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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細講述當年對抗的過程,她知道,只要沒有寄生的身體,就僅僅只是一本書而已!與此同時,藺航之走出黃色房間,他仍在植物組成的花園迷宮中,茂盛的灌木上開著星星點點的不知名黃色花朵,散發(fā)著馥郁的芬芳,藺航之用力吸了吸,覺得有點好聞。過了不到一分鐘,藺航之突然覺得有點暈,眼球莫名的脹痛,視線一片昏花,馥郁的香氣占領著他的嗅覺細胞,充滿了鼻腔,短暫的芬芳后,變成了火辣辣的感覺。這花有毒。意識到這一點,藺航之立刻捂住口鼻,不敢再耽擱一秒鐘,快步離開了這里,腳步甚至都有些踉蹌。——不要死。在他身后,一只兔子著從灌木中鉆出,也被花香吸引,蹦跶到花朵旁邊,湊近了去聞。突然間,兔子身體整個僵直倒在地上,四肢不斷抽搐著,不一會兒就沒了聲息。一條紅環(huán)黑蛇不知從哪兒鉆出,它注視著藺航之匆忙離去的背影,湊近兔子的尸體,細長冰冷的身子將其整個纏住,將嘴張開一百八十度,從頭部開始,緩緩地把兔子整個吞下。.唰——!廓爾喀軍刀揮出,準確無誤劃過黑袍女人面巾遮掩下的脖頸,動脈被割斷,鮮紅的動脈血被心臟泵出,像噴泉一樣噴了足有三米高!女人被刀上的力道帶地不住后退兩步,她僵直片刻,重重地倒了下去。書從她手中啪的掉在了地上,攤開的那一頁上,字跡被鮮血臟污無法看清。夏瓊云不住喘.息著,她抬手擦了把鬢角的汗,回頭看去,黑袍女人的尸體倒在地上,從她脖頸噴出的血一直射到了天花板上,留下一大片濺射狀痕跡。躺在她腳邊,淹沒在血泊中。不能碰它。想著崔左荊的囑咐,夏瓊云深吸口氣,快步朝著走廊盡頭跑去,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擊敗了,心里總感覺事情不會就這樣輕易結束,但不論如何,趕快離開這里總不會錯。從高大窗子里透進來的陽光照在她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沿著地毯跑到走廊盡頭,夏瓊云拉開繪著黑桃圖樣的門,她邁出去,又回到了植物組成的迷宮。安全了嗎?夏瓊云不敢放松,她仍緊握著還在滴血的廓爾喀軍刀,迅速觀察四周,尋找出路。長廊中,女人的血似乎已經從脖頸的刀口處流盡了,黑袍被血浸透沉沉地散在地上,她深褐色的雙眼瞪得滾圓,隨著的脫離,眼白逐漸變成溶血的紅色。噠噠的腳步聲從走廊另一頭傳來,步調平緩而優(yōu)雅,身著阿拉伯長袍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他走到女人的尸體旁邊,雙手合十,低頭行禮。“愿安拉福安之?!?/br>低沉的聲音回蕩在走廊中,他俯下身,拾起了被血跡臟污的。攤開書頁上的血跡像是有生命般褪去,露出了被遮掩的字跡——【命運饋贈的代價】夏瓊云走在迷宮中,腳步驟然踉蹌,身體似乎在一瞬間變輕了。廓爾喀軍刀落在草地上發(fā)出輕微聲響,夏瓊云茫然地抬起手,她的右手不知何時,已經變得隱隱透明,剛才刀徑直穿過了她的手掉在了地上!這是?!夏瓊云大駭,還沒等她做出其他反應,便跌倒在了地上,她趴在地上回頭看去,從雙腳開始,她的身體像是裂成了一塊塊細小的碎片,逐步變得透明。她正在消失!前所未有的驚慌和恐懼席卷了這個素來堅強冷靜的姑娘,她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從雙腳開始,她正一點點的失去對身體部位的感知!這是她過度使用言靈的代價。從三年前在朝圣者大廳完成能力覺醒,到殺死被寄生的女人,盡管有意識地控制,她仍使用過上百次的言靈。為什么,為什么偏偏是這個時候?!已經感知不到小腿的存在了,她咬著嘴唇,眼中含著淚,用雙臂奮力向前爬去,不!她還不想就此止?。∷€要和同伴在皇后面前匯合!阿左,董哥,臨海,雀兒,維克多,傅哲……一張張面孔在夏瓊云腦海中飛掠,那是她托付生死和信任的同伴,還有……那個整天都掙扎厄運和災難中,卻出奇好心眼好脾氣的男人。她死了之后,言靈會隨之消散,其他人又該怎么辦?夏瓊云奮力爬著,想要找到其他人的身影,她的雙腿已經如陽光下的小美人魚化作了泡沫,腰部逐漸透明,細密的裂縫出現在上面。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眼淚爭先恐后地流進嘴里,她卻根本嘗不出味道,廓爾喀軍刀已在她身后百米之外,夏瓊云手腕被磨出血跡,她的雙手也正在消失!當雙臂徹底化作碎片消失的那刻,夏瓊云徹底無法挪動了,從不離身的鉆石項鏈失去了脖頸的支撐,掉在地上,那是她爸爸給她的十八歲禮物。爸爸……最后一滴淚落在草面上,被陽光蒸成透明。迷宮中空蕩蕩的,像是從未有人來過,只留藍鉆石項鏈孤零零地在草地上。【所有命運饋贈的禮物,早已在暗中明碼標價。】,,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rg .rg稍后為你更新最新章節(jié)rg稍后為你更新最新章節(jié)☆、短兵相接崔左荊在黃色房間里逗留了一段時間。這個房間是陳列室的模樣,柜臺的玻璃后擺著些他非常熟悉的東西——當年午茶會小隊的銘牌,用于識別身份的手環(huán),維克多最終一戰(zhàn)被變成貓時穿的衣服,他遺失已久的法器拉莎維爾,蘿洇最喜歡的小雛菊發(fā)卡,傅哲的鋼筆……這些曾被他們遺失在盒子各個角落里的東西,此時此刻再度出現在了他面前。墻上掛著一些畫框,分別畫著他們五個人的肖像。傅哲垂眼望著左下角的某處,眼底的兩顆淚痣栩栩如生;蘿洇對著前方笑的開懷,長發(fā)松松地綁成麻花辮垂在胸前;維克多戰(zhàn)術服外套著白大褂,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鏡片后紫羅蘭色的眼眸溫和;他自己正在和畫外的人交談,笑容燦爛。而繪著池鯉鮒奈奈的那幅畫,被故意用顏料涂黑了大片,只能看到畫面底部和服的衣領。崔左荊在畫前站了半晌,當年那些記憶……是多么的美好啊。可現在,他們和池鯉鮒奈奈已經成了敵人。崔左荊深吸口氣,昔年往日的物件并未動搖他的決心,既然池鯉鮒奈奈選擇為皇后服務,他們之間就再也沒有周旋的可能了。他走出黃色房間,再次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