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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了一下,就不客氣地吃了起來。“怎么這么餓?褚薛然沒有讓你吃飽飯嗎?”此話一出,蘇茜茜就覺察到她犯了今天的第一個錯誤。晏景睡了一場好覺的舒暢心情被這句話一掃而光,“如果你真的夠聰明的話,就應(yīng)該知道最好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褚薛然?!?/br>蘇茜茜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早已把褚薛然罵上了幾百遍。“吃過午飯,我要去上班。你待在家里,最好哪兒都別去?!碧K茜茜指著外面的幾個彪形大漢,“他們是負責(zé)你的安全的保鏢,只要你出門,他們就會時時刻刻跟著你?!?/br>這絕對是蘇茜茜今天犯的第二個錯誤,她不明白自由對于晏景來說有什么意義。“喲,這是在變相地軟禁老子嗎?”晏景放下手里的餐具,心里堵得慌,也吃不下了,“我現(xiàn)在最恨的就是老天爺沒有給老子一雙翅膀,否則的話看你們誰還能困得住我。”蘇茜茜也不示弱,“我只會把你的翅膀砍掉,無翅之鳥,我還沒見過呢,不知道還能不能飛得起來。”擦擦擦擦!晏景終于明白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的道理了。蘇茜茜絕對是世間眾人之中奇女子一枚,眾奇女子之中奇葩一朵!蘇茜茜以為晏景會對自己發(fā)火,沒想到……“得,你去上班吧?!标叹巴蝗粚μK茜茜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老子做小白臉也挺不錯的,又不是第一次要靠別人來養(yǎng)活?!?/br>蘇茜茜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晏景總是這樣,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可以把心里最真實的想法隱藏起來,所以沒有人能夠看得懂晏景。晏景在蘇茜茜離開后,開始無聊地參觀此刻他暫居的房子,說不定還能發(fā)現(xiàn)什么有價值的蘇家秘密。電視上不都是那樣演的嗎?越大的房子里面秘密越多。讓晏景感到失望的是,這么大的一個別墅,居然除了下人,還真的只有蘇茜茜一個人住。和褚薛然相比,這才是真正的資本家?。●已θ蛔≡诰用駞^(qū)的三樓,而蘇茜茜自己的房子已經(jīng)有三層樓了!這能比嗎?一想到褚薛然,晏景的心里就不舒服了,已經(jīng)二十多個小時沒有看到褚薛然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在擔心自己。昨天走之前,晏景按下了門上的可視門鈴,留下的那一段話應(yīng)該會被褚薛然看到吧?唉,晏景躺在昨晚睡覺的床上打滾,好想見褚薛然吶!六十七、有些事無法預(yù)料六十七、有些事無法預(yù)料晏景的性格從來都是說風(fēng)就是風(fēng),說雨就是雨。那么現(xiàn)在,既然這么想見褚薛然,那就去見??!何必委屈自己!可是一想到門口那幾個長相與身材都和金剛有一拼的大漢,晏景就退縮了??偛荒芎蜕洗我粯樱瓮染团馨?。上次是晏景幸運,恰好趕上褚薛然開著車去救他,可是這次晏景就沒那么好命了。晏景不能選擇此種逃跑方式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這次不管能不能跑得掉,晏景總是還要回來的。所以何必用幾千米沖刺來折磨自己?在床上打了幾十個滾之后,晏景決定不如帶著那些金剛?cè)ヒ婑已θ缓昧?,走在路上肯定還特別拉風(fēng)。想好了,晏景就噔噔噔地跑下樓,跑到最大的那個金剛面前。擦擦擦擦!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晏景一大跳!這個金剛足足比晏景高了一頭還要多!晏景一米七九啊,各位!“喂,老兄,你長這么高干什么?。孔鲩T柱???”晏景仰著脖子問道。大金剛沒有回答,看來也是一個有職業(yè)cao守的人。晏景的脖子已經(jīng)開始疼了,“得了,老子就是要告訴你們,老子要出去了,你們愛跟就跟著,不跟就更好。”晏景大搖大擺地在前面走著,后面跟了五六個金剛。和晏景想的一樣,拉風(fēng)極了。什么?是誰在說狐假虎威?晏景聽不到,聽不到……平時從蘇茜茜的家里到褚薛然那里開車也需要將近半個小時,可見距離不短。可是晏景愣是領(lǐng)著一群猩猩在走了一個半小時的情況下,來到了褚薛然的樓下。“喂,老兄,現(xiàn)在幾點了?”晏景昨天早上從褚薛然的家里出來的急,什么手機啦,手表啦,統(tǒng)統(tǒng)沒帶。保鏢的領(lǐng)頭人打了一個非常奇怪的手勢,晏景居然奇跡般地看懂了,現(xiàn)在是下午兩點。“麻煩你們給我找一根細一點的鐵絲?!标叹皼]有鑰匙,難道就不會變出一把鑰匙嗎?別忘了小時候的晏景干過什么?晏景可是偷竊集團科班出身的,想當初就靠著一根鐵絲可是為那個偷竊集團賺了不少。晏景拿著鐵絲,在褚薛然家的鎖孔里隨便捯飭了幾下,昨天還對晏景緊閉著的門就被打開了。“你們在下面等著吧。這是三樓,老子跑不掉的。”晏景說完就進到了門里,并且鎖上了門。幾大金剛互相看了看,決定到樓下去守株待兔。晏景偷偷摸摸地進了家門,并且還踮起腳走路,還真和做賊一樣了。整個家和昨天晏景走的時候沒什么區(qū)別,如果硬要說它有什么變化的話,那也只能是晏景的心境問題了,怎么看都覺得這個家好像變得荒涼了。晏景在家里轉(zhuǎn)了一大圈,也沒見到褚薛然或者是藍季忻。最后晏景跑到臥室里,拿了自己的手機和手表,還沒來得及出臥室門,晏景就聽見了剛回來的褚薛然說話的聲音。用不用這么巧???晏景是很想見褚薛然,但是,不是以這種方式好吧?褚薛然的聲音向著臥室移來,晏景只好躲在了晏色的衣柜里,并且露出一條縫隙,能夠看得到外面。“你餓了嗎?我去給你做吃的。”這是褚薛然的聲音,是在對誰說話?為什么這么溫柔?晏景沒有聽到對方的回應(yīng),而是褚薛然又說道,“不想吃的話,就睡一覺吧。睡醒了,我們重新開始,好嗎?”對方依舊沒有回應(yīng)。晏景甚至想象,褚薛然不會是在與死去的晏色對話吧?所以才會說“重新開始”之類的話。臥室的門被推開了,應(yīng)該是褚薛然進來了,可惜躲在柜子里的晏景看不到門口的情況。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嘔吐的聲音,還有褚薛然為了照顧她跑來跑去的聲音。晏景的心一下子涼了大半截,自己才剛走,褚薛然就已經(jīng)把女人領(lǐng)回家了嗎?還是個懷了孕的,誰知道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多久了?不過十幾秒的時間,晏景又笑了,其實這樣也好嘛,誰也不欠誰了,不是挺好的?心痛不心痛,也就那么幾下,痛一痛,過去就真的成為過去了。晏景做不到與褚薛然??菔癄€,又憑什么要求褚薛然為他做到天長地久?晏景對待感情,總是比一般人看得開。我們就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