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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嬪的位份,他要將徐家高高捧起,群起而攻之,再重重摔下。 敬妃得了張公公的傳話,知道今晚皇上要來,心里正高興,她雖然出不去,但外頭現(xiàn)在全部都是質(zhì)疑皇后的聲音,而且這幾日,長春宮就像是躲進了龜殼里,沒有一絲動靜,想來是皇上這次確實對皇后失望了。 一時間,倒也覺得是因禍得福了一般。 敬妃小產(chǎn)之后也是要坐月子的,所以趙循進來后,她也不需要下床。 “皇上?!?/br> 趙循嗯了一聲,問了一下敬妃的身體狀況。 見皇上沒有提及處理的結(jié)果,敬妃忍不住問道:“皇上,妾身聽說徐尚書向皇后娘娘發(fā)難了?” “是,這次坐實了皇后謀害皇嗣的罪名,朕便有理由廢了她?!?/br> 敬妃一聽到廢了她,神色一變,心底又驚又喜,沒想到這次落水,竟然能夠讓皇上廢后。 敬妃遲疑道:“皇上,這恐怕不妥?!?/br> “怎么了?她害得你失足落水,皇嗣小產(chǎn),難道還不能廢后?” “妾身不想讓皇上為難,妾身知道皇后娘娘的身后是柴家,若是皇上要廢后,得罪了柴閣老可怎么辦?”雖說字字句句都在為皇帝著想,但話里話外卻劍指皇后娘家。 趙循不是不能忍受她的心眼與缺點,但此時也覺得累了,不知道為什么,同小尼姑在一起,他不再覺得心中充足,仿佛她帶給他的溫暖與光,都只停留在了伽藍山。好像這便是想象與現(xiàn)實的差距。 “你這般懂事,那朕就不廢后了。” 趙循話鋒一轉(zhuǎn),聽得敬妃身子一僵,而后扯出個牽強的笑意,“妾身聽皇上的?!?/br> “嗯,不過朕有幾件事情想問你,你老老實實回答。” 敬妃狐疑的點點頭。 “皇后說她是為了救你,而非害你,如今你們二人各執(zhí)一詞,倒叫朕有些難辦。所以,你可要說實話?!?/br> 敬妃看著皇帝銳利的眼神,心里無端一緊,面上有些慌:“皇上是不相信妍兒了嗎?” 她用妍兒兩字狀似撒嬌,趙循知道她不會說實話了,又道:“罷了,江統(tǒng)領(lǐng)之事,被人惡意造謠散播出去,眼下江統(tǒng)領(lǐng)扭轉(zhuǎn)乾坤,不日便要進京,你說,朕要如何給忠義之將一個交代?” 說到這里,黃婧妍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皇上這是知道是她了,敬妃不可置信的看著皇帝,結(jié)結(jié)巴巴道:“皇、皇上...” “你本本分分的,不要做些不該做的,朕自會讓你此生無憂,婧妍,這回,你確實讓朕失望了...”若她不是小尼姑,他連失望都不屑于。 說完這句話,趙循留下宛若遭了晴天霹靂的敬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合湘宮。 趙循將這件事圓滿的解決,誰的臉面都顧及到了。 第二日,羅佳瑟在旭妍面前道:“太醫(yī)說敬妃孕期多忘事,第一胎本就不穩(wěn),加之人在病中,就誤以為是你做下的,徐尚書知曉之后,認為自己沒有查明便輕易彈劾你,欲要同你謝罪。”羅佳瑟輕嗤了一下,道:“我還以為皇上會如何解決,原來也不過是束手束腳,雷聲大雨點小?!?/br> 上回送手鐲的事情,旭妍原本對羅佳瑟有些避之不及,但落水那一日,是羅佳瑟將她救上了岸,于情于理,她來長春宮見自己,她也得當作什么也沒有似的同她相處。 旭妍見她的神情,頗有些看不上趙循,心中有些不虞,道:“他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既還了我的清白,怎么解決的也不重要了?!壁w循是個皇帝,這里面的牽扯定然很多,不然他這些日子也不會這般忙碌。 “怎么?你這是在維護他?” 被羅佳瑟這樣一說,旭妍面子上掛不住,她也察覺到了自己確實對趙循改觀了。 清榮在一旁笑著道:“奴婢瞧著皇上心里是有娘娘的,聽小林子說,為著昨日彈劾的事,皇上一整日都沒用膳食?!?/br> 羅佳瑟撇撇嘴,心道一個大男人,一日不吃也不要緊,怎么到了她嘴里就變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兒。 ...... 旭妍不能出宮,但這次受了這么大的委屈,柴家人自是要進宮探望皇后。柴晴宜因著羅佳許,對旭妍這個成了皇后的jiejie依舊是不冷不熱的,旭妍疑惑祖母為什么又不來,這次柴閣老沒說話,柴晴宜記著祖父的囑托,撇撇嘴道:“祖母最近咳嗽,說是你落了水,難免身子弱,怕過了病氣給你,說是下回來。” 旭妍免不得一番擔憂,她已經(jīng)有好些日子沒見過祖母了,“大夫怎么說?什么時候能好全?不若我派個太醫(yī)前去瞧瞧?” 柴閣老擺了擺手,“也就過幾日能好了,不必這般興師動眾?!?/br> 祖父都這樣說了,旭妍也只得按下心中不安。但還是道:“孫女不能出宮,不若讓清榮回去替孫女敬敬孝道?” 柴閣老答應(yīng)之后,旭妍便囑咐了清榮,一定要將祖母身體情況告知于她,不然她現(xiàn)在頗有些提心吊膽的,生怕祖母身子好不了。 臨走時,柴晴宜倒是和她說而一句話,她別別扭扭地道:“我一定會嫁給羅家哥哥的!” 旭妍笑著祝福她,其實能嫁給羅佳許,倒真是不錯的選擇,她自然也希望這個meimei能幸福。 入了夜,趙循如約而至,男人闊步走來,直勾勾的看著她:“身子好些了?” 旭妍知道他想做什么,點點頭,道:“你先去沐浴?!?/br> 男人的身體熱,更何況眼下酷暑的天氣,做那事更熱。 趙循見她臉都要皺在一起,不由失笑,“想什么呢?我不過是關(guān)心你,放心,知你怕熱,今晚不碰你?!?/br> 旭妍半信半疑,趙循看了一眼她的書案,見著那一只通體雪白的花瓶,挑刺道:“不覺得這只花瓶太素了嗎?” 旭妍一看,奇道:“你還關(guān)注這個?” 趙循想了想,下個月便是柴旭妍的生辰了,那只他親手繪制的花瓶擺在這處,定能添彩,叫她抬起頭便能想到這花瓶的主人是誰。 說了些有的沒的,趙循被半哄著去了凈室,出來之后上了榻,男人將之前的話忘得一干二凈,他健壯的手臂肌理鼓鼓囊囊的,一把撈過一旁體態(tài)婀娜的女子,將人翻了個面,正對著自己。 旭妍方要入睡,就一個激靈被驚醒,嚇得一點睡意也無。 “你不是說不碰我嗎?”旭妍推拒著趙循堅實的胸膛。 “男人的話你也信?”趙循言而無信,頗以此為傲??粗鴳牙锇装啄勰鄣呐耍⑾碌那嘟z又香又滑,趙循忍不住抓起一縷放在鼻尖輕嗅,他不得不說,有時候哪怕是見著柴旭妍一縷頭發(fā),他都覺得自己會失控。 旭妍看著他這般迷戀的模樣,又嫌棄又好笑,“別聞了,我沒洗頭?!?/br> 趙循捏了一把手臂下軟塌塌的腰,道:“不洗也好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