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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擔(dān)心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哥以前在國外受過幾年專業(yè)的搏擊訓(xùn)練,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對手?!?/br>衛(wèi)禹封實在忍不住要潑褚蕭柯的冷水,“你剛才也說了,陳家瑛那么有錢,那你以為他請來的保鏢可能是一般人嗎?”“你不早說?!瘪沂捒伦ブl(wèi)禹封的手急忙往外走,“那我們得快點?!?/br>衛(wèi)禹封堂堂一個大男人,被人牽著手走路本來就覺得別扭,再加上剛才衛(wèi)禹封聽到褚蕭柯說他喜歡自己,可想而知,衛(wèi)禹封此刻的心情是怎樣的。此刻,衛(wèi)禹封的心情真的很復(fù)雜,已經(jīng)知道了的事情要裝作不知道,這本來就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更何況這個假裝的對象現(xiàn)在正在牽著他的手。“你放手,我又不是不會走路。”衛(wèi)禹封想要掙脫,可是褚蕭柯握得太緊了。放手?褚蕭柯心想:傻瓜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放手。褚蕭柯為自己的行為找了一個借口,“都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計較一些什么?快點找到晏景比什么都強!”褚蕭柯拿晏景做擋箭牌,果然讓衛(wèi)禹封老老實實地隨著他了。一直到兩個人坐上褚蕭柯的車,褚蕭柯才不得不放開衛(wèi)禹封的手,沒辦法,他要開車啊。在褚薛然、褚蕭柯和衛(wèi)禹封都在路上的時候,路方派去的人已經(jīng)潛入了追蹤器上顯示的別墅里。但是,很可惜的是,別墅里根本沒有任何人的存在。那些潛入的人只是在正廳的桌子上發(fā)現(xiàn)了晏景的手機。受到消息后的路方斷定自己是被綁架晏景的人給耍了。此時,晏景手機里的定位儀已經(jīng)沒有了作用,這等于說剛開始搶占先機的路方這個時候斷了他營救晏景的唯一線索。路方的手里拿著電話,在考慮要不要拜托褚薛然多給他一點關(guān)于晏景被綁架了的線索。十分鐘過去了,路方還在拿著電話猶豫。褚薛然可以為了晏景而求路方,但是路方真的拉不下這個臉面去拜托褚薛然!“嘩啦!”路方生氣地把手機扔了出去,砸碎了桌子上的一個玻璃杯。同樣在生氣的還有陳家瑛。“昨天晚上,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你的手機里安裝了定位儀?”陳家瑛伸出手想要打晏景,但是卻始終下不了手,“你就這么想離開我嗎?”晏景害怕陳家瑛打自己,于是就蜷縮在沙發(fā)上,把腦袋埋在雙腿中間,一直不敢抬起頭來。陳家瑛絕對算得上是晏景這輩子最害怕的人了,因為他打人太疼了,而晏景真的很怕疼。陳家瑛怒吼著,“你說??!你就這么想離開我嗎?!我可以給你買房,給你買車,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買,你究竟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晏景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不受控制地發(fā)抖,害怕惹怒陳家瑛這個瘋子,所以晏景什么話都不敢說。面對晏景的沉默,陳家瑛終于無法控制心里的怒火,抽出自己腰間的皮帶,鞭打在晏景的身上。雖然現(xiàn)在是冬天,晏景穿的是厚衣服,可是陳家瑛的手勁很大,皮帶第一下落在晏景的身上,晏景就疼得眼淚流了下來。陳家瑛厲聲說道,“不許躲!否則,蘇茜茜或者褚薛然,我總要選一個發(fā)泄一下!”晏景真的很想躲避不斷落下來的鞭打,可是晏景知道,一旦自己躲避,就會徹底激怒陳家瑛。所以,晏景只好抱著自己的腦袋,硬生生地接下陳家瑛甩出的每一鞭,以為這樣會降低他的怒火。可是,陳家瑛真的是瘋了!眼看著晏景后背外面的一層衣服已經(jīng)被打爛了,鮮血也流了出來染紅了晏景里面的衣服,陳家瑛卻毫無憐惜之意,還越來越興奮,用的力氣也越來越大!真的很疼,晏景的淚水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晏景在心里不停地乞求老天爺讓自己暈過去,可是老天爺卻聽不見晏景的乞求。老天爺,您的憐憫呢?能不能施舍給我晏景一點點?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晏景甚至無法判斷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昏了過去,陳家瑛的鞭打終于停止了。應(yīng)該是停止了吧?因為晏景真的感覺不出來了。晏景甚至聽到褚薛然在喊自己的名字,聽到褚薛然打陳家瑛的聲音以及陳家瑛的呻吟聲,還聽到了許多棍棒打在褚薛然身上的聲音。真的有很多人在毆打褚薛然嗎?晏景在想,這也應(yīng)該是自己聽錯了吧?可是晏景卻忍不住流出更多的淚水,就算只是在夢里,晏景也無法忍受褚薛然因為自己而受到任何的傷害。終于,老天可憐晏景,讓他徹底昏了過去。一零八、失去的都回來了一零八、失去的都回來了晏景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大叔……”晏景試探地喊道,但是褚薛然沒有應(yīng)答。晏景在心里松了一口氣,看來昏迷之前聽到的聲音真的是錯覺,褚薛然應(yīng)該還是好好的。“有沒有人啊?”晏景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忍著背后傳來的劇痛,向外走去。打開門,晏景才想起來這是哪里??是褚蕭柯的家。晏景來過一次的。晏景又喊了幾聲褚蕭柯的名字,但還是沒有人應(yīng)答他。“我擦,沒有人管老子了嗎?”晏景走下樓,正好聽見了電話在響,于是晏景接起了電話,“喂?!?/br>“請問,是褚蕭柯先生嗎?這里是平安醫(yī)院。是這樣的,最近事故頻發(fā),我們醫(yī)院儲備的血液不夠用了。既然您與褚薛然先生是兄弟,麻煩您來一趟醫(yī)院為褚薛然先生……喂喂,您在聽嗎?褚蕭柯先生……”晏景只聽對方說了幾句,就扔掉電話,跑了出去。原來褚薛然真的來救自己了!原來褚薛然被人毆打的聲音不是幻覺!晏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大叔,你為什么這么傻?跑出大門,晏景才意識到到褚蕭柯的這棟別墅建在郊外,如果沒有車子,想要走到平安醫(yī)院需要花費大半天的時間。萬惡的冬天又開始下雪了。“他姥姥的!”晏景實在忍不住罵出聲來,“大叔,你等著我?!?/br>晏景活動雙腿之后,快速跑進(jìn)大雪里。晏景跑走之后,剛?cè)油昀谋D防顙尰氐絼e墅,準(zhǔn)備給晏景的后背換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晏景不見了。李媽慌了,立即給褚蕭柯打電話,但是褚蕭柯的手機卻一直打不通,“哎唷,我的少爺啊,你到底在哪兒?。?!”褚蕭柯現(xiàn)在待的地方大概很多人一輩子都不會去??警察局的牢房里。“喂,警官,我已經(jīng)說過了,是那些人綁架在先,我們只是去救人的!”褚蕭柯現(xiàn)在都快急瘋了,“我哥還在醫(yī)院里!我能不能先去看看他?”可惜屋子里面的警官都裝作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