/br>“我這有一件,大掌柜看看,是不是你家丟的?!彼斐鍪?,攤開紅玉鯉魚雕,就躺在她的手掌上。大掌柜心頭一緊眼睛發(fā)直,二掌柜抽了一口氣。大掌柜伸出雙手小心的把紅玉鯉魚雕拿過來,“拿過來?!彼麤]抬頭,但這話是對二掌柜說的。二掌柜立刻把柜臺上的琉璃聚寶盆拿了過來,把里面的小琉璃珠子都倒了出來,他倒的時候,手有點抖,好多都滾到了地上,他也顧及不上。琉璃聚寶盆倒空了,阿茵才發(fā)現(xiàn)它里面不是空的,有一個槽口,里面是鏤空的,平時用琉璃小珠填-滿,所以看不出來。大掌柜想將紅玉鯉魚雕放到槽口中,然而手抖的厲害,放了好幾次,最終才放進去。紅玉鯉魚雕順著槽口往下滑,感覺如同魚兒入水,直到滑到了底了,又移了一分,才不動了。此時青藍(lán)琉璃聚寶盆上出現(xiàn)一只紫色的睚眥,怒目低吼,仿佛要從琉璃聚寶盆中沖出來一般。大掌柜二掌柜頓時淚如雨下,邊哭著邊迅速的把店門給關(guān)上,而后兩個中年男子在店鋪中抱著大哭起來。“還活著!還活著!少主還活著!”一句話反反復(fù)復(fù)的重復(fù)著,哭聲越發(fā)的大起來。看著這樣的場景,阿茵的眼眶也有些濕-潤了。是啊,還活著,少主還活著,真好……第65章(六十五)夜深人靜戲沒看完,正事也沒說,南小王爺氣呼呼的走了,龍玉瞥了他離去的背影一眼,唇上勾出一記冷笑,轉(zhuǎn)過頭來,與雅亦挨著頭說話,手撫-摸著自家貓兒子,眼睛看著戲臺上戲唱的正精彩的冬歲。這一場戲可以說是她比之前所有的戲,唱的都精彩的,因為臺邊上她外公薛單在給她打拍子,就像她小時候,她爹娘上臺,她外公在臺下打拍子一樣,讓人特別的安心。龍玉聽完戲又和雅亦在外面吃了個飯,天黑下來了才回住地,一回來,阿茵的傳信就到了。“她說什么?”龍玉安頓好小辰辰,趴在雅亦背上問秋桐。“她說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臥龍城的暗部了?!鼻锿┱驹谝贿叿A報,眼角上揚,帶著愉悅。暗部是臥龍城的一支負(fù)責(zé)聯(lián)絡(luò)、暗殺的隊伍,直屬于城主,當(dāng)然這所說的城主是名正言順的城主,龍誠這種是被他們認(rèn)可的,龍靖還在世時,已經(jīng)吩咐過,龍玉是下任城主,所以在龍靖死,龍玉失蹤后,暗部整個隱藏起來了,只留下一個用于掩護用的暗衛(wèi)堂。“暗部的人怎么說?”龍玉趴在雅亦的背上剛蹭兩下,便被雅亦撈到懷里,放在腿上,他打著哈欠在雅亦肩上蹭著,跟小辰辰撒嬌時一模一樣。“他們讓主子放心,就算天塌了,臥龍城的江湖人們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彼怪刍卮?,“他們說本來是想絞殺龍誠那叛徒,以及那些江湖人,為城主與主子血祭,如今主子回來了,他們聽候主子的吩咐。”“唔……”龍玉困倦的眼皮抬不起來,強撐著說,“讓他們依然斷臥龍城的消息,但凡是江湖人,一個都不能放進去,出來的都抹殺,違造書信的事他們拿手,往里傳假自信,其他的……其他的……”他打著哈欠,有些支撐不住了,“等我到了,再說……”勉強吩咐完,立刻陷入夢鄉(xiāng)。秋桐沒出聲,規(guī)矩的行了禮,退出去。雅亦心疼的在他的額頭親口,輕手把人抱起來,輕柔的放在床上,退去衣服,擰了一塊手巾,為他擦身子,動作非常的溫柔,做完這些后,雅亦把手巾放下,簡單洗漱后,剛躺到床上,龍玉的身子貼了過來,他伸手把人攬到懷中,聽著龍玉均勻的呼吸,困意慢慢襲上心頭,進-入夢鄉(xiāng)。夜深人靜之時,突然有一席人翻入院中,這要是一般人家,怕是還沒反應(yīng)就被綁了票,然,這院子里有幾個是一般人?也就是孫老跟薛單二位是普通人,其他的都不是一般,那些人腳剛沾著地,立刻被人綁了,剛要喊,脖子后面先是挨了一劍鞘,而后下巴被卸了,五花大綁扔大堂,合-歡派的弟子一邊占便宜一邊搜身,分別摸出幾個牌子。“喲!南王家的!”辛回看一眼牌子,側(cè)頭跟辛昌說話,“阿玉白天不剛見他們家小王爺么?這大半夜的跑來干嘛?”“把人綁來一問就知道了?!毙敛蛑?,精神不大好,他是從被窩里被拎出來的,現(xiàn)在還很困,趴在他姐肩頭犯迷糊。“綁誰?南王?還是小王爺?”邵濡之開口問。“綁南王動靜太大?!睅熉勔莺戎?,歪頭想著,“綁南小王爺,南王就這一兒子,不信他不來贖人?!?/br>“一文,咱是問話,不是綁票。”癸梟聽他那話直頭疼。“都一樣?!彼麧M不在乎的開口,“先問話,在贖人,又不沖突?!?/br>被驚醒的林濤站在大堂一角,默不吱聲,尤其是和辛回妖嬈她們打過一架后,更不愿意往他們跟前湊了,但他時不時的看門口一眼,見他們都定下怎么辦了,龍玉還沒出來,想著這事龍玉可能會不管,他就更不出聲了,因為他也想知道南王府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南王府,南小王爺正在自己院子的臥室中,心神不寧的徘徊,雖然夜已經(jīng)深了,但他不敢睡,他派出去的人還沒有回來,他怎么能睡得著,然而,他等來的不是他派出去的人,而是鳴鴻劍閣的劍徒,兩名劍徒將他的xue道封上,點了啞xue,直拎著人回了落腳的院中,扔在大堂地上,兩名劍徒出了大堂。辛回將辛昌頭移到桌子上,起身走到南小王爺面前,蹲下,手掐著他的下巴,扭-動著他的臉,左右看,“喲!這南小王爺長的還算俊俏,怎么就想不開和咱阿玉做對?”南小王爺此時心里別提多屈辱了,他堂堂小王爺,什么時候被人這么調(diào)-戲過?還是這樣的風(fēng)塵女子!關(guān)鍵是他現(xiàn)在還開不了口說話,只能狠狠的瞪著她,表達著他的不滿。“我怎么沒看了哪俊俏了?”癸梟冷笑,“我就看到他弱的我一掌就能打死。”“就你那掌法內(nèi)力,普通人有幾個不被你一掌打死的?”辛回翻他一眼,手還沒收回來。“那行,我換個說法?!惫飾n聽她這么說也不生氣,笑呵呵的說,“讓辛昌出手,三招內(nèi)絕對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