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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歉纱嘧錾弦淮卧俟蛉齑暌掳??還是巧妙地化解眼下的尷尬,繼續(xù)保持不溫不火的狀態(tài)等待時機?…難道現(xiàn)在不是最好的時機了么?!可是…絡(luò)然自然是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心里正上演著人神交戰(zhàn),可他同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浴室內(nèi)的熱氣蒸得他有些頭腦不清,他只是單純地覺得,原來人類的體溫可以這么舒服。他就這么一路摸著,不經(jīng)意間碰到一個火熱的物體,耳邊的呼吸猛然就變得粗重起來,他嚇了一跳,忽然有種直覺,自己大概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哭笑不得地看著那個如兔子一般飛快逃離的身影,歐陽瑾再低頭看看自己,無奈地將調(diào)溫鈕轉(zhuǎn)到了冷水檔。這大清早的,是要把人折磨死么…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歐陽認為把早晨那件事當作沒發(fā)生過才是最明智的選擇。絡(luò)然則是在逃回臥室后稀里胡涂的又睡著了,再醒來后好像也把那回事忘了個一干二凈,洗漱完畢后沒事人似的去做早飯了。倒是照舊來蹭飯的鄭宇瀚不知從哪兒看出來些眉目,小聲和歐陽兩個人咬耳朵:“你們倆…有進展?”歐陽頓時瞪大了眼:“你從哪兒看出來的?”“怎么,還真有?”宇瀚眉一挑,聲調(diào)不自覺的上揚,嚇得歐陽瑾手忙腳亂的就去捂他的嘴,“噓,千萬別說出來,別嚇著他?!?/br>“我就看不上你這磨磨機機的樣兒?!彼刮牡哪腥私K于現(xiàn)出暗黑的本質(zhì),仰頭噴出一口煙,臉上寫滿鄙夷。歐陽也狠狠吸了一口,啐道:“少拿你那大野狼的標準衡量我們?!蓖瑯邮浅闊?,一邊是吃飽喝足之后的消遣,一邊卻是嚴重欲求不滿,就指著它作精力來源了。“嗬,你敢說你不是大野狼?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庇铄珦u著頭,嘴上嘖嘖有聲。“我們家絡(luò)絡(luò)才不酸!”“你又沒嘗過,你怎么知道?”又一根刺甩出來,準確無比地扎在某人的心窩上。“兩天不挖苦我你就渾身難受是吧?”歐陽在煙灰缸里死命轉(zhuǎn)著煙頭,猛然回過頭來盯著他,“是兄弟就幫我一把!”“終于肯向我求救了?”看著這個事事強過自己居然還能讓自己打心底佩服的男人終于也有落敗的一天了,鄭宇瀚心里那叫一個爽字了得。“別廢話,有什么好主意統(tǒng)統(tǒng)給我招出來!”歐陽冷不防地伸手架住他的脖子。“好好,我說還不行么!”宇瀚笑著掙脫出來,“要說主意嘛也不是沒有…”“快說!”歐陽兩只眼都快瞪出火花來了。“直接推倒唄?!?/br>一拳招呼過去,歐陽呲著牙道:“什么餿主意,你也說得出口!”“怎么了,我當初對我們家小柏就是這樣,一次到位。”宇瀚悠然地吐著煙圈。“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想起找你商量來了?!睔W陽甩甩手就要走,宇瀚忙笑著一拍他,“跟你開玩笑呢,怎么真急了?”瞟一眼流理臺前同樣正聊得歡的兩個人,宇瀚瞇起眼,笑得別有深意:“絡(luò)然這個人吧,外表高傲,骨子里卻遲鈍又天真,屬于最難搞的那一型,哪像我們家小柏坦率又可愛…”見他又要跑偏題,歐陽忙一聲打斷:“打住,說重點?!?/br>“所以說你跟他不能打直球,得多繞幾個彎?!?/br>“重點!”歐陽白他一眼,心想我還不知道不能來直的么,要不還能忍得那么辛苦。“適當?shù)慕o他來點兒刺激?!?/br>6、06“刺激?怎么刺激?!?/br>“我問你,你們家寶貝絡(luò)然他到底知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是怎么回事?”歐陽忽然現(xiàn)出一副很傻的表情。這事…他還真沒想過。“等等,”宇瀚摸了摸下巴,“他知道男女之間的事么?他該不會連女朋友都沒交過吧?”“上學(xué)時就是三好優(yōu)秀班干部的類型,后來進了警校就遇上我,你以為他能有那種時間?”翻翻白眼,歐陽瑾又掏出一包煙撕開。“你這只大害蟲…”宇瀚簡直無語,他突然轉(zhuǎn)向那邊,“絡(luò)然,你生理問題一般都怎么解決?”歐陽一口煙嗆得涕淚橫流,他紅著眼瞪著鄭宇瀚,后者只裝沒看見。只見絡(luò)然皺著眉回過頭來,“你是缺覺缺到大腦缺氧了么?沒事別拿我開玩笑?!?/br>“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br>“…我看你是不正常了,我是男人,哪有什么生理期?”宇瀚瞥了歐陽一眼,見他終于是聽出點兒不對味來了。接著又問:“你打過飛機么?”那邊的楊柏臉紅得都快滴血了,絡(luò)然在一邊卻一點兒反應(yīng)沒有,“打飛機?你是指真的飛機還是游戲?”“沒事,你們繼續(xù)?!笨聪虼羧裟倦u的歐陽瑾,鄭宇瀚就知道那些事問他也沒用,還不如直接問本人效果來得好。“看吧,簡直就是溫室里的花朵,你這些年到底是怎么養(yǎng)他的?”“我也沒怎么…”“一個清心寡欲都快出脫凡塵的神仙,你這地球上的大俗人要從哪里開始吃他?”“這…那怎么辦啊?”“我不說了么,刺激。”鄭教授一推眼鏡?!靶辛?,這事你別管了,全包在我身上了?!眲e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楊柏,宇瀚笑得居心叵測,“還好今天是周五…”正好絡(luò)然那邊也收拾完了,他便招呼一聲:“走了小柏,時間要不夠了。”見歐陽一副眼巴巴地瞅著宇瀚他們走了,絡(luò)然便問:“你們聊什么了,神秘兮兮的?!?/br>那個卻不答,只說一句“開店去嘍”,刷地一下就跑下樓去了。絡(luò)然心中越發(fā)狐疑,可總不能說他是因為平時老粘著自己的狗狗突然甩尾巴走了,他就郁悶了吧?算了,不說拉倒,誰愿意聽呢。晚上,鄭宇瀚又帶著楊柏出現(xiàn)在店門口,“喲!”絡(luò)然有些驚訝,反觀歐陽卻是一副興高采烈,拉著宇瀚就到一邊說話去了,連楊柏一個勁兒的粘著絡(luò)然他都好像看不見似的。“絡(luò)副,我們今晚能住這兒吧?”“哦,歡迎啊?!庇袝r周末趕上清閑又不太想回他那大房子,鄭宇瀚就會帶著楊柏來歐陽他們這兒住上兩天,四個人喝喝酒,說說笑笑也挺熱鬧的。對這一點絡(luò)然倒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