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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應到,可能不是這兩根,遲早能找到!” “......你怎么知道你先祖是鳳凰,我還說我先祖是猴子呢!” “那你先祖還挺丑的?!?/br> 沈青寧:......忽然想罵臟話。 算了,不跟腦殘一般見識。 許福福得意洋洋,“寨主,不用氣餒。至少你轉(zhuǎn)生的很漂亮??!” 沈青寧無力揮手,“滾滾滾,滾蛋!” 許福福一點都不怕她,繼續(xù)說著,“寨主,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那鳳凰是你先祖?” “不是我先祖會給我神翎?不是我先祖會跟我有心靈感應?不是我先祖我輕功會這么好?” 靈魂三連問。 沈青寧:“它...你先祖跟你說了什么?” “忘了?!?/br> “......你還記得什么?” “我只記得它消失后留下兩根羽毛,那羽毛有靈性,指引我來到這兒......” 沈青寧盯著許福福的腦袋,“那羽毛呢?” 許福福小聲,“不是在頭上嗎...” 沈青寧暴躁:“不是要別人相信你嗎!那就少拿雞毛糊弄我!” 許福福只好招了,“先祖指引我走到這里,結(jié)果山上一堆紅腹山雞,神翎掉到雞堆里了......” 沈青寧:...... “我找了好久也沒找到,只好投身黑風寨慢慢挨個找。我懷疑是哪個山雞私藏了,就每天拔它們的毛戴上感應感應?!?/br> 沈青寧:......就很無語。 許福福看著沈青寧的臉色,“寨主,你相信我的話了?” 沈青寧:寧看我像傻子嗎。 她收回心思,轉(zhuǎn)移了話題,“你來找我干什么?” 許福福這才想起自己的來意,立馬把先祖拋到腦后,瞇起小眼睛,“寨主,你跟這個林姑娘相處的還挺融洽啊!” 林沐霏已經(jīng)恢復了女裝,整日在山寨里四處晃蕩,像只快樂的小蝴蝶。 “怎么,沒有給我配成對你很遺憾?” “不是,你心里不覺得...那個嗎?” “哪個?” “嫉妒啊,她可是你情敵!還跟那個渣男拉拉扯扯,我親眼見的!” “嗯...算了,林姑娘是無辜的,況且我已經(jīng)忘了那渣男了。” “這怎么行!”許福福兩眼一瞪,“我不同意,你必須報復他!” “怎么報復?” “他不是綠了你嗎,我就娶了林姑娘,幫你綠他!” 第10章 男主 因為我沒有心 昆侖之巔,萬年冰封的雪原裝點著神秘巍峨的天罰殿。 一頭純銀長發(fā)的大首祭匍匐跪地,表情虔誠的閉目低喃。片刻后起身,立刻有弟子端著銀盤上前伺候。 “他回來了嗎?”大首祭優(yōu)雅的凈手。 “回首祭,公子昨晚已經(jīng)回到雪宮,此刻正在長心榭休息。” 長心榭。 封無衍闔目斜倚在鋪著雪狐毛的軟榻上,墨色的秀發(fā)傾瀉下來,在潔白的毯子上閃爍著錦緞的光芒。 烏黑的眉宇蹙在一起,尾部斜飛入鬢,之下是一段弧度,那里埋著深陷的眼窩。兩排細密卷翹的秀睫重疊在一處,給蒼白的面頰投上一層暗影。高聳削直的鼻梁細膩優(yōu)雅如工藝品,一顆小痣點綴在其上,更是巧奪天工。 細長的手指骨節(jié)突出,此時正支在流暢優(yōu)雅的下頜線上,導致那一塊的嫩白微微鼓起,清冷鋒利的人影微微添了一絲人氣。 榻上的人慢慢掀起眼皮,漆黑深邃的眸子瀲滟又危險,有一股吸引人不覺沉溺的魔力。 門口的大首祭瞬間回神,像掩飾剛才的失態(tài),迅速責問,“你回來為什么不先通知我?”。 封無衍的眼珠緩緩轉(zhuǎn)動了一圈,聚焦在來人的臉上,薄唇微微開啟,尾調(diào)帶著點戲謔的上揚,“不通知你不也能知道?” 大首祭干瘦的臉頰上微現(xiàn)薄怒,也僅僅只是一瞬間,轉(zhuǎn)又面無表情的問道,“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封無衍眨巴了一下眼睛,從矮榻起身,慢慢的繞著大首祭走了一圈,聲音不帶一絲溫度,“你明明知道結(jié)果,為什么多此一問?!?/br> “你!!”大首祭怒不可遏,干瘦的手指微微顫抖,“你什么態(tài)度,你怎么能這么跟我說話!” “抱歉”,封無衍優(yōu)雅欠身,“教養(yǎng)這種東西我沒有,也沒人教過?!?/br> “哼!”大首祭冷冷拂袖,“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在怪我?” “怎么會?!狈鉄o衍長眸彎彎,手指捻起一顆紅提,微微施力,紅褐色的汁水順著皙白的指尖淌了下來。 大首祭盯著他的手指臉色幾變,最終也只在牙縫里咬出幾個字,“不要忘了你的目的,我們的大事容不得任何差池?!?/br> 封無衍耷拉著眼睫,饒有興趣的盯著自己的手指。 大首祭瞥了一眼他的神色,沉吟了一下,緩緩問道,“那里......很疼嗎?” 封無衍掀起眼皮看他,嘴角微微咧起。 大首祭神色有些僵硬。 “你若死了只會壞了我的大事?!?/br> “死不了的。不是上天的饋贈嗎,上天折磨人怎么會半途而廢。話說回來,要是真死了,那可就......” “太有趣了?!狈鉄o衍的聲音像冰層下游走的長蛇,滑膩冰涼,帶著逼人的危險氣息。 長榭里一片死寂,仆人一直跪俯在地,沒有人敢抬頭望一眼。 大首祭的身形略顯蕭索,他抖著嘴唇,腦袋輕輕搖動著,“不會的,沒有人殺得了你,我也不允許這種事發(fā)生?!?/br> “是么,”封無衍重新坐回軟榻上,手指隨意抹在上面,“我是不是要說借你吉言?” 大首祭沒有說話,又重新武裝起自己冰冷的表情。 “那個林郁,好像沒有按你的預測行動。你是不是不靈了?” 封無衍微微揚起臉龐,表情天真無邪。 “怎么可能,星軌盤從來不會出錯!”大首祭聲調(diào)拔高,“你不是搶在他前面拿到密令了嗎?” “是啊,就說你知道嘛?!狈鉄o衍無辜攤手。 大首祭:“......” “不必在意這些細節(jié),只要結(jié)果是對的,那就是對的?!贝笫准揽囍樌^續(xù)說道,“只要我們?nèi)f事?lián)屜纫徊剑陀肋h不能成事,宣北王不可能稱帝,大鄢朝只有一個結(jié)局?!?/br> 那就是覆滅。 “為什么不直接殺了他們,”封無衍輕輕眨巴著眼睫,鼻尖的一粒小痣稱得這個動作有點純真,“一勞永逸,雖然我不喜歡這個方法,但是應該符合你的作風?!?/br> “那怎么行,”大首祭別過臉去,身板格外挺直,“沒有過程的勝利怎么會有成就感,我要看著大鄢一點點的毀滅,讓他們從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