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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老鄉(xiāng)像見了親人。“來了,晚上去我們家聚聚?!逼荻餮耪f。“好好好。”陳近南一迭連聲。戚恩雅與威廉嘀咕了半天,才將他打發(fā)走了。晚餐在戚恩雅的安排下,去了一家海灘公園餐廳,環(huán)境優(yōu)美雅致,父母也趕了過來。正在舉杯同慶的時候,亞克趕了過來,態(tài)度格外熱情,他和戚恩雅父親鮑是熟人,也不管鮑邀不邀請他,一屁股坐了下去,第一時間將填好的發(fā)貨單恭恭敬敬遞到了陳近南面前。陳近南心里樂了,這場戰(zhàn)爭贏得太輕松了。“這批貨太多,我們銷不了的,加上資金短缺?!彼榱艘谎蹃喛诉f過來的單子,面色平靜。“沒關系,沒關系,付款方式稍后一點沒問題,我和虹老板合作多年了,信得過,信得過?!眮喛它c頭哈腰的樣子。“小陳,來來來,先吃點東西,生意明天也可以談嘛!”戚姨給陳近南夾了一片牛rou,這個中國特有的待客動作,格外親切。“亞克先生,先吃點,單子一會看行嗎?”陳近南趁機將單子丟在一邊。“OKOK”亞克嘴里應著,心下急了。他這家廠子在洛杉磯只能算三流廠家,虹圖可是他的大客戶,戚恩雅父親的廠可是在一流二流之間,產品質量和價格不言而喻。悔不該讓秘書帶著這個狡猾的中國人到處轉悠,原來他是有備而來。看陳近南的樣子,這次生意不但不能漲價,可能還得降降。這都不是問題,亞克最擔心的是陳近南如果改變主意,雖然和宏圖有合約。他要求過漲價,還時常斷貨,將虹圖的貨發(fā)給其他中國商家,雖然還沒被這個陳掌握了證據,但其他廠家的產品價格這個中國人可能知道了,陳的眼神已經告訴他,有毀約的嫌疑。真那樣,他將毫無辦法。美國是法制國家,違約顯然會被處罰的?,F在加上戚恩雅的父親在,要是再給這個陳出點什么注意,亞克越想越著急。陳近南確實發(fā)現了亞克的違約行為,但并沒十足的證據,他也并沒打算該換門庭。他清醒地知道,亞克這個廠在美國雖只算三流,但實際除了比一、二流廠家少了些設備外,商品的質量也算得上上品,加上那些大廠不定就會向他伸出什么橄欖枝,再就是公司是虹圖的,就算他想改變,也得看虹圖的想法。加上昨晚很少給他電話的父親,語氣里明顯不希望他留在虹圖的公司,讓他回去老老實實上班,或找其他工作。原因,他沒問,但能夠猜出虹長盛或宮蕓對父親說了或做了什么過分的話或事。虹長盛和宮蕓得知陳近南隨虹雨投奔了兒子虹圖后,兩人越想越生氣。去加拿大陳近南尾隨女兒虹雨,打工求發(fā)展又隨虹雨投奔虹圖。他們覺得陳近南是個靠女人生存的小男人,想著就氣不打一處。巧合的是,前幾天參加朋友兒子婚宴時,同一個城市,從未見過面的兩親家碰了面,而且同桌。☆、25悲鳴朋友在敬酒的時候無意點破,本是件好事,誰知虹長盛當場否認陳近南是他女婿,說他的女婿怎么會是個靠女人生存的男人,掛不住面子的陳伯言當場怒容滿面,卻并未發(fā)作,離席而去。回到家,思考再三,陳伯言昨晚才含蓄地表達了想要兒子離開虹圖公司的意思。虹圖得到亞克不僅供足了貨源,還降了兩個百分點的消息很是吃驚,這事大出他的意料,油滑精明的亞克怎么會這樣?不由得對妹弟陳近南刮目相看。陳近南只不過利用了人性的弱點,其實什么也沒做,在他看來這事很簡單。戚恩雅一家子在了解了虹圖的實力和銷售情況后,大有想要合作的意圖,但陳近南閉口不談,他自有一番道理,覺得為時尚早。戚恩雅的父親鮑,見對方并沒合作意向,只好將這個任務交給了女兒。“陳,明天去海灘玩玩?”戚恩雅陪陳近南走在璀璨的路燈下。“行,以后有機會再去你mama的國度,我會陪你好好轉轉?!标惤纤斓卮鸬?。這里的城市好美,現代化又不失古樸優(yōu)雅。曼哈頓海灘,這個遠離喧囂,充滿活力的炫酷海濱度假勝地,有最佳的購物商城和新式餐廳。這里是洛杉磯著名的富人區(qū),也是美國生活最昂貴的海濱之一。在這里,你能夠深切感受到加利福尼亞海濱城市的迷人風情,華人不在少數。活波的戚恩雅將身材健碩、皮膚古銅色的陳近南帶在身邊儼然像對小情侶,倒是陳近南時刻保持著距離。“陳,幫我拍幾張照片好嗎?”海灘邊,戚恩雅已經換上了比基尼。“行。”陳近南穿著沙灘褲。拿出相機為戚恩雅從各方位拍起來。“我們合個影怎么樣?”戚恩雅拿出手機。“這……”陳近南有些為難。“怎么了?大哥。”戚恩雅突然冒了句中國式的稱謂。“呵呵,沒事,拍張吧!”陳近南見她這樣稱呼倍感親切,于是靠在一起拍了幾張。在洛杉磯呆了二十來天,那里的商品動向信息陳近南掌握了不少,該啟程回中國了。“這次收獲不小吧?大哥直夸你呢!”久別勝新婚,虹雨小鳥依人倚在陳近南的胸前。“有什么值得夸的,你去了做得更好。我得倒倒時差,困得不行了,幫我充充電。”陳近南從洛杉磯直飛北京,下了飛機又直直飛深圳,一路顛簸,眼皮直打架。看著疲憊不堪話未說完就鼾聲響起的丈夫,虹雨心疼不已。父母怎么就這樣看不起人家!上午mama和爸爸來深圳玩,哥嫂也從香港過來團聚,這可是他們去加拿大離開家后,第一次和分別的父母見面。嫂子對二老的態(tài)度很好,母親還行,但高傲的父親對嫂子的態(tài)度只是略有改進,然并不明顯。趁哥嫂不在的時候,父親居然洋洋得意說在朋友婚宴上譏諷陳伯言的事,虹雨聽后,不再像以前那樣怒火攻心,指責一番,她默默離開,回到了住所。父母與公公婆婆的關系處到如此境地,對陳近南又是如此否定,置她于何處?虹雨心里泛起陣陣哀鳴。“咕谷……”陳近南充電的手機傳來一聲布谷鳥的歡叫,虹雨動了下,停了下來。“咕谷”又是連續(xù)幾聲,虹雨忍不住起身抓過手機。“回國沒?”“怎么不回答?”“睡了?”“聽父親說了你的事,不行,就別太勉強吧!這樣會憋出病的?!?/br>“別人家不認可咱家,你這是何必呢?這樣憋屈的日子何日是個頭?”信息是陳近南在空軍部隊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