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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節(jié)省了一大筆廣告開支,而且比預(yù)定的期限提前了整整四天。四天吶,晏景在楚懷集團已經(jīng)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也就是說晏景有四天的時間無所事事了。晏景挖空心思地想,四天的時間用來干什么好呢,于是想著想著四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好吧,剛才的那一句話是騙你們的,接下來才是真的。晏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蘇茜茜,晚上要同她約會。所以在廣告拍攝完成后,晏景就拉著褚薛然回家,做一些同蘇茜茜約會的準備工作。“大叔,和女人約會都要做什么???”晏景真的是什么都不懂。“不知道,我又沒有和女人約會過?!瘪已θ话欀碱^,面無表情地走進臥室,“我要休息,沒事不要來打攪我?!?/br>晏景在下一秒就推開臥室的門,打開晏色的衣柜,“大叔,你說我晚上穿什么衣服比較好呢?”褚薛然關(guān)上晏色的衣柜,很沒有節(jié)cao地對晏景說道,“我說過,晏色的衣服你可以隨便穿。但是今天晚上除外?!?/br>“這是什么情況?”“沒什么情況,就是不行?!?/br>“大叔,你這種行為叫做出爾反爾。”晏景的兩只手分別握著,伸出大拇指,兩手同時往下翻,“大叔,老子嚴重地鄙視你。”“隨你鄙視。”褚薛然躺在床上,用被子蒙著臉,堅決要做到兩耳不聞身邊事,一心只睡大頭覺。晏景撲到褚薛然的身上,“大叔,你這是在吃醋嗎?如果你不想老子去的話,老子就可以不去。”“你去不去管我什么事?”褚薛然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想要好好跟晏景交流,但是說出來的話卻一句比著一句帶著更加濃重的火藥味。褚薛然不想和晏景吵架,所以選擇閉嘴不說話。“大叔,你今天晚上很不正常啊。”晏景仔細想了想,今天下午褚薛然一直在拍攝現(xiàn)場陪著自己,也沒什么特別的事發(fā)生。那應(yīng)該就是今天上午,褚薛然“失蹤”的半天時間里肯定出了什么事。晏景走出臥室,去衛(wèi)生間準備給路方打電話,但是又害怕褚薛然會聽到,所以就走出家門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喂,是我。今天上午褚薛然遇見什么大事了嗎?”路方的聲音里帶著些許的失落,“我還以為你給我打電話,是因為你想我了?!?/br>晏景皺眉,“別說一些我不喜歡聽的話?!?/br>路方無奈地發(fā)出了一聲嘆息,接著說道,“楚懷集團的前任總裁褚荀谷去國外了,不出意外的話,他還是帶著你的父親一起去的?,F(xiàn)在楚懷集團的總裁是褚蕭柯,而且,在今天上午楚懷集團的例行會議中,褚蕭柯宣布,褚薛然已經(jīng)被辭退了?!?/br>“你說的是真的嗎?褚荀谷真的把我的父親帶去了國外?”“只是猜測,但是八|九不離十?!?/br>晏景把拳頭握得咯吱咯吱響,然后一拳砸在墻上,“TMD!老子就知道褚荀谷那個王八蛋沒那么容易把父親還給我!他想把父親藏起來,藏到我永遠不可能找得到的地方!”路方害怕晏景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于是立即勸慰道,“小景,你不要激動。也許褚荀谷只是想珍惜和你的父親待在一起的最后一年,他并沒有把你父親藏起來的想法。說不定一年之后,他真的會把你父親帶回來還給你?!?/br>“路方?!?/br>“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會支持我,是不是?”“是?!?/br>“路方,一年的時間太長了,我忍不了了。”晏景真的好想有個家啊,可是沒有家人,哪兒來的家?“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可是小景,我今天已經(jīng)讓褚蕭柯簽下了那份有問題的項目合同書,最多半個月,楚懷集團就會因此損失五千萬,褚蕭柯這個剛上任的總裁肯定會大失人心。到時候,楚懷集團沒人坐鎮(zhèn),它的處境就岌岌可危了?!?/br>“路方,可以把時間縮短為一個星期嗎?褚薛然現(xiàn)在被趕出了楚懷集團,不代表他永遠回不去。半個月太長了,容易生變故?!?/br>“可以,我盡力。但是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逼鋵崳雮€月已經(jīng)是路方考慮了各種因素后得出的最短時間,再縮短的話,路方也不能保證計劃會不會順利進行。“就這樣吧。我出來時間太長,褚薛然會懷疑的。”晏景抬起頭看著三樓透出的燈光,突然覺得很溫暖。“小景,我愛你?!?/br>晏景遲疑了一下,說道,“我也愛你?!?/br>切斷通話,晏景的手機立即響了起來,“喂,茜茜?!?/br>“你怎么還不給我打電話?我已經(jīng)等你很長時間了。”蘇茜茜的話語里帶著撒嬌的意味。晏景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自己的確已經(jīng)遲到了,“抱歉,再等我?guī)资昼??!?/br>“好吧,那你快點啊。晏景,我愛你。”“嗯?再說一遍?!标叹皼]聽清楚蘇茜茜在說什么。蘇茜茜以為晏景是故意想要再聽一遍的,于是大聲說道,“我說我愛你!”蘇茜茜的告白聽似豪放,卻不難從中聽出一絲女人應(yīng)有的羞怯。“哦,我知道了?!标叹氨緛硐胝f“我也愛你”,但是晏景對自己有一個規(guī)定,有些謊話,一天只能說一次。晏景不想從電話里聽到蘇茜茜的反應(yīng),于是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晏景走進路邊的超市里,給褚薛然買了一些熟食。回到家里,晏景把熟食盛在盤子里,然后放在褚薛然床頭的桌子上,方便褚薛然餓醒了之后就能在第一時間吃到食物。褚薛然依舊用被子蒙著頭在睡覺。晏景害怕褚薛然會因缺氧而被憋死,所以幫他把被子掀開,然后才換了衣服,準備趕赴與蘇茜茜的約會。但是當晏景打開臥室的門,即將離開時,睡夢中的褚薛然突然大聲地叫喊著,“晏色!晏色!”五十一、撒嬌撒得不夠徹底五十一、撒嬌撒得不夠徹底晏景想褚薛然大概是夢魘了,很可能是夢到了一些關(guān)于晏色的可怕事情。晏景走到床頭,看到褚薛然的一只手壓在心臟處,怪不得會做噩夢。這個大叔,睡覺的基本常識都不知道嗎?手壓著心臟的睡姿最容易做噩夢了。把褚薛然的手移開之后,晏景在褚薛然的耳邊緩慢地輕聲說道,“沒事了,沒事了?!?/br>褚薛然的眉頭慢慢地舒展開來,只是臉色卻異常地紅。晏景把手放在褚薛然的額頭,天吶,褚薛然不知什么時候竟發(fā)燒了!晏景捏著褚薛然的鼻子抱怨道,“怎么生病了,也不告訴老子一聲呢?老子在你的心里就是見色忘友的那種人嗎?”任憑晏景抱怨,褚薛然依舊呼呼大睡著,鼻子不能呼吸了,就張著嘴,把呼出的熱氣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