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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打算騰地兒讓他進(jìn)去的意思。 剛睡醒的周玥是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大腦處于宕機(jī)中,對韓亦說的話還沒有完全消化。 她在想,他是不是從送她回來的時候,就沒有離開過,而是去附近的砂鍋店買了粥給她,可是她倒頭就睡著了。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 韓亦眼角眉梢兒往上輕輕一抬,怕自己沒說清楚,指著她的額頭,“需要重新包扎一下,散下來了?!?/br> 她這才回神,卻在與他四目相對的這一剎那呼吸亂了頻率,不自然地將頭扭到一邊,隨后靠墻挪了挪位置。 “家里沒怎么收拾,別嫌棄?!?/br> 韓亦淡淡嗯了一聲,光著腳進(jìn)屋后順手就將砂鍋粥給放在挨著沙發(fā)的茶幾上,叮囑她:“先吃點墊墊肚子?!?/br> 過了幾秒,又問了句,“家里有碘伏嗎?” 周玥鎖好門,順帶將關(guān)在臥室里的貓放出來,貓對她發(fā)出強(qiáng)烈譴責(zé)聲,導(dǎo)致她一時半會兒沒聽到韓亦說了什么,等她走到客廳時才發(fā)言他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看得她心里有點發(fā)慌,忙說:“怎、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又是磕巴,完美的詮釋了她的倉皇。雖然他從她費解的目光里也能猜出她沒聽到他說的話,因為兩只貓已經(jīng)蹲坐在他面前,瞪大了瞳孔,好奇又警惕地凝視著他。 咳—— 韓亦輕咳一聲,那兩只貓立刻跑遠(yuǎn)了些繼續(xù)蹲坐著打量他,卻不知道韓亦看著它們這樣蹲坐有些好笑,肚皮上rou軟軟綿綿垂在地板上,肥嘟嘟的臉配瞪圓的雙眸。真是可愛肥貓。 心里這樣笑著,他的視線早已從她的臉上錯開,溫雅地問:“有沒有碘伏,消毒酒精也——” 算了,酒精的刺激性比碘伏大多了,還是別用了。 聽到“碘伏”周玥這才恍然,猛地一拍手,“有的,我在家里都備有常用的一些醫(yī)用藥品?!?/br> 人的貓的都有,就是怕偶爾自己磕磕碰碰擦破皮之類,或者貓咪突發(fā)急性疾病,好能及時應(yīng)對,有個防護(hù)。 其實不光備存了一些醫(yī)用藥品,就連五金建材亂七八糟得她多多少少也都會存一些。久而久之,就養(yǎng)成習(xí)慣了,凡是能說名字的日用品,她基本都有,還五花八門的類型。 思及至此,她忙從儲物柜里翻出陳放許久的碘伏,順帶把棉簽、創(chuàng)可貼等都拿了出來,一一擺放在茶幾上,還按照長短粗細(xì)擺放得整齊有序。 韓亦詫異了一下,抬眼望了她一眼,沒想到她還準(zhǔn)備得挺齊全周到,平??墒前朦c瞧不出這樣細(xì)致周到。 周玥被他不知是褒還是貶的眼神一掃,渾身不自在,干脆攤開了直說:“以前剛開始做奶茶店,免不了發(fā)生各種意外。呃……后來又養(yǎng)了貓,就更加注意這些方面的問題了?!?/br> 韓亦不置可否,眼神飄到她的沙發(fā)正對著的白墻上,上面掛著一把釘錘,比他拳頭握起來都那么大。 像是在問她,好家伙,這么大個釘錘是為了? 周玥尷尬笑笑,悄咪咪移到他正對面的前方,擋住釘錘的同時,手背到身后給它取了下來,輕手輕腳放到了廚房看不見的地方。 半晌,她深呼吸一口氣,鄭重其事地聲明:“以前在墻上釘釘子買的,一不小心——買成大號了?!?/br> 她說得信誓旦旦,韓亦看著她這幅模樣實在忍俊不禁,盡量讓自己笑得克制:“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睡了一覺肚子也該餓了,再不吃就涼了。” 隔著一層睡衣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雖然癟癟的倒也沒感覺到餓,結(jié)果下一秒,咕—— 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她肚子的叫聲一聲比一聲響,當(dāng)事人直接從腳趾頭尬紅到了腦袋頂兒。 天啊,社會性死亡也不過如此吧。 韓亦偏頭,握拳捂著自己的下頜,不讓自己的笑意過于明顯,但又怕她一直尷尬下去,索性斂了下情緒,拿起沙發(fā)上的逗貓棒搖晃了兩下。 那兩只躲得遠(yuǎn)遠(yuǎn)胖貓一下子躍躍欲試,作出捕獵的姿勢,等待時機(jī)撲過來,絲毫沒了方才的緊張,一心都撲在玩兒上面去了。 周玥見狀,忙不迭端起韓亦放在茶幾上砂鍋粥,隨后自個兒跑到廚房里,虛掩著門吃了起來。 太丟人了,沒臉在他面前吃。 就連在廚房吃,她都是戴上了自己兔耳朵帽子,蓋住大半張臉,只留一張嘴和半個鼻子,小口小口地喝,可是越喝越燙,她臉上的余溫怎么都消不下去。 燒得她口干舌燥,喝粥壓根就沒法兒給她降溫,反而讓她想到不該想的,關(guān)于那把大錘子,不提還好,一提就又是一個深夜檔節(jié)目了。 這棟公寓每個房間隔得近,墻壁之間隔音效果差,她隔壁住的是一對夫妻,過道對面是鐵路公司包下來的三室一廳,作為員工宿舍,每天都有汗流浹背男人味和臭襪子味從對面住戶飄來,而隔壁則是倆夫妻之間的恩愛事情。 她之前睡得晚,剪完視頻一兩點的時候,隔壁住戶就開始嗯哼啊哈起來,每天都是同一個叫聲,剛開始她覺得尷尬死了,整宿整宿睡不好,后來聽膩味了,只覺得隔壁吵,她又好敲門出聲提醒,隔壁夫妻還挺不高興,興風(fēng)作浪得更猛烈,吵吵嚷嚷到對面住戶都過來隔墻旁聽。 無奈之下,她聽從了蘇淺歡出的餿主意一不做二不休買了一把大錘子,一來放在家里可以作為防身武器,二來隔壁興風(fēng)作浪時,她就用錘子在墻上釘釘子,對準(zhǔn)的方向剛好是隔壁夫婦的臥室,是不錯的復(fù)仇方法。 現(xiàn)在怎么想怎么都幼稚。 因為就因錘子聲和嗯哼啊哈聲在樓道里此起彼伏,她和隔壁被整棟樓的人投訴了,差點被趕了出去。有了這個教訓(xùn)之后,她再沒動過這個錘子,只當(dāng)它是藝術(shù)品。 嗯,現(xiàn)代年輕人租房必備藝術(shù)品。 她自我安慰著喝完最后一口粥,繼續(xù)蓋著兔耳朵帽子走了出去,以免看到韓亦那張耐人尋味要笑不笑的臉,她又得臉紅脖子粗了。 剛邁開沒兩步,韓亦的聲音就響起,“過來坐,我給你重新?lián)Q紗布?!?/br> 周玥哦了一聲,盯著自己的腳一步兩步往能看到他身影的旁邊走,好半天才摸索對了位置,在他身邊正襟危坐,兩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直面著韓亦。 就是大半張臉都隱匿在帽子里頭,她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韓亦的下巴。 而在韓亦的眼里看來,周玥現(xiàn)在的樣子和兔子本兔沒差,帽子上的長耳朵垂在肩膀上,時不時一抖一抖,她粉潤的唇瓣也緊張兮兮地抿著。 他低頭,掀起一點她的帽子,對上她的晶亮的杏眼,語調(diào)一如往常,“你帶帽子我怎么給你換藥換紗布?” 也沒等她沒給她回答的時間,他抬起兩只手將她的帽子摘下來,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