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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代入來凰和元埕兩個角色, 自然非常歡喜。 兩個人年紀輕輕, 第一次飾演主角就能拿下含金量很高的金蘭獎的視帝視后, 未來的高度簡直不可估量,再加上二人長相出眾, 私生活干凈, 除了一些黑子,其他人大部分都抱著祝福的目光看待。 短短幾天的時間, 網(wǎng)上評論一眼望去全都被祝福類的文字充斥,相比網(wǎng)上的喜洋洋,某高層辦公室里卻相當壓抑, 讓人有些喘不上氣。 桌子上, 向來擺放整齊的文件, 已然凌亂地鋪在桌上和地上, 而電腦的液晶顯示屏上散著幽幽光亮, 里面正播著霍乘星和孟際年在臺上牽手的視頻。 他們的相視一笑在其他人眼里很甜,在謝臻看來, 簡直稱得上恥辱。 蘇棲盛低著頭守在一側(cè), 額頭沁著豆大的汗珠, 背脊都僵地有些疼, 他悄默默抬眼,看向謝臻的側(cè)臉,下一刻,忙心驚膽戰(zhàn)地低下頭,不敢再看。 作為常年跟在謝臻身邊的下屬,蘇棲盛很了解,自家老板的溫柔純屬假象,前一天能溫柔地和你說話,第二天也能溫柔地讓人將你從公司里轟出去,任何一家被謝氏吞掉的企業(yè),他們的負責人也都曾被謝臻溫柔相待。 蘇棲盛低著頭,艱難地吞咽了幾下,他本來覺得老板笑得溫柔時很危險,但原來,老板不笑繃著臉時,危險程度能不降反升,四周的溫度都直降零下。 “霍乘星……”謝臻目光冷沉地看著視頻,再出聲時,每個字似乎都帶著冰渣。 他很明白,自己并非有多愛霍乘星,無外乎一直得不到的偏執(zhí)在作祟,當然,相比其他女人,霍乘星在他心中的分量確實稍微重上幾分,畢竟,從小到大,他看中的東西沒有一個能失手。 謝臻此刻那般憤怒只因為霍乘星挑中的人,在他讓人查的資料里,孟際年除了一張臉,再無任何優(yōu)點。 而霍乘星,在整個圈子的人都看的出來謝家有和霍家聯(lián)姻的意圖時,居然幾次三番拒絕他不說,甚至當著全網(wǎng)的面挑中一個在世家里排不上名的孟際年,親口承認有了男朋友,簡直在狠狠地打他的臉! “我記得AG的項目再有一個月能交付?” 蘇棲盛再次吞咽,輕聲應下,同時,他心里也微微洇著苦,他從未想到有一天自己能參與到害人的行當中。 謝家一心吞掉霍家,其中有一個原因在于家具行業(yè)的業(yè)務重合,霍氏在十幾年前已然入住家具行業(yè),其一直占據(jù)霍家的盈利大頭。 沈青婭膽大心細,善于創(chuàng)新,管理霍氏后,花了兩年時間就完全占下家具行業(yè)龍頭老大的位置,銷量和評價都出奇的高。 有霍氏在前,其他品牌雖然能在家具行業(yè)有一席之地,但絕不能當上老大,有心拓展家具行業(yè)的謝氏對現(xiàn)在的局面自然不滿。 新行業(yè)由謝臻負責,在他看來,相比讓謝氏一點點發(fā)展,直接吞掉霍氏從而當上行業(yè)龍頭顯然更符合謝氏常年來的做事風格。 除了家具行業(yè),兩家在房地產(chǎn)行業(yè)的爭斗也勢同水火,若能一舉搞掉霍家,謝家在未來數(shù)十年都無需再擔心有其他家能趕上。 而AG項目內(nèi)容是霍家于一周前將推向市場的兒童床。兒童床的整體設計和工藝都很創(chuàng)新,檢查流程也相當嚴苛。 謝臻聯(lián)合霍柏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在兒童床的某個零部件上做了手腳,讓其甲醛釋放量嚴重不符標準,可能幾個月,也可能一兩個月,將導致兒童致癌以及影響智力發(fā)育。 其中涉及了檢查流程,謝臻必須找個同盟,而霍柏負責的分公司,恰恰做一些零部件生產(chǎn)線,二人為了利益,一拍即合。 在上周,霍柏已經(jīng)在電話說中了計劃進展,霍家果然放松了檢查。 在謝臻最初的計劃中,一周前,霍家推出兒童床,他們派的人已經(jīng)購買下來,而一個月后,那幾個人將陸陸續(xù)續(xù)向相關(guān)部門反應兒童床的甲醛釋放量不符標準,同時,他們將在網(wǎng)上利用輿論壓死霍家。 至于其他買下兒童床的人家,在一個月內(nèi)有沒有可能出現(xiàn)病癥,兒童的身體能否被損害,全然不在謝臻關(guān)心的范圍里。 不得不說,謝臻本來很滿意自己制下的計劃,重金拍下的地皮,挖出古墓,剛推出的兒童床危害安全,霍家再厲害,也受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 但他未曾料到,霍家能那般沒出息,標價少得可憐竟然比不上謝家拍下的標價的一個零頭! 謝臻垂著眸,拇指一下一下輕揉著另一手的腕骨,須臾,他唇間再度浮出一個溫柔的笑,“不管怎么說也一周了,讓前面買兒童床的幾個人準備一下,等明天——” “老板!” 蘇棲盛突兀的尖叫讓謝臻剛舒展的眉宇,再一次緊皺,他不喜歡咋咋呼呼的下屬,同時也不喜有人打斷他說話,那說明對方在無視他的地位。 若在平時,蘇棲盛自然不敢尖叫,不敢打斷,可看著手機里的信息,蘇棲盛險些就地摔倒,聲音都帶著顫,將一個欲哭無淚表現(xiàn)地淋漓盡致,“老、老板,西南的地皮里,剛剛、剛剛挖出文物了?!?/br> 謝臻瞥了眼蘇棲盛,神情冷然地反問:“有文物不正常么?” 在夢里,謝臻已然預知了未來,自然知曉地下文物的事情,唯一可惜在有文物的地皮被其他家拍下,沒有讓霍家拍下。 聞言,蘇棲盛睜大眼,心想很正常么?在京市西南那么個地方挖出古墓很文物么?而且公司大筆資金拍下的地皮,后期投入也不低,現(xiàn)在突然冒出文物,全部的工程豈不都得暫停? 蘇棲盛對上謝臻不悅的面色,心里一緊,忙低頭唾棄自己的不爭氣,同樣一件事,他嚇得都快哭了,老板依舊鎮(zhèn)定,不愧是能掌管公司的能人! 擔心被謝臻責怪,蘇棲盛忙陪著笑將謝臻的注意拉向工作,“老板,我讓人上報相關(guān)部門,等他們再空一塊地出來?” “你管他們上報?”謝臻被霍乘星和孟際年的事情弄得心情正煩躁,剛壓下去又被蘇棲盛叫出來了,聞言,他直接擰眉問了回去。 剛問完,謝臻神情一頓,心里驀地生出幾分計劃失控的不安,他盯著蘇棲盛,一字一句地問:“誰家在西南區(qū)的地皮挖出了文物?” 蘇棲盛:“?!?/br> 蘇棲盛:“?” 他面露驚愕,似未能從被反問中回神,“咱、咱們公司的地皮啊。”其他家的地皮挖出來,能把他嚇哭么? 一句話,讓謝臻臉上向來從容的表情消失不見,仿若在繃著什么一樣,他死死看著蘇棲盛,幾乎咬牙切齒,“你再說一次,誰家的地皮?” 聞言,蘇棲盛張了張嘴,半晌沒說出一個字,他擔心謝臻被打擊太大,精神方面不正常了。 “不可能!”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