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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常海吩咐好她可以動的范圍,出了書房,俞桃這才張著小嘴兒吐出一口濁氣,捂著胸口好半天動彈不得。 她以為自己看見這熟悉的地方,能夠平靜面對的,畢竟在那杯毒酒之前,她在這里伺候了那不知饜足的男人太多回。 直到如今她才發(fā)現(xiàn),不只是現(xiàn)在,哪怕上輩子沒有那杯毒酒,每一次踏進這里,她都是害怕的,害怕無數(shù)次死去活來的…… 一只強硬的臂膀自身后箍住了她細弱的腰肢,炙熱的呼吸就噴在她耳后,帶起她滿背的細毛汗:“你就準備這么當丫鬟?當個柱子杵在這兒一動不動?” 俞桃深吸一口氣,尖叫聲在喉頭積攢,長久以來不敢吭聲的慣性卻讓她無從發(fā)泄。 她渾身軟得似面條一般,如此熟悉的場景,讓她有一瞬腦袋懵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第15章 他還沒用幾分力氣呢?!?/br> 對于俞桃軟綿綿的依賴,翟遠晟并不反感,甚至頗為享受溫香軟玉在懷,只是這次他將自己的不解問了出來。 “你就這么怕我?” 聽到武寧候低沉的聲音伴隨著胸腔震動傳過來,俞桃死死咬住了舌尖,不能自控的緋紅自耳尖蔓延,很快燒到臉上。 當然,這并非是羞澀,上輩子伺候那么多次,她也不至于抱一抱就要害羞,她只是為自己的不爭氣臊得慌。 她提醒過自己很多次,要堅強一點面對武寧候,這個男人如同最鋒銳的獵鷹,一旦發(fā)現(xiàn)爪子底下的獵物毫無抵抗之力,會毫不猶豫將她吞吃入腹。 只是長久以來的習慣俞桃實在是很難改,她怕極了武寧候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尤其是最不能言說的地方。 只是俞桃知道,想要保住命就不能這樣下去,她死死咬住唇瓣內(nèi)側(cè),強逼自己支撐著棉花一樣的腿兒站直,躲開武寧候的胳膊。 “奴婢沒有……”屈膝下去,不等俞桃說完一句話,就又被正面掐住腰攬進了懷里。 翟遠晟像是飽餐后調(diào)戲獵物的獅子,居高臨下略帶幾分憊懶睨著俞桃:“常源沒告訴你嗎?本侯不喜歡別人撒謊。” 俞桃驚慌抬起頭,倒是沒被他的話嚇到,卻被他狹長的眸子里那熟悉的意味嚇到了。 這個男人每次毀掉她衣裳之前,都是這樣的目光! 她慌了一瞬,想起自己的算計,眼淚唰一下子掉了下來,瑟縮得如同寒冬臘月被獵人堵在死角的兔子。 “侯爺饒命,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庇崽叶吨掳瓦煅实?。 半真半假的害怕,讓她眼淚掉得特別順暢,晶瑩剔透的淚珠子啪嗒就落到了翟遠晟抬起的手上。 翟遠晟忍不住皺眉:“好好說話,哭什么?” 俞桃內(nèi)心一喜,武寧候最不喜歡或者厭煩女人哭鬧,伺候武寧候第三年,她見過三爺送過來伺候的婢女只因哭了幾聲,就被這男人吩咐常翰敲暈拉了出去,后來在府里她再沒見過那姑娘。 芷秋還沒伺候,她絕不要在芷秋之前就這么隨便被這男人壓在身下。 “嗚嗚……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控制不住?!庇崽遗Ρ牬笱劬?,‘不小心’哭出聲兒來。 門外常海和常海聽見里頭的動靜,都有些咋舌。 主子爺一大早就這么激動?嘖嘖嘖……聽起來很激烈,都控制不住了呢。 翟遠晟臉色有些發(fā)黑:“不許哭!” 說著他忍不住拿手捏住這小人兒的下巴來回摩挲,見俞桃哭,他特別想低頭將那些淚珠子吮掉。 俞桃捂住嘴往下滑想要跪下,眼睛很快就哭腫了,人也哭得直哆嗦,嗚嗚咽咽的動靜比放聲哭還要惱人。 翟遠晟被她哭得心煩:“本侯讓你別哭,聽不見?丑死了!” “奴婢……嗝……奴婢不是害怕侯爺,奴婢只是害怕……嗝……侯爺攆奴婢出去。”俞桃打著哭嗝解釋。 翟遠晟想起昨晚的事兒來,臉色更黑,手上用了幾分力道將她固定在懷里:“是誰告訴你,你是來墨寧院伺候芷秋的?即便是做丫鬟,你也是伺候本侯,她算是個什么玩意兒,也值得你伺候?” 俞桃瑟縮著皺起眉:“嗚嗚……疼……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侯爺饒了奴婢吧!” 這下子侯爺該更不喜歡了吧?過去她每每喊疼,這男人臉上都像是要殺人一樣不耐煩。 實際上這會兒翟遠晟聽見她用軟糯糯的聲音哽咽著喊疼,也確實想‘弄死’這個嬌氣包,他還沒用幾分力氣呢。 翟遠晟定定盯了她好一會兒,粗魯?shù)啬媚粗甘昧耸盟橆a:“行了,你先出……你先打掃書房,打掃完就回去歇著,等臉好了再滾回來?!?/br> 翟遠晟怕再待下去,只怕真要嚇到這個小丫頭,強忍著不耐盡量沉聲吩咐完,松手轉(zhuǎn)身就出了門。 俞桃有點傻眼,她還以為武寧候要將她攆出去,沒想到他自己出了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這男人的脾氣,似乎比上輩子要好一點,真是見鬼了。 不過總歸是叫她松了口氣,這會子她不需要侯爺喜歡她,流于表面的喜歡總是容易叫人受太多罪,她要的是武寧候的心。 還是武寧候過去親自教她的道理,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在得到之前,習慣了付出,就不會輕易舍棄。 翟遠晟出門后,便看見神色中帶著幾分蕩漾的常海和常翰,揚著微妙的笑迎他。 “主子,韓國公府世子遞了帖子,請您去圍獵,您可要去?”常翰開口道。 常海也不肯錯過主子心情好的時候,緊接著道:“國子監(jiān)梁祭酒長公子七日后大婚,請您撥冗前去,奴才已經(jīng)備了禮,還跟以前一樣嗎?” 翟遠晟瞇了瞇眼,淡淡吩咐:“叫人備馬,常翰你今日去各個莊子將近五年來的收成,以及侯府門下的鋪子近五年來的賬本都查看一遍,天黑之前回來稟報?!?/br> 常翰大吃一驚:“主子,這不是常硯的事兒嗎?奴才也不善……” “常硯去金杭未歸,我記得你跟常硯查過侯府的鋪子,本侯教過你們,物盡其用,不是嗎?”翟遠晟打斷常翰的話,面無表情道。 本來還打算替弟弟說話的常海瞬間就閉緊了嘴,看樣子昨天他們說的話主子一句都沒聽漏。 這時候能死弟弟不死哥哥就已經(jīng)是萬幸,兄弟情在自身難保的時候算個鳥啊。 “常海你去鎮(zhèn)遠將軍府找裴將軍,我記得他還缺一批戰(zhàn)馬,告訴他,二皇子門下的奴才最近剛從北邊運回來一批上好的赤蒙馬,他知道該怎么辦?!钡赃h晟繼續(xù)道,轉(zhuǎn)頭盯著常海,“本侯不需要他謝,這事兒若是叫別人知道了,本侯就把你剁碎了做花肥。” 常海瞬間凜然:“奴才記下了,奴才這就去!” 說罷他拉著常翰就跑,看樣子,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