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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沉浸在美景中, 聞言一愣, 搖頭:“我不冷,就怕小馬冷?!?/br> 陸明澈余光瞥了一眼她凍得紅通通的小手:“把手放口袋里, 不會掉下去的?!?/br> “噢?!彼甏晷∈?,放進(jìn)口袋里, 仗著大反派看不見她的表情,一臉偷樂。 “你可以給它起給名字?!标懨鞒赫f。 “嗯?這不是馬場的馬嗎,我可以給它起名字嗎?” “嗯, 送你的,只是養(yǎng)在這里?!?/br> “??!你說的驚喜是這個!”綿綿眼睛亮晶晶地轉(zhuǎn)過身,看到陸明澈雪中帥氣逼人的面龐, 感覺自己心都酥了,“我以為驚喜就是陪我來騎馬呢?!?/br> “給它想個名字吧?!?/br> “嗯……它和奶糖一樣白,叫奶酪怎么樣?大家都是白白的,而且一聽就是一家人?!?/br> “好啊?!标懨鞒簩λ鹗裁疵侄紱]有意見。 倒是小白馬嘶鳴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反對,綿綿默認(rèn)它是高興:“乖哈,jiejie少不了你的胡蘿卜!” 說話間,他們回到了馬棚,兩人身上都落了些雪。 馬場的工作人員趕緊給他們遞上干毛巾:“陸先生,小姐,你們快擦擦。這天氣,說下雪就下雪,都沒點預(yù)兆?!?/br> 綿綿接過毛巾隨意擦了擦頭發(fā),問道:“這邊都給馬喂什么?我可以給它喂點吃的嗎?” “精飼料主要是豆餅,玉米,胡蘿卜這些,現(xiàn)在差不多到喂食的時間了,小姐可以喂?!惫ぷ魅藛T一邊幫奶酪擦毛,一邊說。 “那我給它喂胡蘿卜!” 很快就有人拿過來一筐新鮮的胡蘿卜,綿綿挑了兩根大的,喂她的新歡。 綿綿看著它咔嚓咔嚓吃完,摸著它溫?zé)岬哪X袋,姨母心泛濫,忍不住湊過去蹭了蹭。吃完兩根胡蘿卜的小馬駒,rou眼可見地對她親近了許多,任由她蹭自己的大腦袋。 她有些不舍得走,但天色眼看就快全黑了,雪天的夜路不好走,只好依依不舍地告別小白馬。 雪下得更大了,陸明澈問工作人員借傘,不一會兒工作人員跑過來,抱歉地對他們說:“陸先生,我們這里本來備了傘的,可是剛剛被其他人借走了……要不您在這邊休息一會兒,等雪停了再走?” 雖然這雪怎么看都得下個幾天幾夜,但他知道面前這位先生是娛樂圈大名鼎鼎的影帝,得罪不起,努力找補(bǔ)。 陸明澈當(dāng)然不至于怪一個工作人員,再多停留只怕雪會更大。他看向綿綿:“走吧?” 綿綿完全不覺得淋個雪有什么:“走啊,又不是淋雨,跑快點就行啦。” 她率先跨出馬棚遮擋的范圍,還沒感受到雪花飄落到頭上的涼意,只覺得光線一暗,霎時間連風(fēng)都小了不少。 綿綿看向身側(cè),陸明澈脫下了他的黑色大衣,撐在頭頂,為她遮風(fēng)擋雪。 “你……” 她想說點什么,陸明澈卻微微一攬,幾乎把她整個人抱在懷里似的:“我們快過去吧。” 綿綿懵懵地眨眨眼,明知他沒有那種意思,但依然有些害羞,又覺得有點甜,在厚實溫暖的大衣下,喜滋滋地和大反派一起跑進(jìn)了車?yán)铩?/br> 大衣上落了薄薄一層雪花,車?yán)锏臏囟雀?,很快融化成晶瑩的水珠?/br> 她曾經(jīng)覺得陸明澈像石頭,冷硬孤僻;此刻才恍然發(fā)覺,他明明就是這雪花,以最嚴(yán)寒的姿態(tài)面對世人,卻又如此潔白而溫柔。 些末溫暖,就能令他融化成水,清澈、而能包容萬物,就像他的名字一樣。 書里說,這個世界是因為大反派黑化而崩潰的,她一直以為,她要拯救這個世界,主要目標(biāo)就是阻止大反派黑化,直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是這個世界不好到了讓大反派這么好的人都變壞的地步,她要做的,是讓這個世界變好。 只有好的世界,才值得一直存在。一個不公平、不正義,無辜的人蒙受牢獄之災(zāi)、追求理想的人永遠(yuǎn)無法實現(xiàn)的世界,即便沒有大反派,崩潰也只是早晚而已。 “下車了,怎么還在發(fā)呆?” 綿綿一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到家了,風(fēng)雪被阻隔在別墅之外。 她抬頭,對陸明澈可愛地笑了一下。周圍的人都在變得越來越好,世界也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 接下來,綿綿一直呆在家里。 偶爾想起那條項鏈的事,還是會低落,可是馬場上的一切又讓她覺得可能是她想多了?;叵肫鹉翘斓那榫熬蜁_心,隨后又對自己說,這些都是她自己的腦補(bǔ)。情緒起起伏伏,就這么一直到了過年。 今年春節(jié),伯伯姨姨和叔叔jiejie們都在,大家難得地集體聚到了一起,只有霍子琛打來電話哭訴,他被慘無人道的導(dǎo)演留在鹿鎮(zhèn)拍戲,今年實在回不來。 缺了霍子琛,綿綿很遺憾,不過兩個嘰嘰喳喳的小朋友很快轉(zhuǎn)移了她的注意力。 大一點的小男孩叫小石頭,約莫三歲,是林伯伯和琴姨的兒子;小一點的才一歲多,剛學(xué)會走一點路,口齒卻很清晰,又甜又奶,是蘇水月jiejie的女兒,小石榴。 兩個小家伙在這里,大人們的目光總是繞著他們轉(zhuǎn),孩子的童言童語讓氣氛無比熱絡(luò)。 小石頭出生的時候,綿綿可高興壞了,她終于要當(dāng)jiejie了,親自守在產(chǎn)房門口,等護(hù)士把他抱出來,看到了剛出生皺巴巴的小石頭。 綿綿覺得自己已經(jīng)算是很喜歡小孩子的了,絕對算一個合格稱職的好jiejie,然而在這個大家庭里,永遠(yuǎn)有比她更喜歡小孩子的人。 她看了一眼因為小石榴說了一句想吃米糕而在廚房忙活了小半天的萱萱姐,以及舉著相機(jī)幫兩個小朋友拍照的瀚墨叔叔,他們就像當(dāng)年寵自己一樣,寵著這兩個小朋友。 蕭雅琴見狀,湊過來說:“綿綿小寶貝兒,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沒事沒事,讓他們見異思遷去吧,琴姨永遠(yuǎn)最愛你?!?/br> “哈哈哈,怎么會啊,我就是覺得,萱萱姐和瀚墨叔叔好喜歡小孩子啊。我記得我小時候,萱萱姐就會特意給我做東西吃,還給我化妝,對我可好了?!?/br> “是啊?!笔捬徘僖不仡^看了一下廚房的孟萱,覺得她應(yīng)該聽不見,便對秦瀚墨說,“喂,我說你們怎么還不結(jié)婚啊,這么喜歡小孩子,自己生一個不就好了,也給小萱一個家,你們都不小了,趕緊定下來吧?!?/br> 秦瀚墨和孟萱很低調(diào),從來沒有公開說過什么,但親近的幾個人都對他們的關(guān)系心知肚明。 “順其自然吧?!鼻劐纯扉T的動作頓了頓,“結(jié)婚只是形式而已?!彼峙牧艘粡堈?,隨后收起相機(jī),走過去對兩個孩子說,“今天就拍這么多,下次叔叔再給你們拍好不好啊?” 蕭雅琴再大大咧咧,見此也不好再多說什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情模式,外人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