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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為什么抓我的婢女?”“你的婢女是兇手,本王會交給衙差,一切按照律法行事?!碧m渡看著月玲兒,心中不祥的預(yù)感越來越重,問:“胡蝶相公再娶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我知道?!?/br>“所以,閹、割她的相公,其實是你的主意?”蘭渡的語氣帶了幾分薄怒。月玲兒一抬下巴,認真且言辭鑿鑿:“憑什么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不可以?男人不忠,女人自然要反抗?!?/br>“好一個新時代女性的說辭?!碧m渡的眼神冷下來。月玲兒一驚,王爺怎么這樣說?這話……還有上一次王府的火鍋……月玲兒嚇得退后,這不是原身,果然有穿越者提前將劇情給搞亂了。遇到穿越者,月玲兒以為自己會高興,但此時卻是滿心惶恐。蘭渡是不是也有系統(tǒng)?蘭渡是不是也知道劇情?同時穿越者,月玲兒就算有系統(tǒng)也不一定可以拿捏蘭渡,這就讓她十分不安。“但是,在這里,三妻四妾不是錯?!碧m渡喝斥,轉(zhuǎn)而看向胡蝶,問:“據(jù)我所知,胡蝶,你最初也沒有覺得不對吧?”胡蝶瑟瑟發(fā)抖,根本不敢說話。“當(dāng)時你夫君一說,你就同意下來,然后和他一起熱火朝天的準備迎接秀廚娘進門?!碧m渡打開游戲模式,說著自己知道的信息,“當(dāng)時你還有些竊喜,因為男人就算娶二房,你家男人也有些小錢,卻到現(xiàn)在才娶二房,你感覺很慶幸。家里邊有了妾室,還可以幫你做些事情,大戶人家的勾心斗角,在小門小戶并不多見,你也不在意?!?/br>胡蝶沒說話,月玲兒立刻反駁:“這都是老思想,男人不能不忠,難道你甘心自己的女人和別人分享嗎?”“她愿意?!碧m渡強調(diào)這一點,“你有什么資格管?”“路見不平……”蘭渡立刻打斷她的話:“你這不叫路見不平,這也不是舊思想的頑固毒瘤,你才是?!?/br>如果是現(xiàn)代,蘭渡二話不說,還要將渣男揍一頓,但這里是古代。夫妻兩個都并不介意有新人進門,月玲兒跟著cao什么心?“她也不想的!”月玲兒立刻看向胡蝶,道:“是吧?你也不想的對吧?不然的話你當(dāng)時也不會動手?!?/br>“你確定不是魅力值作怪?”蘭渡反問。月玲兒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為什么?為什么蘭渡會知道魅力值?難道蘭渡知道她的系統(tǒng)嗎?“我們走?!奔热蝗艘呀?jīng)抓住,蘭渡便轉(zhuǎn)身要走。“你不能帶她走!”月玲兒大喊:“王爺,你支持三妻四妾,你這是男權(quán)主義!”“我就是男權(quán)主義。”蘭渡扭頭,朝月玲兒冷冷說道:“現(xiàn)在本來就是男權(quán)社會,你是在和我談人人平等還是男女平等?”月玲兒臉色蒼白,蘭渡卻不理她,帶著罪犯便打道回府。月玲兒第一次穿越,第一次回到古代,第一次遇見三妻四妾這樣的事情……蘭渡可以理解一個現(xiàn)代女性遇到這種事情有多么厭惡,她肯定也想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是,為什么要耽誤別人呢?蘭渡沒有審訊胡蝶,而是直接交到府衙,秀廚娘千恩萬謝之后也辭工回家,打算在家好好照顧王管家。“王爺不高興?”凝霜看出蘭渡的不喜。蘭渡嘆口氣,道:“罪魁禍首沒抓?!币膊荒茏ァ?/br>“罪魁禍首?”凝霜疑惑片刻,問:“王爺說的是月玲兒?”蘭渡點頭。凝霜連忙說道:“月玲兒雖然教唆胡蝶,但無論如何是胡蝶自己下的手,月玲兒有錯,卻也不至于被抓起來。”“不,她的錯不止如此。”蘭渡的心情很不妙,如果真的是月玲兒利用系統(tǒng)改變胡蝶的想法,那胡蝶也應(yīng)當(dāng)是個受害者。最恐怖的是,這一次如此,下一次月玲兒說不定還會如此。說他男權(quán)主義也好,說他專職霸道也罷,但在這個朝代,三妻四妾是主流,就算是再厲害的人也不敢在此時推行一夫一妻制,月玲兒這是失心瘋了不成?還是說,女主向來如此?一生一世一雙人,看不起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可憐那些丈夫有“小三”的女人,但卻從不去管人家是不是也樂在其中。嫁給將軍,惹得將軍和她一起私奔,氣死家里老人;嫁給帝王,后果只她花一枝,就算本來有妃嬪也會全部被趕走或者處死;嫁給普通人……不,蘭渡搖頭,這種大女主不可能嫁給普通人,就算嫁給普通人,未來也肯定不普通。這些女主蘭渡看看電視以及之前的任務(wù)中都遇到過,穿越女的思想很難改變,之前也有個妄圖改變女子現(xiàn)狀的穿越者,大肆開辦女子學(xué)院,不準男人進入,結(jié)果最后進去學(xué)習(xí)的女人根本就嫁不出去。天天在外面拋頭露面,雖然沒有書生進入學(xué)院,但教書的先生總是男人吧?一群人在求學(xué)的女人后面指指點點,直到有人上吊自殺,學(xué)院才終于被廢除。為什么每個穿越者都當(dāng)自己是救世主?因為有個系統(tǒng)就感覺自己高人一等嗎?蘭渡也有個系統(tǒng),也沒想著讓天下大同,人人平等啊。“不行?!碧m渡坐在椅子上沉思很久,覺得還是將系統(tǒng)奪過來保險,“凝霜,你去將月玲兒帶來?!?/br>“皇叔,又去找月玲兒嗎?”唐子煜的聲音伴隨著他的身影一同出現(xiàn)。“你來做什么?”“甚久不見,很想念皇叔?!碧谱屿峡邕^門檻,緩緩朝蘭渡身邊走去。蘭渡卻感覺有些怪異,道:“甚久不見?我們剛剛才見過吧?”“皇叔,你記錯了,我們已經(jīng)兩個時辰不見了。”唐子煜告白失敗之后,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步步緊逼,走過去伸手拉住蘭渡的手。蘭渡甩開他的手,面若冰霜,道:“回宮?!?/br>“皇叔對朕如此冷淡,朕心中甚寒?!碧谱屿仙焓治嬷约盒乜冢肷魏筝p笑將手拿開,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道:“好了,不逗皇叔,納蘭容若送給朕一幅字,朕覺得應(yīng)當(dāng)贈予皇叔才對?!?/br>唐子煜從林傲宇手中拿過字,緩緩展開,露出上面的八個大字:昭如日月,朗若星辰。蘭渡隨手接過放置一旁,依舊打量著唐子煜,道:“納蘭容若的字畫向來千金難求,也從不喜歡贈予他人,你是不是硬逼著他寫的?”唐子煜不答。“借此來我這里?”唐子煜尷尬。“你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碧m渡對唐子煜還是比較縱容的,見他始終不說,也只能嘆口氣不再追究,只是道:“你回去吧,字我收下了?!?/br>唐子煜卻依舊沒回去,坐到蘭渡旁邊的椅子上,問:“皇叔,你說要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