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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你的動力拳套有著落了?!?/br>這個家伙說什么?我的動力拳套?我什么時候和動力拳套扯上關(guān)系了?我想問薩沙,薩沙已經(jīng)臉朝下倒在地上。第二天,監(jiān)護病房。薩沙躺在病床上,遞給我一個禮盒。我拆開禮盒一看,里面是一對最新型的動力拳套。“伊凡,這是我最想要的東西了。”薩沙溫柔的撫摸著動力拳套上的釘刺:“這個拳套一拳能把輕型裝甲車打個洞,我一直想買一副?!?/br>“但是,我聽別人說過,要把最喜歡的東西送給重要的人?!彼_沙把重力拳套遞到我面前:“感謝你,伊凡,你在比賽時一直給我提出各種建議?!?/br>我要這種東西干什么?抄寫文書時時用來捏斷鋼筆頭嗎?我心里大叫著,將動力拳套還給薩沙:“連長,你也是我重要的人啊。”薩沙抱著動力拳套高興的笑起來。然后,他一把掀開隔離病床的白色簾子,對隔壁病床上的士兵叫道:“格里高利!等你的傷好了,就跟我一起住吧!我最喜歡會打架的人了!”同樣頭上裹著繃帶的格里高利慢吞吞的說:“連長,我討厭暴力?!?/br>士兵與休息日“我,覺得格里高利很可疑?!彼_沙看著我的眼睛,表情一本正經(jīng)。我大吃一驚,差點咬斷嘴里的叉子:“所以呢,連長?”新兵格里高利,從我見到他的第一面開始,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疑點。格里高利隨時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表情,和別人交流時總是沉默寡言,偶爾眼中還會發(fā)出可怕的光芒。至于格里高利的格斗能力,除了在鐵籠格斗中勝過了他的薩沙之外,我敢說全連找不出比他更厲害的。于是我無數(shù)次向薩沙建議調(diào)查格里高利,薩沙總是拒絕和我合作:“政委,你不能懷疑戰(zhàn)友!”我也只好不了了之。今天在食堂吃飯時,薩沙卻主動提起來。“就在剛才,我突然覺得他可疑?!彼_沙舔著叉子上的油星,認真的說:“伊凡,你想想,格里高利打架這么厲害,他之前是做什么的?”這種問題我早想過無數(shù)遍了!但是新知識神殿里格里高利的資料少的出奇,唯一的資料是他三個月前通過了新兵應(yīng)征。“連長,你打算怎么辦?”我刻意用收拾盤子掩蓋說話的聲音。薩沙用力的拍拍我的肩膀:“現(xiàn)在,全靠你?!彼_沙深吸一口氣:“請和格里高利談話,讓他說出自己的來歷!”我白了薩沙一眼:“連長,你這種行為無異于在夜間陣地炮擊戰(zhàn)時點起信號彈。”“那應(yīng)該怎么辦?套在口袋里揍一頓再問?”薩沙為難的抓著后腦勺:“把他狠狠揍一頓,還真有點難度——”我搖搖頭:“和格里高利住同一間營房的尼古拉已經(jīng)向我報道過。格里高利在休息日時總會整整一天不回營房?!?/br>這份報告的代價是一只蔬菜罐頭,小孩子真好收買。“休息日就在明天。”薩沙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只要把格里高利鎖起來,自然會有和他相關(guān)的人自動找上門?!?/br>我用力的捏著餐盤:“和我一起跟蹤格里高利,連長。就像潛伏獵殺作戰(zhàn)一樣?!?/br>“聽上去很帶勁?!彼_沙興奮的舔著嘴唇:“然后再把他套進麻袋里狠狠的揍一頓……”休息日當天,我從線人尼古拉那里得到了格里高利的消息。“文官先生,格里高利已經(jīng)出門了。”尼古拉說:“我按照你的吩咐,把貼紙偷偷的放在了格里高利的鞋墊下面?!?/br>尼古拉口中的貼紙其實是智慧中樞的微型電波定位裝置,每隔3秒鐘發(fā)出一次電磁脈沖聯(lián)絡(luò)智慧中樞,智慧中樞再和空中的衛(wèi)星通過維度定位鎖定目標。“干得好?!蔽颐峁爬念^:“待會去我營房拿蘿卜罐頭?!?/br>“我說伊凡,這樣真的好嗎?”薩沙一邊換上便衣一邊問我:“我覺得你把格里高利當成了嫌疑犯?!?/br>“連長,把格里高利當成嫌疑犯的是你?!蔽易叩剿_沙的面前,冷不丁的從他的大衣內(nèi)袋中翻出動力拳套和手銬麻袋:“為什么帶這些東西?”薩沙吹著口哨,把臉扭向一邊。智慧中樞上閃爍的光點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我立刻從新知識神殿下載衛(wèi)星地圖和光點結(jié)合定位,發(fā)現(xiàn)格里高利所在的位置竟然是一間餐館。“餐館……”我皺起眉頭:“格里高利去餐館干什么?”“當然是肚子餓了才去餐館。”薩沙用“這都不懂”的眼神盯著我看。“但是……”我指著智慧中樞屏幕上的光點:“格里高利一直在廚房里來回移動?!?/br>薩沙的臉色慢慢凝重起來,他指著屏幕上一處高速移動的光點:“就是這里?為什么格里高利的移動幅度這么大?”“連長,那是屏幕邊的定位掃描光?!?/br>最后在薩沙“肚子餓”的抱怨中,我和薩沙一起走進餐館。這段期間,格里高利一直在廚房中來回移動。“兩位先生想吃什么?”餐廳的招待是個和善的年輕人。危險分子——我在心中給這個人打上標簽。等今天的調(diào)查結(jié)束,我一定會好好搜查這間餐館。薩沙想了半天:“標準戰(zhàn)地合成rou卷配壓縮軍糧餅干?!?/br>我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腳,示意他閉嘴。哪家餐館會準備軍糧?薩沙你就不知道換個口味!招待往后退了一步:“這是軍隊里的東西——”他壓低聲音對我說:“先生,倒賣軍糧是犯罪?!?/br>我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當然,當然了。”“不過,”招待露出狡黠的笑容:“如果你想嘗嘗的話——”到重點了!強烈的直覺,我偷偷的按下衣袋里智慧中樞的音頻寫入系統(tǒng)按鈕。。“我們餐館里的洗碗臨時工是個新兵,你可以和他談?wù)劇!闭写幃惖男χ骸澳莻€家伙身上一定有沒吃完的軍糧?!?/br>“新兵?”薩沙來了精神:“那個人是不是灰頭發(fā),灰色眼睛,鼻梁高高的,肩胛骨和大腿上都有痣?”“的確是灰色的頭發(fā)眼睛沒有錯。”招待遲疑的說:“但是痣的位置我不知道。”我有意無意瞪薩沙一眼,又問招待:“洗碗工,一名新兵?”“先生,你不知道,這位新兵每到軍隊的休息日,都會來我們餐廳里洗碗打零工。”招待說:“他一個人能洗三個洗碗工的碗。并且總是自己帶軍糧,從來不在店里花錢吃工作餐?!?/br>我實在是無法把穿著筆挺軍服的冰塊臉青年格里高利和洗碗工聯(lián)系在一起。整個白天,格里高利都在餐館的廚房中度過,直到傍晚六點,格里高利才從餐館的后門走到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