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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是福是禍不可預知,要不是謝銘謙當時表現(xiàn)好,秦椹立馬把修頤打包帶走跑到天涯海角都是有可能的。護短,而且是絕對的護短。修頤發(fā)現(xiàn)他對秦椹的過去真是了解不多,秦椹從來不談,他也不問。誰沒有過一些不堪回首的過去,尤其是修頤經歷了喪夫喪母之痛之后也學會了不隨意碰觸他人的過去。只是有些費解,明明上次是第一次見面,而且?guī)熜謱菃⒌膽B(tài)度并不友好,這兩個南轅北轍根本碰不到一塊去的人怎么會在一起呢?還是說其實這兩人私下本來就是有聯(lián)系的,只是秦椹別扭一直不說?不會吧……修頤直覺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單憑秦椹條件這么好,這些年也有過不少人明里暗里的追求過他,但是他永遠都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怎么會突然就和吳啟在一起了呢!而且看樣子一點都不是鬧著玩的。應該是很喜歡吧……修頤望著下午窗外藍藍的天空想,不然秦椹那種心腸冷硬的大閻王怎么會臉紅呢!臉紅啊……冬天的午后室內里是一派溫暖,教室里暖氣開得很足,學生們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連修頤都不免受了影響,想著想著就意識有點不清醒了。好在到了下課時間了,原本還趴在桌子上的學生們都瞬間清醒了過來,頂著臉上壓出來的紅印,抹抹口水拎起包就出門去上下節(jié)課了。修頤們門口灌進來的冷風吹了一下也清醒了,照例收拾了一下教室,又鎖好門,就出門了。還沒走到西門,就看見謝銘謙那輛小黑車已然停在路邊。修頤加快速度緊走了兩步,拉開車門坐進去,把手上的包往后車座上一扔,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謝銘謙,“問出來了么?”眼睛還眨巴眨巴的盯著謝銘謙,滿眼都是“我好好奇??!快說快說!”謝銘謙失笑,沒想到修頤也有這么八卦的時候,但是他強忍著笑意強繃著臉說,“回家再說吧。”“不行!”修頤一聽那還了得,他都盼了一下午了,怎么還能再等!“乖啊,咱們快點回家,要不一會又要堵車了。”謝銘謙安撫這炸毛的修頤,其實他也沒問出來什么,吳啟這小子嘴嚴又猴兒精猴兒精的,他還沒開口就把他的目的猜了個七七八八,然后堵了他一句,“也沒什么,順其自然就走到一塊了,頭兒你讓小修頤放心,我會好好照顧秦椹的!”說完就掛了電話,半點不給謝銘謙反擊的機會。最要命的是那廝之后還發(fā)了條短信過來——【咳咳!我是認真的,所以過程如何不重要,反正老子把秦椹騙到手了哦漏!老大你去安撫住修頤吧,反正我家老婆大人說了不讓說我也沒辦法!==】謝銘謙登時對著手機就無語凝咽了,怎么有這么無賴的人!==========================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因為些事情有點抑郁,加更吧!求撫摸求花花~~【搖尾巴~~38真·放假任修頤磨了一路,各種旁敲側擊套話問話,謝銘謙依舊巍然不動——就是不說。到家之后,進了門修頤就拉著謝銘謙在客廳沙發(fā)上坐下,然后一臉嚴肅的說,“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贝笥小澳阋沁€不說我就跟你拼了”的架勢。謝銘謙假咳兩聲清清嗓子,然后說,“吳啟說他對秦椹是認真的,然后過程不讓我問。”修頤瞪大了眼睛,“就這樣?!”你妹??!騙三歲小孩呢啊!怎么可能!“難道吳啟不應該是要跟你炫耀一番的么,一句都不提?這不科學啊!”修頤瞇著眼睛摸摸下巴,忽然一抬頭,“說!是不是你成心隱瞞不告訴我!”天地良心!謝銘謙那個冤喲……比竇娥還冤……“哎喲喂!我的媳婦兒喲!我沒事在這事兒上騙你干什么!”謝銘謙大呼冤枉,掏出手機調出通話記錄舉到修頤面前,“看看,看看!我電話打過去一句話沒說就讓吳啟個堵回來了!”說著又開始翻短信,“再看這個!他還特意發(fā)短信過來,之后手機就關機了!”修頤接過手機仔細研究了一下吳啟的短信,最后發(fā)現(xiàn)無任何破綻,只好作罷。一手托腮,一手劃拉著謝銘謙的手機玩,“你說師兄為什么不告訴我啊,我都告訴他了……”最后半句聲音越來越小,最后還有點小委屈。謝銘謙瞬間心疼了,把人抱緊懷里趕緊親了一口,“沒事!反正你師兄和吳啟在一塊不會吃虧的,吳啟要是敢欺負你師兄,我去揍他給秦椹出氣行不行?”修頤點點頭算是答應了,謝銘謙拍拍他屁股把人送進書房,然后哼著小黃曲兒去廚房做飯了。又一次成功度過家庭危機,謝銘謙,你真棒!至此,這事也就算是揭過去了。不過秦椹和吳啟這狀態(tài)太明顯不過是異地啊,對此修頤還是很擔心的。異地是戀愛大敵啊,多少情侶最后都死在了距離上,何況秦椹和吳啟這才剛剛開始就面臨這個問題。而且吳啟還在部隊里,年假少的可憐,如果再正好趕上有任務那就更別想有休假了。修頤不無擔憂的跟謝銘謙說了這個事,謝銘謙一臉淡定的說,“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吳啟早就打算好了,他下半年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升了,會從下面上調,前幾天跟我說要活動活動,以后能被安排在這邊?!?/br>這樣修頤安心了一點,秦椹這個人平時冷情的很,修頤也不敢隨便跟他聊他跟吳啟的事。畢竟這兩人還沒以情侶身份一同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這感覺說起來還有點怪怪的。趁著期末考試之前那段最后比較清閑的日子,修頤緊趕慢趕的把書收了尾,交給了學校去做后面出版的事情。軍裝也從多本資料里和檢驗結果里最終確定了年代和軍銜等級。那是一件1925年制的中央陸軍的少將軍服,是屬于直系的勢力,碰巧1926正是北伐,這件軍裝的主人,也許就是喪命于軍閥混戰(zhàn)中吧。只是修頤心中還有疑惑,為什么陳禮和蘇淮生見了這件軍裝會有這么大的反應呢?算了,反正過年的時候也要見面,倒是把軍裝個蘇淮生的時候看看他會不會說吧,如果人家不愿意說那他也就斷了念想不想了。想到過年,修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