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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戲,又氣又羞的衛(wèi)禹封用力扯掉晏景的手臂,因為重心不穩(wěn),晏景差點摔倒在地上。“喲,我的腰??!”晏景一只手扶著桌子,一只手按壓著自己的腰,然后還不忘接著調(diào)戲衛(wèi)禹封,“衛(wèi)秘書怎么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呢?萬一把我的腰弄壞了,小心以后你的‘性’福生活就沒有了?!?/br>衛(wèi)禹封已經(jīng)被晏景氣得臉憋得通紅,一點冷靜的樣子都看不出來。但是衛(wèi)禹封畢竟是在職場上打拼很多年的人,不過半分鐘的時間,衛(wèi)禹封的神色已經(jīng)恢復到“催命閻王”的那個狀態(tài)了。“我本來還在擔心總經(jīng)理在假公濟私,因為你給人的感覺和晏色實在是太像了。但是現(xiàn)在我放心了,就你這個見男人就勾引的樣子,連給晏色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就算總經(jīng)理要選擇一個人來寄托感情,這個人也不可能是你。”衛(wèi)禹封說完便走了出去,沒有看到晏景突然變得哀傷又帶著仇恨的眼神。褚薛然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口,敲敲門,“總裁,是我?!?/br>“進來?!边@是一個低沉有力并且不容任何人反抗的聲音。如果是小孩子聽到這個聲音,說不定會被嚇哭;就算是成年人初次聽到這個聲音,也會止不住地在心底發(fā)抖。不過,褚薛然既不是小孩子,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聲音的成年人。但是,褚薛然的身體依舊條件反射般地從骨子里發(fā)出一股寒氣,以便在氣勢上和聲音的主人相抗衡。褚薛然推門而入,即使只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那個男人的雙眼也絕不會離開他手里的文件。雖然十一個月未見,但是這個男人依舊精神矍鑠,只是雙鬢的白發(fā)掩藏不住時光的流逝。褚薛然不禁在心里感嘆,那么強大的父親,也不過是一個會慢慢衰老的平凡人而已。“坐。”褚荀谷抬起頭看了一眼十一個月未見的兒子,然后低下頭,視線又重新落在手里的文件上,“你的新秘書是怎么回事?”果然還是因為公事,褚薛然在心底冷笑了一下,自己到底還在期待著什么,難道還在奢望這個所謂的“父親”能夠特意抽出十分鐘的時間,對他的兒子說一句“你瘦了”,或者是“你最近過得好嗎”?十三、臟了就是臟了十三、臟了就是臟了褚薛然沒有坐下來的打算,因為他相信這個對話不會持續(xù)太長的時間,“從早上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幾個小時的時間,我相信總裁已經(jīng)查過晏景了。既然這樣,總裁又何必浪費十分鐘的時間多此一問。”“我是查過了,但是我怕你不知道你帶回來的到底是什么人。”褚荀谷把一沓文件扔在褚薛然的面前,話語里透露著對晏景的惡心和討厭,“你仔細看看,你帶回來的人這幾年究竟陪過多少的男人睡覺!這么臟的人,怕是早就得了什么病,才會被路方趕了出來?!?/br>“別說了!”褚薛然突然發(fā)瘋般地把桌子上的文件撕碎,“他臟不臟,我從來都不在乎!你不要妄想再把他從我的身邊趕走!”“薛然!我們現(xiàn)在說的是晏景,不是晏色,你不要把他們弄混了!”褚荀谷的話雖然嚴厲,但是臉上卻意外地帶著一些內(nèi)疚,“直到現(xiàn)在,我依然認為,兩年前把晏色趕走的這件事情我沒有做錯。我只是沒有想到那個孩子的性子居然會那么倔強,竟然會選擇自殺這種決絕的方式來懲罰我們這些還活著的人?!?/br>“別說了,”褚薛然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臉色痛苦,“我不想聽?!?/br>即使知道褚薛然的傷疤已經(jīng)被狠狠地揭開,但是褚荀谷卻接著用語言創(chuàng)擊褚薛然,不給褚薛然任何可以喘息的機會。“你現(xiàn)在很痛苦,那是因為你的心里非常清楚,晏色被強 jian了的事情是事實,臟了就是臟了,就算洗再多次,也改變不了他被別的男人上過的現(xiàn)實。我不會讓你和一個同性過一輩子,我更不能容忍一個已經(jīng)臟了的人待在你的身邊。不管晏色是死了還是依舊活著,你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br>褚薛然的面部表情變得很呆滯,好似沒有聽見褚荀谷說的話,又好似故意裝作不懂褚荀谷說的話。褚荀谷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十分鐘的時間快要到了,接下來我要開一個會,你現(xiàn)在可以回你的辦公室去了。總之一句話,我絕對不會允許比晏色還臟的晏景進我們的公司,會議結(jié)束的時候,我希望晏景已經(jīng)離開了?!?/br>“我們的公司?”褚薛然終于有了反應,并且褚薛然的眼神里劃過一絲嘲諷。“我法律上的弟弟褚蕭柯在一個月前就告訴我,你已經(jīng)決定把楚懷集團留給他了,并且你手里百分之十的股份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褚蕭柯的名下,聽說你還特意召開了一次董事會公布了你的決定,也算是幫褚蕭柯樹立了威信。既然這樣,那么麻煩你以后只在褚蕭柯的面前用‘我們’這個詞?!?/br>褚荀谷面色一凜,正色說道,“兩年前,我想把楚懷集團留給你,但是是你自己說不要;后來,我想要把手里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都給你,你也不要。如今你又來質(zhì)問我的決定,究竟是什么意思?”“對!你給我的,我什么都不要!”褚薛然苦澀的笑道,“以前,我只想要一個晏色,可是你把晏色逼死了;現(xiàn)在,我只想要一個晏景,難道你也要逼死他嗎?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究竟要的是什么?!”“你只想要一個晏景?”褚荀谷的雙眼盛滿了怒氣,“我可不可以把你的這一句話理解成你已經(jīng)愛上晏景了?”褚薛然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兩個字,好像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說出這一句話。“我沒有愛上晏景,這輩子除了晏色,我不可能再愛上任何一個人了?!边@個回答像是褚薛然故意說給褚荀谷聽的,更像是褚薛然在確定自己絕不會背叛晏色的心意。“既然你不愛晏景,那你還留他在身邊做什么?”褚荀谷一臉冷漠地對褚薛然擺擺手,“你出去吧,我的決定不變。”門外衛(wèi)禹封已經(jīng)敲過門提醒褚荀谷開會的時間到了,也提醒著褚薛然如果不抓緊時間,晏景真的就要被趕出去了。如果晏景被趕了出去,那他就不可能答應褚薛然成為時然公司的廣告模特,那么最終結(jié)果就是,時然公司將拿不到那個重要的合約;如果時然公司拿不到合約,那么褚薛然和樂正時這幾年來的努力成果就會在藍天廣告公司的打壓下付諸東流;最關(guān)鍵的是,如果現(xiàn)在就讓晏景被褚荀谷趕出去,那么褚薛然可能就再也不知道晏景進楚懷集團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一個個的“如果”都在告訴褚薛然,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晏景離開楚懷集團。褚薛然知道褚荀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