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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一陣又紫一陣,終于兩眼一閉背過氣去。4、04瞄了一眼角落里的那堆陰影,鄭宇瀚又啜一口咖啡,抬頭看向流理臺前的那個背影:“我說小絡(luò),這樣真的好么?”“什么?”“他已經(jīng)在那兒待了三天了吧,那里陰暗的都要長蘑菇了啊,你真的不管管?”絡(luò)然的背影開始散發(fā)出一種莫名的冷氣壓,“狗就應(yīng)該有狗的樣子,不是么?”“汪~”角落里馬上傳來討好的叫聲。將兩盤子火腿蛋放在桌上,絡(luò)然嘆了口氣,“你差不多也不要再把我這里當(dāng)早點(diǎn)鋪了如何?”“有什么不好?怕我們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想讓我連你一起轟出去么?”絡(luò)然一聲打斷他。“我的手藝又不好,你那么挑剔的人何苦天天來這兒吃這些賣相不好,材料又隨便的東西?外頭有的是正經(jīng)餐廳,隨便一個也比我做得好啊?!?/br>“這你可就說錯了,外頭那些店根本比不上你這里,要知道,你做的東西可是加了‘愛’的呀。”宇瀚微微一笑,端起自己的那份早餐轉(zhuǎn)身向那條“大型犬”走去。絡(luò)然無法,只得又走去盛出剩下的兩份。楊柏在桌邊咬著勺子小聲問:“絡(luò)副,也差不多該原諒歐陽組長了吧?我看他也怪可憐的…”“呯”地一聲,絡(luò)然將兩個盤子落在桌上,“閉嘴吃飯?!?/br>開什么玩笑!他歐陽瑾一個人犯蠢犯賤也就算了,還敢拉他一起下水?!絡(luò)然簡直不敢回想那天整個演習(xí)場里到底有多少人,一想到他那幾句瘋話在那個巨大空曠的廣場上回蕩的情景…老天!他還有什么臉去面對局里那幫人啊?!又聽一聲巨響,鄭宇瀚回頭一看,絡(luò)然手下的一副刀叉已然插進(jìn)餐桌中了。快步走回桌邊扛起他家已經(jīng)嚇傻了寶貝,宇瀚很沒有義氣地快速撤離現(xiàn)場,“我們還有工作就先走了,謝謝你的早飯,明天見?!?/br>呆坐了半天,褲角處傳來被拉扯的感覺,絡(luò)然連眼皮都懶得抬,“滾?!?/br>“絡(luò)絡(luò)…別生氣了,好不好?是我錯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吶?不要不理我…”那人小心翼翼地乞求著,尾音都帶上了哭腔。心立刻軟下去一塊,絡(luò)然嘆口氣,放下支著額頭的手,“…為什么是我呢?”他站起身來走到窗前,“你瞧,大街上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子,你怎么就偏偏選了個無趣的男人呢?你知不知道,這條路究竟有多難走…”像要截住他那蒼白的勸解一般,下一秒,那人的氣息就充斥在四周圍,滿滿的,曖曖的,有如云霧間泄下的那一縷陽光,總能令冬日里的人眷戀不已。“后悔了么?”低緩醇厚的嗓音在耳邊徘徊著,那雙有力的手臂也隨之越收越緊,仿佛是恨不得將他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中一樣?!熬退闶呛蠡谝矝]有用哦,我死都不會放手的?!?/br>絡(luò)然哼了一聲,唇角揚(yáng)起微小的弧度。“當(dāng)然,敢放手的話就殺了你?!?/br>“絡(luò)絡(luò),你肯原諒我了么?”“這輩子都別想!”“可你不是才…”“滾開!”絡(luò)然一拐子擊中背后那副寬闊的胸膛,換來悶哼一聲?!敖o你五分鐘時間刷碗打掃,然后給我滾下來開店!”警政廳大樓十七層組長辦公室里,鄭宇瀚正快速翻閱手上的文件并簽字蓋章,一旁的鬧鐘突然響了起來,他習(xí)慣性地伸手按掉,抬頭看向?qū)γ嫒栽谑置δ_亂擺弄炸彈模型的楊柏,“十分鐘到了哦?!?/br>“啊啊,我知道啦!”推了推眼鏡,宇瀚離開辦公桌走過去,“小柏,你走神了吧?”放棄似地丟開手上纏成一團(tuán)的電線,楊柏四仰八叉地倒在沙發(fā)上,“我還是擔(dān)心絡(luò)副他們?!?/br>坐在他身邊,宇瀚隨手拿過那個模型整理著,“我不是早說過了么,他們從在警校起就是這副德性,沒有一天不打架的,可打了這么久不還是照樣膩在一起?你一個小鬼就甭瞎cao心大人的事了?!闭f著,他將拆開的零件一個一個順序在茶幾上排好,將最后一個雷管在楊柏眼前晃了一晃。“哼,是啊是啊,反正我就是個小鬼。”楊柏嘟著嘴將他的手撥開,瞇起眼笑道:“那你這個成年人怎么還對個小鬼隨便發(fā)情呢,這可是犯罪哦?”斯文的男人一瞬間笑得邪魅,“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你可不要惹上我的火來?!彼焐先缡钦f,手上的動作卻不甚規(guī)矩起來。楊柏開頭還只是笑著躲他的手,漸漸地便有些氣息不穩(wěn),喉中也時不時泄出一絲半絲撩人心動的聲音。鄭宇瀚本就因?yàn)樽罱诸^上工作太多,早積累了大半月的壓力,骨子里就是個野獸的男人,你指望他能在欲望來時還能念幾句清心咒?自然是放開手腳,就準(zhǔn)備大快朵頤一番了。反倒是楊柏還比較冷靜,臉紅得什么似的,還不忘提醒他:“你別…嗯…你別過火了!這里可是…啊呀!是辦公室!現(xiàn)在還是工作中呢!”“欲拒還迎?”男人淺淺一笑,“好啊,連這手都學(xué)會了?!备筒豢蜌獾靥饺肽菑埿】谥忻土Ψ瓟嚵艘煌?。正在興頭上,冷不防卻從門外傳來幾聲敲門聲。宇瀚皺著眉咂了聲舌,不管他,反正門鎖上了。不料懷里的小孩兒卻高聲應(yīng)了一聲:“來了!”說著,一邊狠瞪他一眼一邊掙脫開來,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便跑去開門了。羅遠(yuǎn)斌興沖沖地站在門口大聲報告:“羅遠(yuǎn)斌前來報道!”鄭宇瀚掃他一眼,走回辦公桌邊,“進(jìn)來吧?!?/br>“鄭組,這是我的檢討書,您請過目。”“…怎么就沒多關(guān)你一天禁閉?!庇铄吐曊f了一句,接過來看也不看就隨手摔在桌上,“還有事么?”偏偏這羅遠(yuǎn)斌神經(jīng)粗到可以,完全不會看人眼色,還只管一個人沉浸在重獲自由的興奮中?!班嵔M,您關(guān)我?guī)滋旖]我是絕對服從,可我就是不服氣,那歐陽瑾算什么?。窟€有那個絡(luò)警督,一開始就說我認(rèn)錯了不就完了,看我是新人就懶得搭理我么?兩位傳說中金光閃閃的正副組長不過就是兩個長得不錯的平凡人罷了,有多了不起?。俊?/br>“那是因?yàn)槟銢]見過他們臨場指揮的氣魄?!庇铄?,“能得到他們兩位的親自指導(dǎo),你算是三生有幸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