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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fēng)刮的直響。 明杏坐在書桌前,聽著窗外雨聲滴答落下,低頭翻著書,正十分入神。 突然房間燈光閃了一下,下一秒,燈一下滅了。 明杏嚇了一跳,身體不由的僵住,手上寫字的動作停下,一手捏著筆,不由的越捏越緊。 耳邊總覺得有窸窣的聲音,似乎就在她身邊。 又黑又有奇怪的活物,這是最可怕的…… 明杏在椅子上僵硬的坐了一會兒,只覺得心跳的越來越快,連頭皮都緊張的繃了起來。 上次有過一回這樣的事,往往是自己嚇自己最可怕。 腦子里亂七八糟閃過了好多畫面。 明杏深吸一口氣,猛然站起來,壯著膽子跑了出來。 外面也黑的可怕,幾乎沒有亮著燈的房間。 她也不知道這是停電了還是怎么。 明杏拿著手機(jī)在群里發(fā)消息。 路雋說可能是跳閘了,讓她去找一找電閘,再打開試試。 這黑成這樣,她去哪里找電閘啊。 明杏靠著手機(jī)一點(diǎn)微弱的光,在院子里小心翼翼的找了一遍,什么都沒有找到。 這么晚了,每個(gè)房間都很安靜,怕是都睡了,她也不好打擾到人。 找了五六分鐘,什么都沒找到。 這時(shí)候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 明杏回頭看去,在一點(diǎn)點(diǎn)微弱的夜色的亮光中,程放朝著自己房間走過去,氣息陰沉沉的。 他是到這么晚才回來嗎? 明杏站在門口,看著他走過來,不知為什么,總覺得他這個(gè)樣子,把原本就陰森的氛圍襯得更可怕了。 兩人的房間門就隔了五步遠(yuǎn),明杏看了看里面漆黑一片,又把目光投向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程放。 終于她鼓起勇氣問:“你知道電閘在哪里嗎?” 程放伸手去擰門,像完全聽不見她說話。 明杏傻傻的站在那里,一時(shí)只覺得窘迫極了。 她緊抿著唇角,咽了下口水,喉嚨像卡了東西一樣,酸澀酸澀的。 她盯著他的背影,看他進(jìn)門,冷漠果斷的關(guān)上房門,好像她完全不存在一樣。 明杏唇角已經(jīng)咬的發(fā)白。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難過,就是這樣的場景,真的會讓人覺得……不開心。 外面還有點(diǎn)光,明杏真怕在里面不僅黑還會有老鼠。 于是她站在房門口,吹了好一會兒的冷風(fēng)。 對著手機(jī)軟聲的發(fā)語音過去。 “我找不到電閘怎么辦啊……” “我不敢進(jìn)去,太黑了我害怕?!?/br> 小可憐兮兮的。 就在這時(shí)候,對面房門突然打開。 程放面色冰冷,大步走過來,到她身邊,直逼近只有半步距離。 高大的身形壓下一片陰影。 “明杏你可真行?!背谭懦脸脸雎?,咬牙切齒說了一句。 第20章 明杏,我頭疼。 程放直接進(jìn)了她房間, 在黑暗中也走得大步又快速。 他踩在凳子上,伸手過去,轉(zhuǎn)了兩下燈管。 然后徑直跳下來,開燈。 房間一下子亮了起來。 視野變得明亮, 明杏陡然不適應(yīng), 不由的眨了兩下眼睛, 用手去擋了擋。 她眼里水瑩瑩的, 明明也沒有眼淚,可就是水呼的一片,軟的讓人心里只想罵人。 程放覺得自己才犯賤。 明明不想搭理她,一聽見她求助無門的聲音,心一下緊了起來, 沒克制住, 就出來了。 人站在這里了,又在心里罵自己。 明杏別了別眼睛,愣了下,懵懵的開口:“謝謝。” 程放沒說話。 他眉眼垂下, 輕輕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抬腿往門外走。 剛走一步,他腳步突然晃了下。 人也跟著差點(diǎn)沒站穩(wěn)。 頭疼得很。 程放大喘了口氣,使勁揉了揉太陽xue,沒多停留, 繼續(xù)往前走。 他人眼看著就不對勁了, 到門口時(shí)雙腳突然像灌了鉛一樣沉,怎么都邁不出去下一步。 手扶在門框上,人才沒直接倒下,指節(jié)已經(jīng)被捏的沒有絲毫血色。 “你怎么了?”明杏看他這樣子, 心下害怕,開口小聲的問他。 久久沒有傳來回答。 他人卻看起來越來越難受,光看背影,就讓人覺得有些不忍。 明杏鼓起勇氣,往前走了幾小步,到他身后,小心翼翼的探頭往前看了兩眼。 可身高差距太大,她并沒有看到什么。 努力的探過去也沒用。 程放這時(shí)候連手都開始抖了起來。 “你……”明杏有點(diǎn)被他這個(gè)樣子嚇到,又小小的往前挪了一小步。 已經(jīng)離他很近。 寂靜的深夜里,周圍安靜的沒有其它任何的聲音,風(fēng)從門口吹來,帶起她身上的淺香,一陣一陣往人鼻子里鉆。 程放眼眸泛紅,突然轉(zhuǎn)過身,一把抓住了明杏的手腕。 死扣著的力氣。 人踉踉蹌蹌的,壓著明杏連退幾步,直到背已經(jīng)抵在墻上,無處可退。 他整個(gè)人都覆在了她身前。 明杏感覺到手腕上火燙的炙熱。 而后他身上的溫度傳來,灼燒著似乎能把人燃起來。 她動了動,卻完全掙脫不開。 他身上真的很熱,而且這已經(jīng)不是一種正常的溫度。 像是發(fā)燒了。 程放似乎是站不穩(wěn),一手撐著墻壁,腰彎了下來,幾近要把重量落在明杏身上。 隔得太近了,近到他呼吸的熱氣幾乎快要撲到她臉上來。 明杏臉頰也不由染了一片緋紅。 “明杏,你知道我那天找了你多久嗎?” 程放突然開口,說:“整整三個(gè)小時(shí),我走遍了整個(gè)棠里,都沒有找到你。” “我瘋了一樣的擔(dān)心你,你去哪里了?” 他說這話,每個(gè)字眼都是諷刺。 明明心里也知道她沒事,可就是忍不住找她,忍不住在想,萬一呢。 萬一出事了呢。 到最后果然還是自己想多了。 她很好,一點(diǎn)事都沒有。 明杏實(shí)在不習(xí)慣這樣的親近,又覺得現(xiàn)在的程放十分可怕,喉嚨一時(shí)哽住,動了動手腕,想從他手里掙脫出來。 程放感受到她的力氣,原本已經(jīng)虛弱的身體,壓根支撐不住。 于是松開了她的手。 他嗤笑了一聲:“對了,忘了你挺嫌棄我的?!?/br> “不碰你了,畢竟我又臟又垃圾?!?/br> 他腦子里還殘存著最后的一絲意識。 再多待一點(diǎn)點(diǎn)時(shí)間,他真的就要支撐不住倒下了。 頭太痛了,人都要燒糊涂了。 他直了直腰,虛晃著腳步后退。 明杏看他這樣子都覺得一陣心悸。 看著他退到門口,一下沒撐住,雙腳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