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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你看到了,這個位置有合適人選了?!?/br>凌云變回人身,表情有掩飾不住的失落,射向烈澤的目光恨不得戳穿他:以色惑主的小人?。?/br>烈澤腦海中瞬間清明而后是得意:哈哈,果然還是他的獸形更美,想上位?不可能!他才是雄性最中意的踏腳墊人選!這么想著,趕緊變成雪豹蹭到雄性腳下,等使用。凌云在一旁嘴角抽抽,心里鄙視烈澤這個沒臉沒皮的佞臣。不是下崗滾蛋了么,不是不稀罕么,怎么該死的又回來上工了,怒!沒節(jié)cao!☆、純情浣熊偷窺活春宮[商昭挨cao]新加入部落的浣熊獸人端和因為身強體壯相貌英俊,被祭司團的眾位大人選中成為冕下的契約候選。經(jīng)過幾天的崗前培訓,端和被送到了大祭司殿成為侍從,主要負責文書傳遞,這可是一個能在冕下跟前露臉的美差。這天,端和拿著一托盤的卷宗往冕下的辦公室走,到了地方卻沒見那位的身影。正猶豫是先放下還是等會再拿過來,卻隱隱約約聽到了壓抑克制的呻吟。端和想他一定是聽錯了,莊重嚴肅的大祭司殿怎么可能會傳出這種聲音。新來的純情浣熊侍從顯然還沒看清這位外人看來強悍狠厲冷傲的狂戰(zhàn)祭司內(nèi)里其實是個浪蕩禽獸的本質(zhì)。“嗯——??!”就在端和決定先將卷宗拿回去稍后再來,轉身要走的時候,又一聲低沉飽含情欲的呻吟響起,這次他絕沒聽錯!禁不住好奇,端和將卷宗放到了桌案上,輕手輕腳向聲音的方向挪過去。??!端和走到辦公室后面冕下的休息室處,透過雕花木門往里一看,心臟立時開始噗通狂跳,連呼吸都忘記了。冕下正按著第三團的統(tǒng)領商昭大人在快速兇狠地抽插cao弄,肌rou賁起,貫穿有力,一邊cao一邊抽打商昭那雪白的屁股,口中yin詞浪語不斷。商昭面色緋紅,尖角的獸耳立在頭上抖動,半瞇著的鳳眼眼角濕潤,淚珠掛在臉上,口中被一條寬獸皮繩勒住,口水不僅打濕了皮繩還沿著下巴滴答下來,白嫩的臀rou一片紅腫,交錯的紅痕盡是yin靡色情。“sao貨,我cao得爽不爽,嗯?”雄性低沉的聲音在話尾上挑,像是小勾子般撓人心癢,更不要說話語中的挑情放浪。端和只覺自己體內(nèi)熱流激蕩,陌生的欲望在一點點勃發(fā)。“唔,嗯嗯。”無法說話的商昭被cao得前后晃蕩,狂亂地點頭。“欠抽的sao貨,今天怎么想開來勾引我找cao,那天我喊你不是不愿意么,你膽兒肥了是不是,你以為我非你不可?”“唔唔。?!鄙陶扬w快地搖頭,端和確定在他眼中看到了顯見的慌亂和恐懼。“說吧,你怎么想的,如果不讓我滿意以后你都可以滾了?!毙坌哉f著將獸皮繩拉開,放了商昭說話的自由。商昭的臉上一道明顯的勒痕橫亙在他霜雪般的容顏上,并不滑稽,反而像是美玉微瑕,更勾動人心。“不要,不要冕下,求您!前幾天戰(zhàn)斗受傷,毛毛壞了,我不是故意拒絕您,求您原諒我這次好不好?!鄙陶褌挠种?,一對尖耳朵已經(jīng)垮下來,尾巴也垂落在床上。“那現(xiàn)在毛長好了?”雄性的聲音仍是平淡,但已經(jīng)沒了冰冷。“好,好了。”商昭的口氣小心翼翼。“那行,來吧,變我看看?!毙坌詫⒋T大的陽根自商昭體內(nèi)抽出,那令人咋舌的尺寸看得端和臉皮像是要燒起來,目光卻不舍得離開一絲一毫。商昭現(xiàn)出了獸形白狼,冰藍色的眼睛討好地扭頭看著雄性,一條后腿抬了抬。“哦,這里啊。怎的,被人給撓禿了?”雄性拎起雪白的狼后爪,那里有一片毛發(fā)較旁邊的柔軟細密夾雜著絨毛顯然是新生不久。“唔。。”聽到禿了這兩字,商昭縮了縮后腿,大腦袋使勁往胸前埋了埋,顯然是不好意思。“行了,這不是長好了嗎。怎的,還怕我嫌棄?那成,我現(xiàn)在就cao爆你讓你安心?!毙坌哉f完將巨大雪白的狼尾撥到一旁,扶著粗碩的rou刃挺進了白狼的身體。低沉的喘息和壓抑的吼叫再度交織響起,啪啪啪地rou體撞擊聲不絕于耳。商昭大人是犬類獸人,如果雄性不射精是不會離開雌性身體的。啊,被這么狂野地一路cao上高潮肯定爽翻了!端和想到這手掌捂上心口,看看屋內(nèi)令人臉紅心跳的狂野交配,幻想著自己在雄性身下,身體開始發(fā)軟,后xue也濡濕起來,胯下更是一柱擎天支起了帳篷。彩蛋屋[不想砸蛋及網(wǎng)速卡的直接看]☆、[彩蛋9]69互舔雙頭龍入xue縮逼拔河作為一只合格的寵物,滿足主人任何方面的需求都是必要的,尤其是在床上。凌風凌霜二人深知他們的主人在床上惡趣味多多,又極玩得開,三來二去兄弟倆也就徹底拋下“丟臉”、“羞恥”這些有的沒的,一門兒心思苦練“十八般武藝”,對賀潛提出的各種奇葩要和花樣兒更是全力配合。他們不上,部落里有的是等待冕下垂青的雌性獸人等著取而代之。因此當兄弟倆在被召喚參加晚上的寵物調(diào)教課程時,加速忙完手頭的活兒,還沒到時間就早早來到了大祭司住處,脫光光跪坐在床上等待臨幸。晚上賀潛忙完回來,手里拿了根雙頭龍的玉勢,棒身約二十公分,觸手生溫,這是真清部落大祭司送來的禮物,說是暖玉雕成,極其稀罕。賀潛在現(xiàn)代見這玩意兒見得多了去了,并不覺得有什么了不得,但看著手中yin器兩端圓潤碩大的guitou,他突然就有了個主意,選定凌風凌霜兄弟二人來玩兒。“來了啊,喏,這個拿去玩,一人一邊,用后xue吸,一沙漏(十五分鐘)時間內(nèi)誰能將對方的那邊吸離xue口,接下來三天我單獨留宿,失敗的半個月沒得cao,哦,你們倆都失敗或者作弊的話就一個月修身養(yǎng)性去?!辟R潛笑瞇瞇地提出要求,這糖兄弟倆想吃到怕是不容易。兄弟倆接過玉勢,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從小大大在一起,又共同服侍一位契主,彼此的心意一個眼神已經(jīng)足夠。三天的單獨留宿好誘人,半個月不挨cao實在太苦逼了,弟弟(哥哥),我不讓你了哦!“等什么呢,你們倆先給對方潤滑一下吧?!辟R潛倚著大床的床頭,一副看好戲的姿態(tài)。凌風凌霜二人69式疊在一起,凌風躺在床上掰開上面弟弟的臀rou,讓深紅的xue口對準自己的嘴巴。凌霜則是跪在哥哥上方,向兩側拉開凌風的長腿讓他臀部上翹露出淺褐色的rou口。像這樣的給對方舔xue潤滑兄弟倆做過很多次,從最初的目露驚駭縮手縮腳,在雄性的鼓勵和強迫下勉力屈從,到現(xiàn)在二人已經(jīng)徹底放縱適應這種被他人口舌伺候后xue的怪異舒適感。嫣紅的rou舌出入在彼此的xue門,粗糙泛白的舌苔舔過rou縫,口水嘖嘖作響,yin亂的動作和聲音催動情欲,只不多會兒,兄弟倆的腸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