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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謀心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5

分卷閱讀65

    夫人一杯送客茶。

    誰知這位大公子竟然對韓清婉一見鐘情拔不出來,在府里絕食明志,意思娶不到韓清婉他就去死。

    殷封泰不知出于何種考慮,動用宗親勢力,話里話外對著現任韓國公逼迫數次。

    此時的韓國公府雖然清貴,手上卻并無實權,即便強著面子不肯應,也只扎脖兒束手無策,只能趕緊替韓清婉說親,意圖趁宗正府真得動手狠逼之前,將韓清婉嫁出門兒。

    上輩子俞桃還是后來才知道這事兒的,她那時在墨寧院兩耳不聞窗外事,也從不曾聽翟遠晟提起過。

    她只知道,這位韓國公府家的小姐韓清婉最后還是被迫跟宗正府的大公子定了親,韓國公身子并不好,定親沒多久后就病逝了。

    韓清婉要替父守孝三年,期間聽說這位大公子在外頭風花雪月,肆意拿她與欒錦湖畔的娼妓比對,心里憋氣,沒出孝就死在了韓國公府里。

    她如今想要讓韓清婉嫁過來,也是可憐這位小姐的遭遇,說不定還能救她一命,比起樂寧郡主,她寧愿有個這樣的主母。

    最重要的是,若韓國公病逝,韓清婉要守孝三年,這是她的機會。

    蕭老太君不是個會背信棄義的人,可三年后翟遠晟都二十五了,總不好還沒有孩子。

    韓清婉又是個再端方不過的大家閨秀,默許妾室生庶子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翟遠晟捏住又莫名走神的俞桃,瞇起的鋒銳眸子里帶著幾分復雜:“你對這件事情,似乎有些過于上心了?!?/br>
    有那神奇的夢在前,翟遠晟有些懷疑,俞桃是不是也有些奇遇。

    其實他早就有這個疑慮,畢竟如今的俞桃跟夢中那個不一樣的地方太多,更叫人恨得牙癢,也更勾得人心尖兒發(fā)癢。

    許是想起夢里那個俞桃,翟遠晟總有種自己控制不住的心痛,他下意識不去想俞桃的怪異之處,可俞桃眼下的行為,實在是叫人忽視不得。

    俞桃心下一凜,強撐著不肯露出怯意,只是飛快紅了眼眶,壯著膽子跟翟遠晟對視:“妾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總莫名有些直覺,妾覺得……韓小姐定會是個好主母,妾只是無根浮萍,您的寵愛妾不敢奢望太多,難道還不容妾為自己多掙幾分生路嗎?”

    “你天天沒事兒就是在怕這些?”翟遠晟聽了她的說法心下微動,“面對芷秋時你也有這種直覺?”

    也許俞桃不像他一樣能做警示夢,可鬼神之事自有上蒼冥冥之中注定,她有些自己都不清明的奇遇也未可知。

    俞桃遲疑著搖了搖頭:“那倒沒有,芷秋從妾一進榮威堂就不喜歡妾,妾也不知她會害我。只是在后罩房時,妾有種直覺,不醒過來會發(fā)生很不好的事情,那種強烈的感覺叫妾腦子都鉆心的疼,這才勉強醒過來,還有些失了神志。”

    俞桃雖然不知道翟遠晟也在做夢,可她知道若是一味說謊,定然會被這個謹慎仔細的男人發(fā)覺不對。

    她很肯定重活一回這種事兒,即便老天爺不獨憐憫她,定然也是鳳毛麟角,似真似假說出來她也不怕被翟遠晟拆穿,畢竟這男人沒有兩輩子的記憶。

    翟遠晟定定盯著她,見她小臉兒發(fā)白,手下意識在她背后安撫,卻仍然不能確認她話中真假。

    俞桃不愿讓他深想,比心機她是比不過翟遠晟的,什么事兒就怕深思。

    她胳膊環(huán)上翟遠晟的脖頸,嬌軟唇兒湊到他耳邊:“妾真的覺得韓府小姐挺好的,左右您也不討厭她不是嗎?選個和善些的主母墨寧院也安靜,您說好不好?”

    翟遠晟眼神閃了閃,順著她的力道翻身將這小東西困在方寸之間。

    “那就看你的表現,本侯也是時候該好好跟你算算賬了?!?/br>
    俞桃哆嗦了一下,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兒:“算……算什么帳,您不是已叫妾閉門思……唔。”

    最后的掙扎被翟遠晟以灼熱封住,床帳子晃晃悠悠遮住了窄小的四方天地,溫度一分分上升,該計較的樁樁件件,翟遠晟都用行動一寸寸地算。

    可憐巴巴的俞桃被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求饒都求不迭,只能低-吟著訴說自己的委屈。

    大圓盤子似的月亮掛在高空,將大地染上清凌凌的光輝,樹杈子微微晃動,似是為屋里的動靜打拍子。

    于是月華都似流水般律動起來,清淺吟唱著,初夏就這么來了。

    第二日等俞桃醒過來的時候,明晃晃的大太陽透過微微開著的窗戶打在地面上,隔著剛換上薄了許多的紗帳子,晃得她眼暈。

    她翻個身的功夫忍不住低低叫出聲兒來,翠芽趕忙過來伺候。

    “主子,奴婢……伺候您泡個熱水澡可好?”翠芽看著俞桃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臉上有些發(fā)紅。

    這還是武寧候第一次在欒鳴苑幸了主子,以前在墨寧院都是常海和常翰守著,昨夜她第一回 在門外,那動靜叫她直連脖子都紅得出奇。

    俞桃顧不得害羞,只捂著腦門兒問:“什么時辰了?唔……叫人把這帳子換個厚些的,這個不遮光?!?/br>
    “您忍耐兩日,進了初夏蚊蟲就多了,常翰叫人正往咱們院子里移植花草呢,等種好了驅蚊蟲的花草,奴婢叫人給您換錦帳。”翠芽扶著她往凈室走。

    俞桃坐在熱水里忍不住又吁出一口氣來,舒服些她才記起正事兒:“趙叔把避子湯送過來了嗎?”

    翠芽聞言臉更紅了,好半天吭哧著不說話。

    俞桃好奇:“你還會臉紅呢?”說起避子湯有什么好臉紅的?

    “侯爺吩咐,說是不讓您喝避子湯,怕您體寒小日子里不舒服。”翠芽深呼吸后,紅著臉兒低聲道,“常海拉著奴婢仔細說清楚了,說是侯爺昨夜替您……按壓過,叫您,叫您出了,出了……那東西,輕易不會有孕的?!?/br>
    俞桃聽得糊涂:“按壓過?我怎么不記得?”

    她只記得昨天自己累得要死,是被翟遠晟抱著只簡單擦洗過就睡著了,若是按壓她怎么也不可能沒記憶啊。

    翠芽跺腳:“那奴婢怎么知道,不如您去問侯爺?說是在您腰側有個xue位,仔細按上幾按,再……再taonong幾番,侯爺的……就都出來了的?!?/br>
    翠芽說的艱難,哎喲喂,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什么進去出來的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可她也知道這是太過羞人的事兒,怎么叫她來說?真是為難死個人。

    俞桃想起睡著后似乎身下是有些異樣來著,頓時紅著臉不說話了,跟翠芽討論房里的事兒,她也實在是有些臊得慌。

    她起身這就快到用午膳的時候,等她收拾利索了,一出門就看見翟遠晟正坐在軟塌上,翻看她做好的荷包。

    “我不喜歡竹子,下次繡松柏或者雄鷹吧,仙鶴兆頭也不錯?!钡赃h晟看見她笑道。

    昨晚吃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