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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了什么,但終究沒有開口。血契能夠帶給他們,似乎遠不止看到的那些啊。☆、第74章體術訓練訂閱比例不足無法看到最新章節(jié)哦,請補全訂閱它頭部似乎只是個沉重的頭盔,里面充斥著一團黑霧,眼睛位置上兩點猩紅的火幽幽亮著,手持同樣銹跡斑斑的長劍,但絕不會有人覺得這劍不夠鋒利。它看了面前的崔左荊一眼,仿佛對他并不感興趣,緩緩轉(zhuǎn)頭,朝向樹下的董征和董臨海。抬手,劍指。董征捂著腰側(cè)的傷口,崔左荊分擔了他的部分傷勢,但過多的失血仍讓他眼前暈眩,被劍鋒所指的瞬間,理智和直覺全部在同一時間告訴他跑“臨海你先走?!鞭D(zhuǎn)眼間思緒轉(zhuǎn)過萬千,董征明白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他們根本沒有正面應對的能力,而這位倉促之中簽訂血契的“擬南芥”董征并不覺得他能全身而退地應對這怪物。臨??纯窗肴笋R怪物,又看了眼滿身染血的董征和一旁依然不爽的崔左荊,沒有上演無聊且浪費時間的“要走一起走”的戲碼,猛一咬牙,轉(zhuǎn)身鉆入黑暗的森林,身影很快被迷霧吞沒。而“它”只不過默默望著臨海當面離開,并未有任何要去追趕的征兆,視線重新鎖定傷痕累累的董征,似乎只有這一個目標。果然。被劍尖指著,董征心下一沉,卻也篤定了猜測,之前從棺材上拿下的金球果然是關鍵道具,這怪物應該是類似于守護者之類的角色“你也走吧。”崔左荊冷不丁地說道,他摸了摸自己肩頭的繃帶,嘆了口氣,“這東西交給我,你趕快去找離開的方法,我可不想在這種無聊而低智的盒子里浪費太長時間?!?/br>“它是守護者,級別應該是現(xiàn)階段無法戰(zhàn)勝,我們兩個人的話也許還有可能”“你只會拖我后腿?!贝拮笄G干脆利落地打斷了他的話,揚唇一笑,“戰(zhàn)五渣就要有戰(zhàn)五渣的覺悟,如果不走的話,小心我動起手來連你也一起干掉?!?/br>董征一哽,抿了下唇,直覺告訴董征相信他。他似乎有話要說,但終究只是深深望了那略顯單薄的少年一眼,趁“它”還沒動手,拖著傷痛的身體,轉(zhuǎn)身朝著和臨海相同的方向逃離。在董征邁出第一步時,“它”動了。沒有任何不必要的動作,附滿鐵銹的沉重長劍在空中劃過,伴隨刷的一聲,無形的劍氣撕破空氣,斬向董征但崔左荊也動了。他拾起地上的一根枯枝,站在董征和“它”之間,就像小孩子胡亂揮舞一樣,抬手輕輕擋了一下。能夠瞬間將人斬成兩半的劍氣就這樣消失了。就像從未出現(xiàn)過。董征的身影在這爭取而來的時機里消失在迷霧中,再也看不見了。“我可不能讓你殺了他。”崔左荊握著樹枝,那雙眼中仿若蘊含著熾熱烈焰被強行冷卻殘留的余燼,冷冷望著騎士“亨利,許久未見,你似乎已經(jīng)把我給忘了?!?/br>被叫做亨利的怪物如同完全不曾聽到他的話,它口中發(fā)出聲戰(zhàn)馬的嘶叫,四蹄猛然蹬動,朝著崔左荊疾馳而來將一切擋在它面前的東西,都殺掉乓鐵戟相撞的脆響作為這場戰(zhàn)斗的第一聲號角,驚起一小片棲息在暗影處的黑鴉,沒人能夠想到這是長劍和樹枝相碰能夠發(fā)出的響動。但事實上,在崔左荊的樹枝觸及長劍的瞬間,劍刃就被生生崩掉了一塊,鐵銹四散。巨大的沖力讓亨利不得已后退兩步,終于認真打量起崔左荊,這個阻擋它尋回失落之物的礙眼的東西。崔左荊將斷成兩截的樹枝扔掉,撿了一根新的,在他手握上的瞬間,干枯脆弱的殘枝就成了世界上最鋒利的武器。這就是他在純白地界中的能力,名為戮者,隨著進入的時間變長,這曾經(jīng)遺失了八年的力量又漸漸回來了。“你忘記我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畢竟我們交情不深,但你還記得傅哲嗎”崔左荊又道。盯著面前比他高大太多的怪物,雖然嘴上說著套近乎的話,他渾身卻沒有絲毫松動。他在給自己重新適應的時間。亨利仍舊沒有任何反應,它挽了個形式相當古老的劍花,狂嘯一聲,黑氣從頭盔中噴吐而出,策馬朝著崔左荊再次沖來崔左荊非但沒躲,反而迎著它助跑兩步,兩人距離轉(zhuǎn)眼間縮小到極致。想象中的短兵交接血rou橫飛并未發(fā)生,少年起跳,空中側(cè)身用指尖夾著的石子擋開這勢若萬鈞的一劍,同時手腕一抖,準確無誤地挑在了亨利胸前的護心甲上那片特意加厚的甲片瞬間破裂順著殘余的力道飛出去,而亨利的胸腔也暴露在崔左荊眼前,厚重盔甲之下空蕩的軀殼之中,只有一顆還在不斷跳動的心臟,三圈鐵箍緊緊鎖住那唯一鮮活的臟器,讓每次跳動都變得艱難無比,只剩下震顫。痛苦的,掙扎的震顫。“吼”心臟暴露的那刻亨利發(fā)出聲非人的嚎叫,頭盔中那兩點紅光熄滅。在崔左荊的注視下,它踉蹌著后退了數(shù)步,“轟”地撞上了一顆巨樹。禁錮著心臟的最外面一層鐵箍上出現(xiàn)層層裂痕,伴著心跳的頻率飛快地生發(fā)成長,最后“嘩”的一聲破碎盔甲和長劍上厚厚的鐵銹隨之脫落,每一片甲胄上的花紋,劍鋒上每下鍛造痕跡全都清晰可見。它再也不像從陳舊棺材中爬出的僵尸,而是位真正的騎士。少了一層束縛,心跳變得平穩(wěn)堅定了許多,一個呼吸后,那雙眼睛再次亮起。亨利看向崔左荊,這下它似乎有了些微神志,少年手中平平無奇的樹枝不知為何竟讓它心生怯意。它后退兩步,感應到守護之物又出現(xiàn)在另一個方位,不再戀戰(zhàn),轉(zhuǎn)身策馬離開。呼騎士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崔左荊長長舒了口氣,手中的樹枝同時一截截化作塵埃,消散在空氣中。他雖然能夠使任何東西在手中成為利器,但越脆弱的東西能使用時間就越短,且越會產(chǎn)生無可逆轉(zhuǎn)的損壞。就像這根樹枝直接消失了。崔左荊沒有追上去,他有些疲倦,身上帶著時間囚徒的詛咒,剛剛回來,又分擔了董征的傷痕,狀態(tài)很差。不知道那兩兄弟現(xiàn)在怎么樣了,崔左荊閉上眼,屏息凝神地感受來自血契和囚徒牌的呼喚。就像在全然黑暗的感知世界中,尋找一點光的蹤跡。找到了。一個呼吸后,崔左荊睜開眼,和董征的血契聯(lián)系告訴他現(xiàn)在對方并無危險。正常的囚徒可以依靠牌面瞬間回到主人所在的位置,但小丑還沒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