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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從眼前掠過,帶來死亡的氣息,小丑猛地停住腳步,雙刀被他緊握手中,恰如血夜將臨時天邊破碎而成的新月。一個又一個的紙人無聲無息飄落在他周身,將他緊緊包圍。小丑唇邊勾起一抹冷笑,當年的流血、傷痛和恥辱,他一直牢牢記在心底,從來沒有忘記。現(xiàn)在,他要開始復(fù)仇了。當?shù)谝粋€黑色紙人向他斬來時,小丑也動了,他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兩把新月彎刀帶出的殘影恰似月光的余暉,將一切阻擋在他面前的東西,全都斬斷!曾經(jīng)的他,可是最強的戮者啊!.白袍男人雙手捧書在一扇又一扇的門之間徘徊,這由幻象和空間之力交織而成的迷宮簡直永無盡頭,饒是身為預(yù)言書的也難以在短時間內(nèi)找到出口。但它并不著急。它已經(jīng)解決了擁有言靈的女人,而同時被命運女神和厄運女神眷顧著的醫(yī)生也不可能會是唐疾的對手,余下的兩個孩子不足為懼,摧毀了Kether的男人必定自己也身受重創(chuàng),至于有著時間和身體力量的崔左荊維克多,就交給皇后了。柯爾柏洛斯的身影鬼魅般從他身后的一扇門冒出,在白袍男人還未來得及轉(zhuǎn)過身時,波斯彎刀準確無誤地從他頸間劃過,砍下了他的頭顱。帶著白色頭巾的頭咕嚕嚕滾在地上,卻沒有血噴出來,無頭男人轉(zhuǎn)過身朝著柯爾柏洛斯的方向,地上的頭顱停住滾動,又咕嚕嚕地原路返回,飛回了白袍男人斷口光滑的脖頸上!這一刻,柯爾柏洛斯終于看到,在那被白袍男人手中攤開的書頁上,只寫了一行字:【永不磨滅之軀】不好!他立刻退回門內(nèi),白袍男人緊隨其后拉開柯爾柏洛斯曾出現(xiàn)過的那扇門,卻發(fā)現(xiàn)門外是無盡的虛空。并不著急,退了回來,繼續(xù)慢慢地尋找出路,反正現(xiàn)在的“他”,是不可能被殺死的。柯爾柏洛斯接連穿過數(shù)道門,暫時拉開和的距離。笛聲幽幽在耳邊回響,為他指引著方向。他謹記著傅哲“絕對不能碰到那本書”的叮囑,既然捧著書的男人無法殺死,他那就需要在不碰到書的情況下,將書和人分離。要怎么辦呢?很簡單,簡單到柯爾柏洛斯只用了不到一秒就想到了方法。砍掉他的手不就好了嗎?,,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rg .rg稍后為你更新最新章節(jié)rg稍后為你更新最新章節(jié)☆、第八第格維克多氣喘吁吁地從地上爬起來,呸地聲吐掉嘴里的貓毛。他尖尖的粉色耳朵飛機翅膀一樣平平貼著頭頂,在他的爪下,是幾乎要禿了毛的午夜,耳朵被咬缺了一塊,渾身都是維克多造成的傷口。維克多聲音低沉,他緊盯著午夜,一字一句道:“當年你把我變成這幅樣子的時候,有想過會有今天嗎?”午夜氣憤地發(fā)出一聲尖叫,想要繼續(xù)掙扎,但接著維克多一爪子下去扇在它頭上,讓它頭暈?zāi)垦?,徹底動不了了?/br>維克多不打算再和它廢話,利爪從rou墊中彈出,帶著彎的指甲帶著寒光,就要刺入午夜脖頸!在他爪子刺破午夜喉管的前一瞬,猩紅的血色烙印自午夜身上浮現(xiàn),前所未有的能量爆發(fā)開來,竟硬生生將維克多彈開!那是皇后留給繼承人的烙??!午夜發(fā)出痛苦的嚎叫,貓咪身體在力量的催動下迅速膨脹,仿佛成了一只氣球被吹起來,血rou蠕動鼓成球狀,尾巴末端憑空生出一節(jié)尖刺,幾個呼吸間便變成了一只五米多高的猛獸!午夜已經(jīng)看不出來曾是一只貓的模樣了,這種不知道是否為自主催動的變化顯然讓它極度痛苦,它渾身呈現(xiàn)出難以形容的灰黑色,原本湛藍的眼珠充血得猩紅,它狂躁地甩著長滿骨刺的尾巴,抬爪便拍向維克多!白貓就地一滾躲開了,在落地的瞬間化作了維克多的模樣,在如此恐怖的怪物面前,饒是高大的維克多也顯得嬌小,這恐怕是皇后給予的午夜最后的力量,但維克多不怕,有身體力量在,他不會死,也就意味著絕對不可能輸。紫羅蘭色的眼睛緊盯著畸形的怪物,維克多攥緊拳頭,在對方再次發(fā)動進攻之前,猛沖了過去!他可早就不是當年的維克多了!.崔左荊、董征和艾倫在迷宮中徘徊了半個小時,終于靠著崔左荊前一次走迷宮的經(jīng)驗和董征內(nèi)核的模擬,成功找到了正確的道路。從出口走出的那一刻,崔左荊清清楚楚看到了對面正在等待著他們的女人,她坐在華麗的王座上,是那么的年輕,藍色眼睛似映著天空的湖泊,耀眼的金發(fā)高高盤起,精致皇冠帶在頭上,一襲銀光閃閃的白色衣裙,每一絲細節(jié)中都透著優(yōu)雅和高貴。她臉上帶著柔和的盈盈笑意,仿佛等待而來的不是想要取她性命的朝圣者,而是邀請而來的客人。皇后。在看到她的那刻,崔左荊的面色陡然沉了下去。那是絕境中摧毀他希望的偽善者,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是他再次回到純白地界的復(fù)仇目標。董征和艾倫分別站在崔左荊左右,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作為純白地界最高統(tǒng)治者的皇后,事實上,長久以來,崔左荊是唯一親眼見過她的朝圣者。“又見面了,我親愛的小黑山羊。”皇后紅唇勾起,她語氣輕盈,仿佛在見一個許久未曾謀面的老朋友。“是啊,這些年來,我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呢。”崔左荊冷笑,他咬著牙,一字一句道,“想著該怎么要了你的命!”“這么多年過去,你還是這樣沒有禮貌?!被屎鬂M不在乎,她不動聲色地將董征和艾倫打量一番,笑意更甚,“不過沒關(guān)系,來玩場游戲吧?!?/br>皇后面前有張圓桌,旁邊擺著三把椅子,就像早就知道最終走到她面前的會有三個人一樣。特制的紙牌放在桌子中央,一切都和當年是那樣的相似。當年崔左荊是在城堡中見到的皇后,那時候他還不知道所謂朝圣只是一場虛幻的泡影,只是皇后為了讓朝圣者們不斷進入盒子而許下的謊言。所以他答應(yīng)了皇后的游戲。“我早就過了玩游戲的年紀了?!贝拮笄G一抬手,撲克牌從他指間飛出,戮者力量直接將椅子從中間斬斷,“該做個了結(jié)了?!?/br>“這可由不得你?!被屎笠膊簧鷼?,她抬起帶著白手套的手,纖細手指上帶著一枚精致的戒指,碎成兩半的椅子恢復(fù)原狀,而董征和艾倫只覺的一股奇怪的力量將他們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