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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的楊瑞表情似乎柔和了不少,陳越看他笑著看著自己說:“事情都安排好了么?”然后聽到自己回到:“嗯,日子定了,下個月十五?!?/br>陳越還在想自己說的是什么東西,然后就看到楊瑞拿出一個薄薄的紙片樣的東西,陳越看到那張紅色的紙片上印著兩個大字:請柬。就這樣驚醒了。睡的地方熱乎乎的,身上被蓋了一條毯子,楊瑞坐在自己身邊,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客廳的燈關(guān)了,只有電視機(jī)在黑暗中發(fā)出的光一閃一閃的。做夢做的都出汗了,陳越抹了額頭一把,抬眼就看到楊瑞在看自己:“幾點了?”他問。“十點?!睏钊鸹氐?。陳越伸出手拉著他交叉放在腹部的手,可能因為坐的挺久,楊瑞的手有點涼。陳越坐起來把他的手拉到自己懷里暖了暖:“這么冷你就該叫醒我然后回去睡。”“看你睡得挺沉?!睏钊鹦π?。陳越看著他張了張嘴吧,還是把那句“我做了一個夢?!苯o咽到肚子里了。作者有話要說: 冷屎了??!下雨還沒帶傘QUQ今天看了一集HybridChild!太太太太太棒了?。?qiáng)烈推薦?。≈写謇蠋煹淖髌饭欢际前舭魢}!☆、我也想見你陳越有一種好幾天沒見到楊瑞的感覺。每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早餐放在桌子上,可是楊瑞已經(jīng)走了;晚上校對完稿子,看看表都十點半了,也不見楊瑞回來。心里暗罵林教頭也是拼了,也不怕把手下這幫人給累死。還是起身去廚房給楊瑞把宵夜放在微波爐里,扯下一張便簽給他貼在冰箱上:記得吃,早點睡。然后洗個澡,自己就睡下。等到半夜的時候偶爾翻個身,就會看到楊瑞背對著自己呼吸淺淺的不仔細(xì)聽都聽不到。困得眼睛睜都睜不開,還是摸過去從背后抱住他,將下巴埋進(jìn)他的肩窩里,長長的舒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楊瑞沒有醒過來。陳越笑笑,收緊了手臂,又沉沉的睡過去。第二天醒來還是一樣的狀況。身邊的位置空空的,陳越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都睡到楊瑞那邊去了。陳越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想他了。還真是不成熟啊。即使抱著這樣的想法,上午還是抽空跑到五樓去了。原本是各個部門偶爾會用來做臨時會議時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漫畫部占領(lǐng)了。陳越溜達(dá)上五樓的時候,整層樓都很安靜,只能聽到自己鞋子踏在地板上的聲音,陳越走到臨時會議室的門前,想都沒想就將手從口袋里掏出來,然后打開了門。整個屋子的人,齊刷刷的看向門口。陳越楞了一下,尷尬的笑了笑,一群人已經(jīng)昏天黑地的忙了好幾天了,一看來人是陳越,根本懶得搭理,幾乎又在同一時間轉(zhuǎn)過頭去忙自己的事情。之所以漫畫部最近忙成這個樣子,起因是林媛提議出版社推出一個什么新人畫家培養(yǎng)計劃,本來陳越覺得這事估計上頭不會同意,沒想到過了三天就批下來了,還說要辦一個大賽。林媛又是個急性子,說干就干,策劃宣傳請評委各種雜事一氣呵成,這可苦了漫畫部這幫人,一部分人得留著做下個月的刊物,另一部分人就被林媛抓壯丁抓到這里來了。作為漫畫部唯一的男性也是最大的勞動力,林媛怎么可能放過楊瑞。陳越大致的掃了一眼,林媛正坐在一個角落里不知道在和李美靜說些什么。那實習(xí)小姑娘雖說之前和楊瑞又點小糾葛,但是能力什么的都是一流,上個月已經(jīng)決定正式聘用了,看得出林媛對她也很是喜歡。陳越四處看了看沒看到楊瑞在哪里,也不好現(xiàn)在就關(guān)門出去,只好慢悠悠的朝林媛走過去了。“哎!你怎么過來了?”林媛看到陳越挺意外的,放下手里的畫稿笑道,“你那新刊據(jù)說銷量不錯啊,你怎么這么閑?。俊?/br>陳越笑了笑:“我聽說你忙的厲害,我上來慰問一下你啊?!?/br>林媛撇撇嘴:“兩手空空來慰問我?你覺得你有誠意么?”陳越笑道:“重在心意嘛!”林媛擺擺手,說:“你來得正好,你過來我給你看個東西!”說罷拿起剛才放在一邊的畫稿,遞給陳越。陳越接過來看了看,應(yīng)該是這次比賽的參賽作品,細(xì)膩干凈的畫風(fēng),雖然陳越之前沒看過什么漫畫,但是覺得這個作品給自己一種很清新的感覺,還有點日漫的味道。“不錯不錯。”陳越翻了幾頁,點頭道。“對吧?”林媛笑道,起身說,“我這兩天看了多少的參賽的作品啊,倒不是說沒有好的,就是覺得有點千篇一律了,這個真的讓我眼前一亮的那種感覺??!”“能獲獎么?”陳越問。“目前來看是這樣。”林媛點點頭。陳越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也不知道楊瑞這小子去哪里了,只好對林媛說:“得了,你繼續(xù)忙吧,我先走啦~”“恩恩?!绷宙滦π?,繼續(xù)坐下來看稿子了。想見的人沒見到,多少有點失望,訕訕的穿過人群,一拉門把手,卻被向后推了一把。陳越一抬頭,正看到楊瑞在看他。陳越裂開嘴笑了:“去哪兒了?”大概是沒想到他會上來,楊瑞愣了一下,看到屋子里的人沒有注意到他們兩,就說:“出來說吧?!?/br>陳越點點頭,兩個人關(guān)了門出去,走到樓梯間里面,楊瑞在轉(zhuǎn)過身來說:“出去接了個電話?”陳越眨眨眼,楊瑞從日本回來到現(xiàn)在,陳越也沒見過他和什么人聯(lián)系過啊,要說朋友就更不可能,這家伙上大學(xué)的時候都沒什么要好的朋友,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可能是楊瑞負(fù)責(zé)的作家也說不定啊,自己干嘛想東想西的。見陳越不說話,楊瑞居然又開口了:“在日本的時候一個很照顧我的前輩,拜托他寄點東西給我?!?/br>“什么東西?”脫口就問,然后又覺得自己真的太八婆了。“我從日本回來的時候什么都沒帶,好多東西都留在那邊了?!睏钊鹑鐚嵒卮?。“啊,那這幾天我?guī)湍懔粢膺@點包裹吧。”陳越道。楊瑞點點頭。“我也沒啥事,我就是上來看看你,這兩天你忙得厲害,我晚上給你留的宵夜你都有吃吧?!标愒较肷焓置钊鸬哪?,但是想到樓梯間里有監(jiān)控,就忍住了。楊瑞說:“都有吃,這兩天回去的晚你就睡了,早餐我給你留著,不知道吃的時候涼了沒?!?/br>“沒有沒有,剛剛好。”陳越忙說。楊瑞低頭好一會兒沒說話,陳越干站著也不是個滋味,雖說楊瑞就這性子,自己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