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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去查的人抓緊,最多三天我就要結(jié)果?!?/br>“您就等好兒吧您吶!”陳恒還在那邊貧,謝銘謙不想跟他再廢話就掛了電話,倚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他剛從京里回到T市這邊,雖然不遠(yuǎn)但是他前幾天因?yàn)楹jP(guān)的事忙的兩天沒怎么睡覺,一時歇下來就有些迷糊了,加上這套房子里就他一個人,警覺也松懈下來了。一覺醒來天已經(jīng)黑了,謝銘謙看看表,7:45,晚上跟陳恒約的是8點(diǎn)。他起來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發(fā)梢上還掛著水珠就出來去臥室挑了件黑色的襯衣,拿上車鑰匙,就出了門。他的警衛(wèi)員小李站在門口,見他出來敬了個禮然后問:“您要去哪里?要司機(jī)么?”謝銘謙想著一會肯定得喝酒,陳恒那王八蛋估計(jì)不會那么好說話給自己放水,開車回來是不太可能了,索性就叫司機(jī)開過去,他點(diǎn)點(diǎn)頭,“去洛陽城?!?/br>謝銘謙這個人,說好聽了是有本事有霸氣,說不好聽的就是一霸王。分毫不差的繼承了他那早年是占山為王的土匪,后來又從軍的開國將軍爺爺。少年時就極度張揚(yáng),只要是有人的地方,他就必須是那個頭,誰不服氣,就打到服氣為止,純粹的土匪脾氣。他長到現(xiàn)在從沒遷就過任何人,就是他老子,也只能聽之任之。好在他除了性取向的問題,別的方面很是爭氣,漸漸的他家里對他也就放手不管了。謝老爺子的原話是:“那個混小子自己要是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也就不配是謝家的子孫!”謝銘謙是gay是圈里人盡皆知的事,所以他一進(jìn)包廂就看見了一排小少爺,一水兒的青嫩柔順,都穿著素凈的白襯衣,眼角眉梢全是勾引。陳恒大喇喇的坐在一邊沙發(fā)上喝酒,懷里是個當(dāng)紅的小明星,低眉順眼的給他點(diǎn)煙,“看看誰來了!謝老三,老子攢局給你接風(fēng),你丫竟然還給我遲到!必須罰酒!趕緊的!自罰三杯!”他說著,旁邊就有人給到了三杯啤酒。屋里不光有他,還有幾個看著眼熟的人作陪,好像是T市的幾個能說的上句話的衙內(nèi)。都坐在一邊看著陳恒不說話,也輪不到他們插話。謝銘謙大刀金馬的往陳恒右邊一坐,拿起酒杯想一口悶,結(jié)果被陳恒攔住,“啤的算個屁?。∥疫€不知道這小子的酒量!換白的!”他揮手讓一邊的少年換上白酒,然后又指使人家把酒杯端到謝銘謙嘴邊,“怎么樣?哥們兒夠意思吧!”他點(diǎn)點(diǎn)對面那一排少年,“洛陽城新進(jìn)的一批貨,剛□好還沒上架呢,都是干凈的雛兒,絕對沒人碰過!都是那邊的孝敬的,人都等你半天了,挑一個唄,專門給你留的?!?/br>說著那邊的一個戴眼鏡的趕緊對他討好的笑著伸出手來想要握手。沒辦法,謝銘謙手里的線路太硬氣,誰都想跟他搞好關(guān)系,從他手里摳出點(diǎn)rou湯撈點(diǎn)好處。陳恒雖然是個徹徹底底的異性戀,但是從本質(zhì)來講他倆臭味兒相投,這些年兩人也沒少干互相拉皮條的事。他笑了一聲,接過酒杯先喝了三杯,前些年剛從部隊(duì)出來的時候他也玩過幾個小男孩,有幾個相好的,但是夠來都受不了他性子太冷,床上太粗暴。雖然他對人很大方,從來都沒虧待過他們,但是他向來都是直接辦事,完事就走,沒有半點(diǎn)溫存,沒人能長時間跟著他,最后都走了。后來他心思也淡了,除了有需要的時候叫人來,身邊基本沒有固定的人了。陳恒看他半天沒反應(yīng),心里一跳,“怎么?不像你??!難道謝三少您這是要從良啊?!?/br>謝銘謙斜睨他一眼,“讓你辦的事怎么樣了?”陳恒被他一眼看的一個機(jī)靈,他天不拍地不怕就怕親哥和謝銘謙,一個是因?yàn)閺男‘?dāng)?shù)?dāng)媽的把他帶大,一個是從小一起長大壓迫感太強(qiáng)心里一直有陰影,“你交代下來的事我能不上心嘛!已經(jīng)叫人去查了,不過明兒后兒是周末,得等到機(jī)關(guān)周一上班才能調(diào)檔案,三天成不了事,你得多等幾天。不過你怎么想起來查個大學(xué)教授了,難道你看上人家了?”那邊的幾個衙內(nèi)看謝銘謙沒有理他們的意思都有些尷尬,見陳恒跟他嘀嘀咕咕的說話,還以為是什么大事,一邊裝著玩牌一邊支著耳朵聽。謝銘謙掃他們一眼沒當(dāng)回事,沒答應(yīng)陳恒的話,算是默認(rèn)了。“嘶……你來真的???”陳恒心想果然是要出事,娘娘宮門口那和尚算的真準(zhǔn)!“嗯。”謝銘謙應(yīng)了一聲算是給他個準(zhǔn)信兒。“cao!那我可得好好瞧瞧,什么樣的人物能勾得謝三少要從良!”陳恒喝了一口酒,跟懷里的小明星調(diào)情,“聽見了么?幫爺想想什么樣的標(biāo)志人物能勾住我們謝三少,嗯?”到底是四九城根兒里長大的人,平時說話還不顯,臟話一出一口京罵字正腔圓標(biāo)準(zhǔn)的不得了。論紈绔,還真誰都比不是陳恒這天下最硬氣的紈绔。那小明星看一眼謝銘謙面沉似水的臉色,不敢亂說話,只能賠笑,“三少眼界那么高,哪是我能猜的到的啊,又怕亂說惹三少不痛快。”陳恒哼了一聲,“就你精細(xì),誰都不得罪?!?/br>小明星見他面色不虞只能又給他倒酒說軟話調(diào)情哄他開心,陳恒手早就伸進(jìn)她衣服里了,她也就順勢倚進(jìn)陳恒懷里朝他脖子里吹氣。陳恒讓她撩的有點(diǎn)上火,狠狠掐了她一把,嘴上說,“老三你之后幾天怎么打算啊,剛回來就別那么拼命了,我家老爺子念叨你好幾回了,趕明兒個你跟我回趟家看看吧?!?/br>“行?!敝x銘謙看他這架勢是打算在這辦事了,于是轉(zhuǎn)開眼去看別處。那邊的衙內(nèi)們一直盯著這邊的情況,這時趕緊出來過來敬酒,“今天真是好運(yùn)氣能和三少同桌喝酒。那邊那幾個嫩的跟水蔥似的,三少您看上哪個了盡管帶走好了,今天我請客,三少千萬不要跟我客氣??!”說話的還是剛才那個戴眼鏡的,“鄙姓張,叫張建軍。久仰三少大名,今天能見到三少還多虧陳處長的面子,請三少一定要給我這個面子?。 ?/br>他話說的圓滑漂亮,真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謝銘謙也不好這么直接的落人家面子,一來一往喝了不少。陳恒還在那邊摟著他懷里的小明星調(diào)情使壞,弄得那小明星身子都軟在他懷里起不來。謝銘謙心里想著修頤,從旁邊拽了一個小少爺來下火。既然人家誠心誠意的趕著上供,他怎么也要給個面子不是?2真·上終南今天是修頤本學(xué)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