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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干掉董征全都不知道。任鶴鳴想都沒想直接搖頭“不,如果是那東西干的,不會不留下尸體,我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商人,他們到底去哪兒了”是在災難到來之前便逃走了,還是遭遇了不測沒人知道,但董征心里已經(jīng)有了自己傾向的答案。符紙的溫度還在逐漸升高,預示著可能的危險,任鶴鳴退回到董征身邊,猶豫了,問道“怎么辦”董征望著翻到在灌木林間的車隊,馬的尸體還沒有失去溫度,很新鮮,直覺告訴他事情肯定不像看到的那么簡單。他決定仔細搜查車隊跳轉(zhuǎn)至238章○直接離開跳轉(zhuǎn)至239章☆、236、△“左邊走吧,既然他們說邊境的村子不對勁,還是就不要冒這個險為好?!倍魈嶙h道。“也是。”任鶴鳴點點頭,他再一次點燃符紙確定邪靈的方向,符紙燃燒后留下的紙灰正好指向兩條道路中間。“走左邊的話,繞一下路也可以追到它?!比晰Q鳴拿起水壺喝了兩口,兩人暫且在路邊休息了一盞茶時間,便再一次馬不停蹄地進發(fā)。左邊的小路曲折蜿蜒,被雜草覆蓋著,只不過比較稀疏,勉強能看出是條踩出來的道路,岔路口和右邊的官道被留在身后,小徑太窄沒法讓兩匹馬并行,董征便跟在任鶴鳴身后。兩人之間并沒有過多的交流,特別是任鶴鳴,可能連自己都沒注意到的一直皺著眉頭,一直從皇城追到邊境都沒能抓住邪靈,對他的壓力肯定很大吧。小徑通向一處山谷,期間兩人再次確定方位保證沒有跑偏,隨著前進,兩旁的地勢逐漸高了起來,山勢雖然起伏的平緩,但生長著許多高大的樹木,如果有什么東西埋伏在里面,很難被發(fā)現(xiàn),放在戰(zhàn)爭時代,肯定是易守難攻的天然隘口。整個山谷有一段路程,兩人都知道這種地形對于他們來說并不安全,快馬加鞭,很快視野逐漸開闊,漸漸走出了谷地。身下的兩匹好馬已經(jīng)發(fā)出疲憊的喘息聲了,他們停下來,牽著馬稍微往林子里走了幾步,讓它們吃點草休息。這附近都沒有水源,董征靠在樹上休息,突然間聽到了一聲不同尋常的細微聲響。內(nèi)核的存在讓董征五感比普通人敏感很多,他直起身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增大內(nèi)核聽覺端口的流量,于是那聲音清晰了一些,隱隱約約從遠處乘著風飄過來。是哭聲。“有人在哭?!倍鲗θ晰Q鳴低聲道,任鶴鳴立刻起身,他凝神細聽,也捕捉到了風中的些微聲響,面色嚴肅起來,“走,過去看看?!?/br>兩人立刻牽馬循著哭聲的方向?qū)とィS著逐漸走進,哭聲也越發(fā)清晰了,那是一個女孩子的哭聲,細弱的、悲傷的啜泣。他們橫穿過小徑,到了路的另一邊,順著山勢向上走了一段距離,掀開遮掩在眼前的樹枝,終于看到了不遠處正蹲在樹下抱著膝蓋哭泣的女孩。那女孩只有十一二歲的模樣,大紅色的衣服掛在瘦小的身體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聽到董征和任鶴鳴靠近的聲音,她警覺地抬起頭,發(fā)現(xiàn)正在有人朝她靠近,立刻手腳并用地爬起來,扭頭就跑。“等一下我們不是壞人”任鶴鳴朝她高聲喊道,但女孩跑得更快了,她連頭都沒回,轉(zhuǎn)眼間就鉆進了茂盛的樹林,身影消失不見了。任鶴鳴回頭看了董征一眼,兩人視線相觸,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沉重和懷疑。在這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怎么會有這樣一個小女孩流落在外呢太可疑了。望著女孩逃走路上被觸動還沒有停止抖動的樹葉,董征決定追上去跳轉(zhuǎn)至240章○不去追跳轉(zhuǎn)至241章☆、237、○董征“走官道吧,更安全一些,也能更快,如果我們抓緊說不定都不用到村子就能抓到邪靈?!?/br>任鶴鳴同意了他的建議,兩人走上右邊的官道,道路通暢寬曠,只是不見人煙,旁邊叢生的雜草和灌木郁郁蔥蔥,風吹動林梢發(fā)出沙沙聲響,遠方時不時響起幾聲鳥叫。董征之前因為遇見地洞而不安的心情逐漸平復,他回想著商人們所說的事情,估量著其中有幾份真假,和他們要完成的任務會有多少的關(guān)系。走了兩個時辰,太陽已經(jīng)落到西邊了,不同于正午的灼熱,夕陽的光燒紅了大半邊天空,董征聽到前方有潺潺的水流聲,果然,轉(zhuǎn)過前方的小山丘,在官道旁邊,一條小溪流過。溪水岸邊有一串小小的腳印,看樣子屬于一個小女孩,腳印從官道旁的土路一直通向溪邊,最后消失不見,從方向上看,那女孩走進了溪水中。任鶴鳴停住馬,他望著小溪的另一端,仍然是連綿不斷的群山,又看看那串小小的腳印,皺起眉頭。“腳印很新鮮,顯然是不久之前留下的。”董征來到他身邊,低聲道。任鶴鳴掏出符紙再一次確定邪靈的方位,落下的紙灰指向溪流另一岸,也就是女孩腳印走去的方向。“它往那邊去了?!比晰Q鳴下馬,他牽住韁繩,對董征道,“準備渡河吧?!?/br>董征下馬到了溪邊,他蹲下身檢查了下那一串腳印,根據(jù)大小應該屬于一個不到十歲的瘦小孩子??蛇@么大的孩子董征朝那快到他大腿深處的湍急溪水望去能從這么深的水里過去嗎任鶴鳴牽著馬,一只腳率先踏入水中,溪水興許是高山融雪產(chǎn)生的,格外冷冽甚至都刺骨,腳底踩到的是光滑的石灘,任鶴鳴小心翼翼地走出一步,頭也不回地朝董征喊道“小心一點河底太滑了”馬用韁繩拉著跟在他身后,興許是水太涼太深,這批棕色大馬一開始還不愿意下水,被任鶴鳴高聲喝了幾聲后,甩著尾巴乖乖跟在后面。蹄鐵踩在石灘上非常得滑,任鶴鳴一邊保持著自己的平衡,一邊又要注意馬十分辛苦,河水湍急沖在身上讓人難以控制方向。任鶴鳴走到溪流的中間,這是水最深最急的地方,他深吸口氣,每一步落下都要無比的小心,董征在岸邊等待,見任鶴鳴身體在水流中搖搖晃晃,也不禁為他捏把汗。然而就在這一刻,似乎有什么他們看不見的東西猛然從跟前掠過,跟在任鶴鳴身后的馬突然受了驚嚇,猛地揚起前蹄就要轉(zhuǎn)頭跑走。沒人料到會有這樣的狀況發(fā)生,任鶴鳴正全副身心地專注于腳下,被手中從韁繩里傳來的力道一拽,他身形不穩(wěn)的劇烈搖晃一下,身體失去平衡的同時腳底打滑,整個人“嘩”的聲跌入水中。“師兄”董征大喊一聲,沒到人大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