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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中文名戚恩雅,店主戚華容的女兒。”戚恩雅大方的自我介紹道,長長的睫毛絕不是人工植上去的那種。“噢,你好。”陳近南忙起身伸出手。原來戚姨叫戚華容啊!女兒遺傳了她的優(yōu)點。“我去過幾次中國,那里很美?!逼荻餮呕畈ń≌?。“去過哪些地方?”陳近南忙碌著隨口問道。“北金(京)、香(上)海、艷(揚(yáng))州,mama老家是揚(yáng)州的。”戚恩雅兩只酒窩深深陷了下去,開心背著去過的地方。“去的地方真多?!彼信ou的動作很利索。“還去過虔誠(長城),看過黃河……”戚恩雅見他熱情,越聊越開心。“噗……”聽她發(fā)音“虔誠”陳近南忍不住嗆笑了一聲,“嗯嗯……”趕緊裝著鼻子不舒服的樣子,哼了兩聲。“怎么了?賓(?。┝藛幔俊逼荻餮抨P(guān)心的看著他。“沒事,鼻子有點堵?!?/br>“是感冒了,我給你拿藥去?!逼荻餮呸D(zhuǎn)身離開了。陳近南心里頓時慚愧不已,人家外國人說這樣的中文已經(jīng)不錯了,還笑,自己那巴城地方口音濃郁的普通話,在國內(nèi)才被人嘲笑的。戚姨將這法式中餐在魁北克做得很成功,餐廳坐落在市中心“皇家廣場”附近,生意一直不錯。這天周末,人很多,很少幫忙的戚恩雅也來幫忙打雜。天色已晚,陳近南見店里的客人還多,服務(wù)人手不夠,就多加了一會班。幾個不懷好意的當(dāng)?shù)厝司坪笫B(tài),對性感的戚恩雅動手動腳,軍人出身的陳近南如何眼里揉得沙子忙出面制止,一時不慎,被酒鬼用啤酒瓶敲破了腦袋。戚恩雅見狀,急忙開車將他送去了醫(yī)院。“謝謝你,陳,你真勇敢?!逼荻餮趴粗^上纏著紗布的陳近南感激地說,過意不去的樣子。“這樣的事以前有嗎?”陳近南問。“有的,這里治安一直沒渥太華,溫哥華好的。以后得注意點。”戚恩雅說。戚恩雅和陳近南離開醫(yī)院已經(jīng)晚上零點左右。“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逼荻餮耪f。“東城郊。”陳近南說。“噢,挺遠(yuǎn)的,沒有車天天怎么方便?。俊彼P(guān)切地望著這個健壯陽光的東方男子。“公交巴士很方便的?!?/br>“這樣,你家有孕婦,天天不用過來那么早的,早上的準(zhǔn)備工作我可以做一些?!逼荻餮耪f。“謝謝你的好意,她和我一樣當(dāng)過兵,沒那么嬌氣的?!标惤细屑さ恼f。“噢,你們真棒。對了,我近期不會再去美國,空余時間較多,晚上我可以送送你?!彼碌奈骞俾冻龊蜕频男θ?。“不用的,在美國上學(xué)嗎?”陳近南問。“畢業(yè)了,過一段時間再去找工作?!彼_車的技術(shù)不錯。四周房屋已經(jīng)黑漆漆,二樓的家里,燈還亮著,窗戶上那個熟悉影子在不停地來回走動。“就這,謝謝你了。”“亮燈那是你家?”戚恩雅瞄了一眼。“對,回去慢點?!标惤舷蚱荻餮艙]揮手。“在家好好休息兩天吧,再見!”戚恩雅一踏油門,車子已竄了出去。“?。∧泐^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打架了嗎?不要緊吧?”虹雨見陳近南受了傷,嚇壞了。陳近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并沒說戚恩雅送他回家的事,孕婦比較小氣的,最近虹雨變得心浮氣躁動不動就發(fā)飆,是最好的證明,他實在不敢無事找事。“明天別去了,好好休息幾天?!焙缬晷奶鄣匾性谡煞蛐厍?。“那怎么行的,如果是手不方便也只能休息,頭受點傷不礙事的,人家店里就兩個墩子工,我要不在,還不將另一個累死???放心,我沒事,早點下班就是?!标惤险f。“那……”虹雨難過地閉上嘴。第二天和早上,陳近南和之前一樣早早來到餐廳。“嗨,陳,早上好!讓你休息,怎么來了?”廚房門邊,戚恩雅全副武裝已經(jīng)忙碌開了。“沒事的,沒事的?!标惤线叴┕ぷ鞣呎f。戚恩雅見頭部受傷的陳近南仍舊堅持來上班,心下欣賞,此人不僅勤勞,還有責(zé)任感。晚上下班的時候,戚恩雅見陳近南臉色不好。“怎么了?頭很疼嗎?”她關(guān)心地問。“不要緊,吃點藥就好了?!?/br>“沒帶藥?走,我送回去你?!倍餮畔蛩能囎呷ァ?/br>“不用,店里忙,公交挺方便的。”陳近南說。“別磨蹭,走吧!”戚恩雅也將車打燃滑了過來。“這樣多不好意思?!标惤现缓蒙狭塑?。“這兩天,廚房里我?guī)鸵r著,雖沒你動作利索,應(yīng)應(yīng)急還是沒問題的,你需要在家休息休息?!逼荻餮耪f。“……”頭部一陣陣鉆心的痛,陳近南不由得壓了壓額頭。“去醫(yī)院吧?”戚恩雅見狀。“不用……”陳近南再次按了按頭,“真沒事,回去吃點藥就行了。”他見戚恩雅試圖將車變道去醫(yī)院忙制止。“哎,你這人!”戚恩雅只好繼續(xù)原路行使。三十多分鐘就到家了。“謝謝你!”陳近南抬腿下車。“記得回家立刻服藥,拜!”戚恩雅正要離開,一眼瞥見他后腦勺上的繃帶掉了,“等等,紗布掉了,幫你弄下?!?/br>“噢?!标惤献嘶厝?。戚恩雅幫陳近南纏紗布這一幕,正好被站在窗前的虹雨瞧見。“回來啦!”虹雨見臉色蒼白的陳近南疲憊地倒在沙發(fā)上,剛剛涌起的醋勁立刻打住了,“累壞了吧?喝口水把藥吃了。”她端著水杯過來。“謝謝老婆?!标惤蠎袘械剡至诉?,實在沒力氣給個笑臉。陳近南在家休息了一天,頭部的傷痛好多了,第三天早早就去上班了。“怎么不多休息幾天?”戚恩雅已在廚房。“謝謝關(guān)心,沒那么嬌氣的,已經(jīng)好啦!”陳近南笑了笑。☆、21辭工由于頭天耽誤,陳近南堅持干到鋪子打烊,戚恩雅見時間太晚,堅持送他回了家。陳近南打著呵欠推開房門,見虹雨還在沙發(fā)上看書。“這么晚了咋還沒睡?”他問。“看看書,胎教胎教?!焙缬暌婈惤辖K于回來了,嘴角微微揚(yáng)了下,“哦,對了,明天別去上班了?!彼f。“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陳近南急切地問道。“你打工掙錢是好事,我懷孕這么久了,怎么從不見你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和肚里的孩子,從不問問該不該去醫(yī)院檢查檢查?”虹雨抱著雙臂。“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