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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飯桌邊收拾,“客官吶,您真是有福之人?!?/br> “什么?”蕭天霸迷迷糊糊的看他。 掌柜滿面的皺紋笑的像朵菊花,“小老兒本擔(dān)心您之后沒有盤纏怎么回家,現(xiàn)在得知那兩位貴客將要和你結(jié)伴而行,有他們一路上的照拂,小老兒也算是放心啦?!?/br> “......”,蕭天霸這才想起還有盤纏這回事,臉上黑黑綠綠變幻良久,艱難說道,“掌柜的,其實我......” “哎呀,客官您真是大大的好人啊,昨天小老兒心情不太好所以稍有慢待,誰知您不僅幫忙打掃還留下這么多錢,小老兒代表我們一家十二口感謝客官這樣的大善人啊!” 蕭天霸張嘴欲解釋,“我......” 沈青寧從樓梯上走下來,“掌柜的,不用過意不去,我們蕭壯士從小就俠肝義膽,仗義助人,這點銀子對他來說都是毛毛雨,倒是你這客棧,床板單薄夜里還有老鼠,是該好好修葺了?!?/br> “誒,好?!闭乒竦臉返南穸浠?,說什么都答應(yīng)。 蕭天霸聽完臉更黑了。 磨磨蹭蹭接近正午時分,三人終于出發(fā)了。 有蕭天霸在場,沈青寧也不好讓封無衍再抱著她飛了,兩人雇了一輛馬車,招呼蕭天霸一起坐,蕭天霸頭搖的像撥浪鼓,抱緊自己心愛的大黑馬。 “誰把我倆分開我就跟誰拼命。” 沈青寧只好作罷。 馬車速度不慢,蕭天霸綴在車后面不遠不近的跟著,他一點也不想跟他們同路,但實在是囊腫羞澀,英雄漢也不得不在銀子面前低頭。 想想就覺得氣短,他唉聲嘆氣一陣,敲敲沈青寧的馬車。 “怎么了?”沈青寧撩開布簾露出腦袋。 “你不是很喜歡騎馬么,”蕭天霸抓住機會揶揄一下,“現(xiàn)在怎么坐起馬車來了,娘們唧唧的?!?/br> “要你管?!鄙蚯鄬幍伤谎郏X得蕭天霸真是欠揍,怪不得原主整天打的他滿地找牙。 她啪放下簾子,有點悶悶不樂。 蕭天霸說的不錯,原主酷愛騎馬,照理說沈青寧繼承了原主的身體記憶也應(yīng)該會騎馬的,但無論是之前在黑風(fēng)寨還是之后的昆侖宮,她連摸一下馬毛的機會都沒有。 這會兒讓她直接騎馬難免心底發(fā)憷。 “想騎馬嗎?”封無衍瞧著沈青寧的神色,輕輕替她把鬢角的碎發(fā)掖在耳后。 “不想,”沈青寧搖搖頭。 封無衍勾起唇角,慢慢問道,“跟我共乘一騎也不想嗎?” “!”,沈青寧立馬抬起小臉,彎彎的杏眸亮晶晶,大力點頭,“想!” 于是,蕭天霸就看到這樣的畫面:一襲白衣的封無衍端坐在高頭大馬上,懷里抱著同樣白衣勝雪的沈青寧,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沈青寧手指抓著韁繩,封無衍手掌攏著沈青寧的手指,沈青寧似乎在說什么,微微側(cè)頭,封無衍探著身子默默湊近,兩人交頸而談。然后,一聲清斥,駿馬揚蹄遠去,輕風(fēng)撩起兩人輕紗般的衣擺,一道傳來沈青寧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偶有路過的行人,皆是一臉驚艷的望著馬上的神仙眷侶。 蕭天霸:...... 怎么說呢,可能這就是對自己剛才猶豫不決沒有自戳雙目的報應(yīng)吧。 三人就這樣白天趕路夜晚投店,走了將近半個月,蕭天霸算是徹底長記性了,盡量離兩人遠遠的。 可是天公不作美,有時下雨,他不得不跟兩人共用一個馬車。 沈青寧看著他蔫頭耷腦的扒著馬車簾子,心里好奇,“你干什么呢?” “賞雨?!?/br> 沈青寧“噗嗤”一笑,不是她笑話蕭天霸,實在是這個行為和他的人設(shè)太不符了,在她的印象里,蕭天霸除了干飯就是打架,小時候他爹讓他讀書,他能藏在樹杈上三天三夜不下來。 “賞出什么來了?”沈青寧歪頭望向窗外綿密的雨簾。 “......真他娘大?!?/br> “......” 封無衍也笑出了聲。 沈青寧回頭悄悄掐了他一下,又問蕭天霸,“對了,你去京城干什么?” “辦點事?!?/br> 沈青寧有點驚奇,“你去京城辦什么事?” 蕭天霸是白蓮寨的少寨主,在沈青寧的記憶里,他就是一個被他爹慣的無法無天的山寨小霸王,整天就知道摸魚捉鳥四處比試武功,這還是第一次聽說他要去辦事。 蕭天霸看了她一眼,又瞅瞅封無衍,沒說話。 “你還擱我這見外呢?”沈青寧移到蕭天霸身旁,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封無衍無聲的挑起了眉梢。 蕭天霸趕緊捂住腦袋,他對沈青寧有點PTSD了,想想對方的事跡,他就萎了。 “還會有啥事,你們不也收到了嗎?” “收到什么?”沈青寧奇怪的問道。 蕭天霸這才想起來,沈青寧最近一陣不在寨子里,那肯定是沒見到了,反問道,“你這一陣子到底去哪了?” 封無衍看向沈青寧,沈青寧毫不猶豫說道,“游山玩水談戀愛了呀。” 蕭天霸:...... 我就說要理你遠點,你非要湊過來跟我說話干什么!為什么要欺負我一個無辜的單身狗! “你還沒跟我說到底收到了什么呢?”沈青寧好奇的瞅他,“為什么我也會收到?” “密函啊,”蕭天霸使勁往門口挪挪,“你不在肯定是二當(dāng)家收著了,咦,話說回來,你沒見到密函去京城干什么?” “游山玩水談戀愛啊,”沈青寧笑瞇瞇的回答。 蕭天霸:...... 我再問你話我就是狗。 “密函是什么東西,上面寫的什么?”沈青寧正色起來。 封無衍也擰眉看向蕭天霸。 蕭天霸渾然不覺,從懷里摸出一封信,遞給沈青寧,“你們寨子肯定也收到了,你自己看吧?!?/br> 沈青寧接過信封,坐回到封無衍身邊,打開了密函。 密函外面用火漆封印,里面只有薄薄一張紙,上面寥寥一行字,大意是說邀請白蓮寨當(dāng)家親赴京郊一處山莊,屆時有要事相商。 “就這?”沈青寧翻來覆去把信看了幾遍,問蕭天霸,“這就是密函?沒頭沒尾的,讓你去你就去?” 封無衍沒說話,垂眸盯著信封上碎掉的火漆印,這個圖案化成灰他都認得,那是屬于宣北王裴正原的。 “我爹讓我去的呀,”蕭天霸搖著腦袋,忽然神神秘秘的低下頭小聲說道,“他跟我說京城馬上就要有大事發(fā)生?!?/br> 沈青寧:......你爹還挺有先見之明。 她看看封無衍,見對方皺眉一言不發(fā),小聲問道,“怎么了?” “這是宣北王的密函,他可能在聯(lián)合各大江湖勢力?!?/br> “你是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