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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藥了,在娛樂圈里面混,很多骯臟的事情也都見了不少了。他彎下腰,頭也有些暈,想來那個房間里面應(yīng)該是點了類似迷.情.香一類的東西,能夠擾亂人的心志。“起來。”沈向恒拉了他一把,“去沖涼水澡?!?/br>簡淮跟著他站起來,腿一軟,一個踉蹌,直接從沙發(fā)上面滾落下來,摔在了沈向恒的身上。因為事發(fā)突然,沈向恒也措手不及,結(jié)果兩人雙雙摔在了地板上。“唔……”簡淮疼得悶哼一聲,他清醒了一些,爬起來,看到下面的rou墊是沈向恒。兩人四目相對,直接愣住。簡淮遲疑道:“是我推的你嗎?”“不然呢?”沈向恒有些咬牙切齒,“難道我自己喜歡躺地上嗎?”簡淮有點不好意思,慌亂起來,但他吸入的香多,掙扎了一會兒,垂下腦袋,軟聲:“你身上好涼快?!?/br>沈向恒被他蹭來蹭去,蹭得火大:“你再不起來,我燒給你看?!?/br>“……”簡淮被連拖帶拽地塞進了洗浴間。沈向恒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聽到里面稀里嘩啦的水聲之后才算是放了心,結(jié)果等了將近半個小時,里面還在洗。沈向恒的臉色微沉:“簡淮?!?/br>里面沒有聲音。沈向恒敲了敲門:“簡淮,說話?!?/br>“……”洗浴室里面一片寂靜,終于,在沈向恒忍耐不住即將要把門打開的時候,門開了,簡淮還穿著衣服,渾身濕漉漉,站在門口:“我剛剛摔倒了。”沈向恒嘴角抽了抽:“你就這樣泡冷水澡的?”“不是你讓我洗澡的嗎,”簡淮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唇,他腦子昏昏沉沉的,“地太滑了。”沈向恒看他站在門口,濕答答的衣服貼在身上,被凍得蒼白的皮膚上還沾著水,因為情熱,臉蛋反而有些熏紅,瞧著像是紅通通的蘋果,讓人看著想咬一口。因為委屈,模樣又可憐又招人疼,但越是這樣可憐,看著就越讓人想欺負(fù)欺負(fù)。沈向恒可疑地別開目光:“里面有浴巾。”“是嗎?”簡淮轉(zhuǎn)過身要去找浴巾,他行動緩慢,步子根本就不穩(wěn),還沒走兩步呢,腳下一滑,眼看就又要摔在大理石磚上。沈向恒心一緊,跨步上前拉住他。地板太滑了,沈向恒一個沒剎住,腳步一滑,兩個人都直直地往地上摔了過去。本也可以不用摔,可是門的一側(cè)是洗手臺,沈向恒又怕簡淮撞上去疼,只好再當(dāng)次rou墊,摔在地上。“砰!”水浸透了干凈的衣衫,簡淮這次算是徹底清醒了,他爬起來,跪坐在沈向恒的身邊,訕訕問道:“你疼嗎?”沈向恒坐起身,挑眉:“你說呢?”簡淮拉他起來:“……對不起。”浴室里面涼涼的,沈向恒看簡淮身上已經(jīng)降溫了,悠悠地嘆了口氣,從柜子里面找到浴巾,他遞給簡淮,意味深長地瞧著他:“簡老師?!?/br>簡淮憨憨的:“???”“這次你不會換著換著衣服又摔倒了吧?”簡淮耳郭也染上了紅,他局促地接過浴袍,聲音細(xì)如蚊蚋:“我之前腿有點軟,現(xiàn)在好多了,應(yīng)該不會了?!?/br>“是嗎?”沈向恒嘴角勾笑,“我還以為你想讓我?guī)湍銚Q呢?!?/br>“……”也,不是不行啊。簡淮不敢把自己的虎狼之詞說出來,他趕緊道:“那你先出去吧,你身上的衣服都濕了,我很快就好,這樣你就可以洗澡了?!?/br>沈向恒沒多留,走了。外面的客廳開了空調(diào),這房子是老式的空調(diào),當(dāng)年他跟簡淮用的什么,現(xiàn)在屋里還是什么,一切都沒變,唯一變了的,也就那一扇門而已。他坐在里面,看似嚴(yán)防死守,門外的簡淮卻拿著密碼,隨時都可以進來。“咔嚓?!?/br>浴室的門被打開,簡淮從里面出來,他濕漉漉的衣服被放進了臟衣籃里面,簡淮指了指浴室:“我好了,你可以去洗了?!?/br>沈向恒點了點:“吹風(fēng)機在抽屜里,自己去拿。”簡淮“哦”了一聲。其實他忘記吹風(fēng)機放在哪個柜子里面了,但是說出來肯定會被沈向恒捶的,他選擇自己去找找。客廳里面的許多東西都沒變,簡淮沒想到沈向恒會帶他回這里來,不過這里的一切都是他熟悉的,倒是比沈向恒之前那個冷清得仿佛冰窖一般的家好多了。“在哪兒呢……”簡淮先是翻了翻茶幾抽屜,沒找到,又去翻了翻電視機柜子,也沒有,他直起腰,愁眉苦臉。或許在臥室。上次來都沒去臥室看過,簡淮想了想,一會兒沈向恒出來如果看到他還沒找到吹風(fēng)機肯定又要說他了,事不宜遲。果斷地開了臥室的門,簡淮站在門口,看著床上的粉色四件套無語凝噎。他當(dāng)年搬家的時候,明明把床給清空了的,沈向恒到底是從哪里又找來這種讓他做噩夢的四件套的。雖然過去六年了,可簡淮永遠(yuǎn)都忘不掉粉色四件套帶給他的陰影:“我抽中了商場的一等獎?!?/br>沈向恒:“別高興得太早,一等獎也可能是蘭博基尼五元抵用券。”“不可能!”非洲人簡淮這輩子沒中過一等獎,他抱著獎券,“不管這個一等獎是什么,我決定,我一定會好好珍惜這得來不易的緣分!”沈向恒:“乖,記住你的話?!?/br>于是,領(lǐng)獎的當(dāng)天,簡淮跟他的姘頭抱回來一堆粉色四件套,看著一地的四件套,他還想掙扎:“我覺得要不我們把它賣掉?”沈向恒拆開一套:“還記得你之前說過的話嗎?”“……”簡淮硬著頭皮:“有些緣分,也有可能是孽緣,我們身為真男人,怎么能用這粉了吧唧的東西呢。”沈向恒倒是頗為滿意:“挺好,為了紀(jì)念你第一次一等獎,這些夠我們用兩年的。”一年了,家里一直用粉色的四件套,簡淮都要用出陰影來了,那四件套沒日沒夜地提醒他人生第一次的一等獎是多么地失敗和坑爹。去了美國后,終于能換個顏色了,整整六年,簡淮以為自己都要忘記這件事了,誰知道!沈向恒還是記得!看著這粉色的床單,簡淮整個人都要斯巴達(dá)了。“咔嚓?!?/br>浴室的門被打開,沈向恒從里面出來,也穿著浴袍,他用干毛巾擦了擦頭發(fā):“愣著干什么?”簡淮僵硬地轉(zhuǎn)過身,頭發(fā)還滴著水:“為什么家里的四件套還是粉色的?”沈向恒挑眉:“怎么,不行?”“……”行是行,但您覺得合適嗎?簡淮還想要垂死掙扎一下,但是又怕被嘲笑自己一等獎的事情,最后只能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