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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葉棠的肩膀,用鼓勵的眼神看了看他,“你加油?!?/br>葉棠說道:“謝謝?!?/br>葉棠自然明白胖妹是什么意思,在別人眼里,他恐怕已經(jīng)成了為博眼球、非要和厲明川搭上些關系來證明自己很紅的人,這種借著和大咖們的關系上位的人在圈子里也屢見不鮮,只可惜他這回玩砸了,被當眾打了臉。厲明川前腳不接他的電話,后腳就來電視臺接廖展,可見并不是沒有時間,而是個人意愿,孰輕孰重一目了然。葉棠和張楠說道:“我們也走吧?!?/br>張楠看了看手機,“我們租的車還沒到,再等一會?!?/br>葉棠只好在原地等著。柴丙這時候一路小跑過來,“葉哥,張姐,厲哥說叫你們坐他的車去機場呢?!?/br>張楠其實有些生氣剛才節(jié)目里厲明川沒有如約接到葉棠的電話,讓自己的藝人出糗,對著柴丙的口氣也就生硬了一些:“不用了小柴,可不敢勞煩他?!?/br>柴丙臉色一囧,“誒,張姐……”張楠嘆了口氣,又看了看手機的時間,和葉棠說道:“算了,咱們時間比較緊張了,要等咱們的車來可能會誤了班機,就搭他們一程吧?!?/br>葉棠只好跟著張楠走到厲明川的車前,廖展看了葉棠一眼,說道:“葉前輩,剛才還好吧?我看你高空速降下來臉都白了!”葉棠:“還好。”廖展:“那就好,要不然我會覺得很內(nèi)疚我贏了前輩?!?/br>張楠適時說道:“你的助理把車開過來了?!?/br>“我坐厲哥的車。”廖展吐了個舌頭說道。厲明川的眼睛始終藏在墨鏡之后,說道:“上車吧?!?/br>車上一路安靜,廖展和厲明川坐在一排的兩個單獨座位上,葉棠和張楠坐在最后一排,柴丙坐在副駕駛,當?shù)卣垇淼乃緳C在開車。厲明川突然說道:“怕高以后就別玩這種游戲?!?/br>廖展眨了眨眼,以為厲明川在和自己說話,“我是有點怕啦,但還好不是恐高,我那種害怕是正常人被吊在高空懸掛的怕,能克服?!?/br>厲明川:“吊的高嗎?”廖展:“挺高的,我大概離地面有一兩層樓高了,當然和葉前輩最后那個高空速降的高度是沒法比了。”厲明川臉上的肌rou不自然的動了動,“沒法和節(jié)目組說不參加這種環(huán)節(jié)嗎?”廖展:“要是別的節(jié)目也就罷了,那是誒,得罪了他們,電視劇也別想在他們臺播了,就算能播,那其他尾牙、晚會之類的都別想再上了,那幾個主持人其他的節(jié)目估計也沒戲了,新戲宣傳怎么辦?簡直后患無窮,他們可牛氣的很?!?/br>黑色保姆車在城市里穿行,廖展一直在和厲明川聊天,厲明川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葉棠靠在窗邊閉目養(yǎng)神,最后車先是在一家賓館停了下來,廖展跳下了車。柴丙說道:“我們還得趕飛機,就不送了廖哥!”廖展給厲明川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揮手拜拜。厲明川:“開車?!?/br>不知道車又開出去多遠,厲明川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對不起。”厲明川說話的時候,既沒有轉頭,也沒有看向誰,沒有前因后果的來了這么一句,叫人摸不著頭腦。可柴丙是清楚厲明川在跟誰道歉,厲明川這句“對不起”說的倒是很狂霸酷*拽,可他是知道幾個小時前,大明星是如何寸步不離的拿著自己的手機等電話,又是如何因為沒接到電話而暴跳如雷的。其實被張楠告知可能葉棠會來電話連線后,厲明川就一直準備著接電話,幾乎是隔幾分鐘就檢查一下手機信號正不正常,那樣子叫柴丙看了直呼不可思議。可好死不死的,厲明川安排的一個直播專訪也是在差不多的時間,直播沒法接電話,厲明川只好戀戀不舍的放下了手機,等專訪結束后,電話也錯過了。柴丙是知道厲明川當下有多生氣的,厲明川甚至還親自打電話到電視臺,可是被告知那個環(huán)節(jié)已經(jīng)過去了,他結束了工作后就立刻驅車往電視臺趕來。柴丙覺得厲明川是特地來接葉棠的,廖展只不過是搭個順風車而已。見自己的藝人死要面子嘴硬,連道個歉都不會好好說,柴丙決定幫他一下,回過身來說道:“葉哥,張姐,剛才厲哥真的一直在忙,沒接到電話實在對不住?!?/br>張楠還是一臉的不滿意,葉棠微微睜開眼睛,說道:“沒關系?!?/br>厲明川到底是因為抽不開身,還是因為根本不愿意接他電話而錯過連線,葉棠都不想再去追求了,對他來講,不過是完成了一件工作,過去便過去了。像厲明川說的,工作上面他們還是免不了會打些交道,大家都專業(yè)對待就好了。在他看來,厲明川是特地來接廖展的,而自己不過是搭了一路便車,他還得感謝厲明川才是。“謝謝你讓我們搭車。”葉棠說道。柴丙剛想糾正,卻被厲明川一個凌厲的眼神制止了。柴丙縮了縮腦袋,什么也沒說,轉過了身去。厲明川和葉棠碰巧訂了同一班飛機回北京,加上柴丙、張楠,一行四人過了安檢,到貴賓休息室里候機。和廖展不同,厲明川平時出差只帶著柴丙一人,他不喜歡過多人接觸他的*,所以反而派頭沒有某些新人大。葉棠找了個角落的沙發(fā)坐下,縮成了一個團,閉目養(yǎng)神。他的臉色還是很糟,嘴唇發(fā)白,看起來很累的樣子。厲明川在候機室內(nèi)仍帶著墨鏡,目光透過鏡片看向葉棠,嘴唇抿的很緊。柴丙在厲明川的吩咐下,特地出去買了幾包話梅,給葉棠送去,也不知道能不能緩解暈眩惡心的癥狀。登機前,厲明川目光里終于有了明顯的擔心,問葉棠道:“你這樣登機行嗎?會不會暈機更難受?要不要推遲航班?”葉棠自是不知厲明川已經(jīng)自責的要死,只道他是隨便問問,回道:“我沒事,走吧?!?/br>頭等艙里,厲明川和柴丙坐在一起,葉棠和張楠坐在后面一點的位置。飛機經(jīng)過一段爬行,達到了安全的飛行高度,安全帶指示燈熄滅,厲明川站起身來,向后走了幾排,見葉棠正在睡,便和張楠悄悄換了位置。機艙里有不少人認出了厲明川,他都禮貌的回以微笑,又指了指旁邊睡覺的人,示意不想被打擾。張楠走到前排厲明川的位置,回頭看了一眼,正看到厲明川在幫葉棠細心的蓋好毛毯,專注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