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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目光下沉后轉向了窗外,用手托著下巴,修長的手指遮住了嘴角翹起的弧度,“不覺得現在看起來,更像是個驚喜嗎?”葉銘晨瞥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就這么坦然地將不幸的轉折詮釋成人生中的驚喜,他實在沒辦法不欣賞這樣的樂觀和豁達,從遮陽板后取下一幅墨鏡戴在臉上,葉銘晨踩下油門,穩(wěn)聲說,“你才是我的驚喜,花希越?!?/br>過了高峰期的路面上,黑色轎車順暢地行駛著,配合著音樂的節(jié)奏不斷提速,再提速——但花希越和葉銘晨到達廣告部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推開總監(jiān)辦公室大門,鄭爽毫無坐相地癱在椅子上,而在他面前,是一桌子的早點,西式的、中式的、日式的、港式的,還有混合的。正常人看到這樣的排場不會覺得這是要吃早餐,而會覺得這是皇帝在用膳。“你倆終于來了哇!”鄭爽看到兩人立刻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像瞬間充滿了電一樣精神抖擻,“這里的人太他喵的沒意思啦!我都快無聊死啦!”對鄭爽而言,他們是他的樂趣。“你這是做什么?”花希越看著擺滿桌子和椅子上的餐點,別說正常辦公,就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了。“我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么哇!”鄭爽笑嘻嘻地活動腰部,看起來就像在做健身cao,“所以我只好讓潔西卡把附近的早餐店買了個遍?!?/br>潔西卡……大概是在稱呼那位被他交錯名字八年的可憐女秘書,葉銘晨揉了揉有些發(fā)疼的腦仁,“那你就沒考慮過這么盛大的早餐我們根本吃不完?”鄭爽扁了扁嘴,聳肩,“吃不完就扔掉唄?!?/br>“你知不知道非洲很多小孩沒飯吃?”葉銘晨嚴厲地看著鄭爽,他討厭浪費。鄭爽被他恐怖的表情嚇了一跳,隨即悻悻地擺了擺手,“別擔心哇,我家每年也給南非大學失學兒童捐錢——”“問題不在這里吧。”花希越開始收拾座位上的餐盒,一個個蓋好了蓋子,裝進原本提來的巨型塑料袋里,他佩服潔西卡……不,女秘書的體力,她究竟是怎么做到把這么多東西提到這里來的?“鄭爽,我們吃不了這么多東西,你把它們拿出去,分給其他員工吧?!闭f著,花希越把裝好的兩大袋早點遞向鄭爽。“好說好說,不久這么點事兒嘛?!编嵥荒樣迫坏貜幕ㄏT绞稚辖舆^袋子,下一刻,兩袋東西就重重落到了地板上……“我cao??!”鄭爽倒抽了一口氣,揉著疼痛的手腕,“腫么可以重成這樣?。?!艾米麗到底怎么把它們提上來的??。 ?/br>“我也想知道……”花希越對女秘書的同情又多了幾分。“鄭爽,你等我們該不會只是為了吃早飯吧?!比~銘晨看著花希越從地上提起袋子,走到外面將餐點交給劉康他們去分配,轉身問鄭爽。“那,肯定不是嘛?!编嵥哪樕隙褲M了賊笑,神秘兮兮地把手放進口袋,然后掏出一張光碟,“生化危機4終于出了哇!咱一起玩兒吧!”“說重點,不然再過20秒鐘我就會揍你。”葉銘晨感覺他的耐心就快被透支。“別!別?。?!”鄭爽當真被他嚇到,李斯特畢竟還顧忌他的身份,打他的力度始終保持一條均勻的直線,但葉銘晨和花希越……知道他們下手有多重的人絕對不會想把他們惹急,“那個,我聯系了一下平安保險,他們老總的兒子是我的朋友。”花希越回來的時候,剛好聽到鄭爽這句話,瞇起眼把這風sao妖嬈的小子上下打量一遍,“……你居然會有朋友?”極度懷疑的語氣,花希越難以想象多變態(tài)的人才能和鄭爽成為朋友。“他是我發(fā)小!”鄭爽笑得一臉自豪,抬起雙手,比出兩個大拇指,“不過脾氣有點怪!”Love72難搞鄭爽說完這句話去看花希越,然后發(fā)現對方的臉上別說詫異,連半點好奇都沒有。“為什么我一點都不覺得驚訝呢?”花希越一邊眉毛動了動,瞥向葉銘晨,另一個表情始終如一的男人抱起手臂,“如果他說那是個正常人,我反而會覺得不可思議?!?/br>“不是吧你們!”談及自己的古怪發(fā)小,鄭爽心里都要地動山搖一番,這兩個人居然能淡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我沒開玩笑耶!那家伙真的很!奇!怪!”“能比你還奇怪?”花希越微微挑眉,瞇起的眼中,那中情緒可以被稱之為絕對的嫌棄。“有過之而無不及!”鄭爽苦惱,“我一直都搞不定他?!?/br>正常人在此時恐怕都會覺得,居然還有人能讓鄭爽覺得棘手,但葉銘晨關注的點也總與正常人不盡相同,無表情時稍顯刻板的臉上露出幾分好奇,“哪種搞?”“各種搞?。 编嵥褡ズ竽X勺,轉眼間那頭飄逸柔順的檀紫色頭發(fā)就被他弄得一團凌亂,日照的強調下,它們看起來毛躁不堪,“那個變態(tài)的愛好和性別一樣廣泛,有點神經質,有點娘娘腔,可每當我說他是Gay的時候,他就會用實際行動證明我是錯的,于是我想盡辦法希望讓他認識到自己的性取向,就算他不是,為了證明老子永遠是正確的,他也必須是!”話說至此,鄭爽對自己逆天的邏輯都毫無自覺,捶胸頓足長嘆一聲,“但不論我怎么努力,使盡渾身解數,就他喵的見鬼了的掰不彎他!”“這樣聽起來……”花希越頓了頓,眼珠轉向鄭爽,“總讓人覺得你才是變態(tài)啊?!?/br>“頗有同感?!比~銘晨認為花希越的評價十分中肯,“鄭爽,有件事讓我很好奇。”被說是變態(tài)也完全影響不到這個自戀狂的心情,鄭爽轉頭一撩桃紅色的發(fā)梢,眨眼放電,“啥事兒?有不懂的就要問,我會大發(fā)慈悲地告訴你滴!”葉銘晨對他那雙充滿磁力的電眼無動于衷,微微笑著道,“你說腦袋進水太久,會不會缺氧?”用調笑的口吻說出諷刺的話大概是葉銘晨的強項,花希越忍住想笑的沖動,轉過身面對著鄭爽,準備看他會如何應答。“哇咧,腦子進水,那不就死了!”鄭爽驚叫,他壓根沒聽出這是在說他,然后也不知道他產生了怎樣的聯想,表情驚恐的用雙手捂住眼睛,“噢!這真是太可怕叻!”“他的腦子可能不只是進水那么簡單。”花希越忍不住搖頭輕嘆。葉銘晨的表情沒有改變,但是抹了把臉上的汗,“我懷疑他到底有沒有腦子?!?/br>“得了得了,我不在這里做超級電燈泡了?!编嵥鎵蛄?,打算瀟灑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