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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穿黑漆漆的太陰沉了,小伙子也是,白的陽光一些?!?/br> 小伙子陸明澈被三個人輪番勸說,終于放棄了他的黑色服裝,拿了跟綿綿同一個款式。 綿綿覺得,他很可能是因?yàn)槭懿涣舜蠹业鸟耄纱嚯S便拿一件了事…… 回去的路上,綿綿還安慰他:“哥哥,雖然我知道你更喜歡黑色的,但是你想想,你的衣服都是黑的,正好可以嘗試一下不同的風(fēng)格?!?/br> “……”陸明澈,“其實(shí)我也不是很在意……” 只是覺得自己要穿,不太習(xí)慣罷了。 為了參加這個比賽,陸明澈還從他們特技隊(duì)借了一把道具劍回來,每天陪綿綿一起練。他對勝負(fù)沒有什么執(zhí)念,只是覺得既然報(bào)名了,就要認(rèn)真對待。 當(dāng)然,看著動作一直出錯的小團(tuán)子,他也不覺得他們會贏……本來就是陪孩子去的,她玩得開心就好。 蕭雅琴到底多一點(diǎn)比賽經(jīng)驗(yàn),提議讓他們想一個組合的名字,到時候主持人問起來也有話說。 這些事情,陸明澈當(dāng)然都讓綿綿決定。 綿綿沒想過這個問題,一下子難住了:“組合的名字,要怎么起呀?也從詩歌里面挑兩個字嗎?” “不不不,那不一樣,一般組合都是從成員的名字里挑字出來,然后合成一個詞?!笔捬徘僬f,“我唱歌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個組合,她們名字里分別有冰和潔,就叫冰清玉潔組合?!?/br> “噢!”綿綿被打開了思路,念叨著自己和大反派的名字,時不時抓抓頭發(fā),像在搞什么創(chuàng)作似的。過了一會兒,她大聲道,“徹夜難眠!” 眾人:“……” “澈,是哥哥的澈,綿,是綿綿的綿?!彼聞e人沒聽出來這里面有他們的名字。 “……”蕭雅琴,“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這個詞意思太不好了吧?!?/br> “誒?” “你想想啊,徹夜難眠,那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對吧?!?/br> “可是,有兩個人名字的詞,太難想了?!彼恢绖e人都是怎么想出來這些那么好聽、寓意又好的詞。 “你們這名字確實(shí)難想,我剛才想了一下,也沒想出來。”蕭雅琴道,“要不用其他東西的名字當(dāng)組合名吧,反正也不是沒有這樣的。” 然而,姜綿綿的勁頭上來了,她就想用名字當(dāng)組合名,坐在那里冥思苦想,連飯都沒心思吃了。 陸明澈嘆氣:“不一定要成語吧?” 蕭雅琴:“不一定不一定,我舉的例子只是正好是成語。” “長夜姜明。”他說,“長夜將明,這個寓意還可以吧?” 漫漫長夜,即將迎來黎明,曙光前最后一刻的黑暗,哪怕身處黑暗,人的心里也是充滿希望的。 蕭雅琴一拍大腿:“我覺得可以!綿綿,你覺得呢?” “我也覺得可以,那我們以后就是‘長夜姜明’組合了!” 雖然沒有人家的冰清玉潔好聽,但她覺得,以他們沒有一點(diǎn)默契的名字,能取出一個組合名來,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才取好名字,孟萱和秦瀚墨也從舞蹈工作室回來了,孟萱甚至還哼著曲子,過來放下包,對蕭雅琴說:“琴姐,你們這幾天有時間嗎,黃石想請你們吃飯?!?/br> 都是群演而已,時間肯定是有,只是要看蕭雅琴的意見。 蕭雅琴一挑眉:“你已經(jīng)同意和好了?” “嗯,他道歉挺誠懇的,本來也是我當(dāng)時說得太隨意了,所以就……” “行吧,你決定了就好。日久見人心,人還是要多接觸接觸才能看出來到底好不好,我們也不能因?yàn)檫@么一次事情,就一棍子把人打死了。”蕭雅琴說,“我時間隨意,不過綿綿他們快要出去比賽了,你看著安排一下吧。” “那就明天吧!”得到蕭雅琴的同意,孟萱顯然很開心,語氣都輕快了,“明天大家都有空嗎?” 見大家都表示可以,孟萱彎了彎唇角:“那我明天告訴大家去哪個飯店?!?/br> 第二天,綿綿放學(xué)后就被帶到了一家火鍋店。 這回她終于看清了jiejie男朋友的樣子,有點(diǎn)黑,不難看。年紀(jì)讓她一時不知道該喊哥哥,還是喊叔叔,于是什么都沒喊。 不過他對綿綿倒是挺好,跟大家一次打完招呼后,還蹲下來逗她,然后才帶著大家往火鍋店樓上走。 蕭雅琴看著相貌平平的黃石,內(nèi)心嘆氣,到底覺得孟萱配他有些低就,但擋不住孟萱自己喜歡,她不想孟萱因?yàn)樗南敕ǘ苡绊?,面上不露分毫,爽利地攀談、套話?/br> 這家火鍋店的大圓桌都已經(jīng)有客人了,他們只好擠在一張六人座的小長桌上,在側(cè)道上加了個椅子,黃石自己坐這個格外容易被人碰到的座位。 坐在靠里側(cè)的四個人,進(jìn)出都不太方便,黃石還很有禮貌地問大家要不要他幫忙拿調(diào)料。 最后只有孟萱讓他拿,其他人分成兩批,自己出去拿調(diào)料。 黃石拿回來兩碗紅通通的調(diào)料,一眼看去,里面似乎除了辣椒油什么也沒有。 林文華坐在最靠外的位置,看到了,笑說:“黃石是哪里人?” “我是慶市的。” “那難怪能吃辣。你不知道,小萱雖然是川省人,口味卻跟滬市人似的,好甜口,做rou菜都帶甜,還沒我這個綿安人能吃辣?!?/br> 林文華為人溫和,覺得讓孟萱自己再去拿一份調(diào)料太不給人面子,把自己還沒動的跟她換了:“小萱唯一還算能吃的,就是我們綿安的辣醬。那個一拌上醋,就沒什么辣味了?!?/br> 黃石仿佛一點(diǎn)都沒覺得不妥,臉上的笑分毫未變,感激地說:“多謝林哥提點(diǎn),我太粗心了,難怪總?cè)切≥嫔鷼??!?/br> 他打開一瓶啤酒,給除了綿綿之外的每個人都滿上:“以后有什么要注意的,大家盡管說。我這輩子一定好好對小萱!來,干!” 大家碰杯之后,黃石一口氣干了啤酒,孟萱想阻攔,但隔得遠(yuǎn),攔不到他,話沒說出口他就喝完了。 林文華、秦瀚墨和陸明澈竟然也緊接著把啤酒干了,只有蕭雅琴淺淺地抿了一點(diǎn),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們。 很快,點(diǎn)的菜上桌,大家把菜放進(jìn)鍋里煮,熱氣沸騰,氣氛仿佛也其樂融融。 這家店的特色是,鍋底有好幾塊大骨頭,能直接撈出來啃。黃石先撈了一塊,放進(jìn)綿綿的碗里。 “謝謝?!本d綿看著自己碗里的大骨頭,跟叔叔道謝。 她還是覺得這個叔叔,看起來比大反派大得比較多,跟瀚墨叔叔比較接近的樣子,叫叔叔比較合適。 孟萱見了,撒嬌道:“你也不給我撈一塊兒?!?/br> 她和綿綿坐在正對面,最靠里面的兩個位置。本來不方便,也就沒想讓黃石幫忙夾菜,但他能這個距離給綿綿撈,自然也就可以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