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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分不清廖展到底是來對付他,還是要來拉攏他了。廖展:“我看得懂你看厲哥的眼神,因?yàn)槲乙仓老矚g那個人是什么滋味。”葉棠的笑容一僵。廖展:“我看的出你從來都沒有放下過他,我知道你怎么想我,你可能覺得我這種人活的太功利,不懂得情愛,可是不管你信與不信,至少我是真的愛了,而且我懂得為自己爭取?!?/br>葉棠對廖展的控訴不做點(diǎn)評,只是之前那一時的失神早被收拾不見。“其實(shí)我知道厲哥對我……沒什么感情,不過逢場作戲罷了,否則跟我提分手的時候不會那么無情?!绷握箻?biāo)致的臉孔染上了些憂郁的神色,“你盡管笑話我吧,厲哥把我甩了,可我還沒甘心放手?!?/br>葉棠:“我不覺得這有什么可笑?!?/br>廖展嘆一口氣,說道:“我其實(shí)很羨慕你?!?/br>廖展一手托著腮,小指擋著自己嘴角的燎泡,一邊說道:“我感覺的到,厲哥……他真的很在乎你。”葉棠想起柴丙曾經(jīng)也說過類似的話,著實(shí)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真的眼神不太好。自已于厲明川是個什么分量,他還是心里有數(shù)的。葉棠沒把那話往心里去,“你也說過他是個念舊的人?!?/br>廖展搖頭,“我以為我最大的敵人是你,沒想到……半路殺出了何漾這么個貨色?!?/br>葉棠覺得廖展的情緒有些異常,他還是先表明立場的好,說道:“我恐怕幫不了你什么?!?/br>廖展張著一雙大眼睛望著葉棠,不一會兒豆大的眼淚像斷了線一般滾落下來。葉棠背后瞬間毛了,他看到女孩哭會束手無策,現(xiàn)在發(fā)覺自己看到男孩哭,照樣也是會束手無策。廖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一哭起來便停不下來了。他這番哭相完全沒有了鏡頭前的精致感,一張俊臉扭曲成一團(tuán),鼻涕眼淚四散橫流,可見心中絕望非同小可,“他現(xiàn)在連我的電話都不肯接了……嗚嗚……”葉棠勉為其難的忍住了奪路而逃的沖動,抽出了張紙巾,遞了過去,組織了半天語言,最后還是詞窮,只能說道:“別難過了。”“嗚啊……”廖展的眼淚掉的更洶涌了。葉棠抹了把臉,不明白自己怎么陷入了這么個困境,厲明川的小情人居然需要他來安慰,想想也是夠荒唐。“我詛咒他!厲明川這個冷血的王八蛋!”廖展狠狠罵了一句,繼續(xù)哭了起來。“阿嚏——!”厲明川打了個噴嚏,從床上坐了起來。他難得有機(jī)會在家補(bǔ)眠,卻睡得很不踏實(shí)。感到大腿濕濕的,厲明川掀開了被子,不可置信的看到自己腿上和被子上一灘黏黏的濕痕,頓時就不冷靜了。厲明川一手捂著臉,不敢相信這個事實(shí),他這一把年紀(jì),居然還會夢遺???而且,他厲明川,怎么會夢遺!?厲明川一副被雷劈過的樣子,坐在床上回想之前的幾個小時究竟都發(fā)生了什么。他記得之前在夢里,的確有一場激烈無比的□□,被他從背入式進(jìn)入的男人,渾身被鮮紅的繩子綁住了,那人雪白的肌膚在赤紅的點(diǎn)綴下格外驚艷,雙手被束縛在了身后,在后腰性感的凹槽之處握著拳頭,像是有不甘,像是要掙扎,自己一個挺身,卻令男人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那聲音極盡挑逗之能事,令人聽了渾身酥麻……他抓著那人的頭發(fā),令男人的頭向后揚(yáng)起了一個弧度,男人背后的蝴蝶骨形狀那樣美,身體里的溫度那樣熱,視覺上感官上都給予了他無與倫比的美妙刺激……他最后將那人翻了過來,令男人跪在自己的面前,扭住了男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讓自己看清那人的長相……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葉棠。厲明川記清了自己做了一個怎樣濡濕的夢,登時覺得晴天霹靂。夢中的對象,更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都說夢境是人的潛意識試圖在暗示著什么,厲明川想到這一點(diǎn),更加覺得不可思議。可想到葉棠之前在夢里的樣子,又確實(shí)性感的一塌糊涂,厲明川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厲明川居然又精神抖擻了起來,只好起身去洗手間,破天荒的自己解決了一發(fā)。三月,京城春暖花開。葉棠自年初以來,一直頻繁奔波于各種試鏡和綜藝節(jié)目之間,雖然在作品上沒什么進(jìn)展,但起碼靠著上通告在觀眾那混著臉熟,等待機(jī)會。與此同時,顧彪為葉棠請來了專業(yè)的臺詞老師,表演老師,讓他在演技上再撥高一籌,每天的行程都排的滿滿,日子過得簡單卻充實(shí)。顧彪的策略是,葉棠的洗白征途長路漫漫,一定要先奠定夯實(shí)的基礎(chǔ),然后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真正的演員靠的還是實(shí)力,驚艷的演技永遠(yuǎn)是一個演員的殺手锏。葉棠不知道,顧彪說這話的時候,是勢在必得。在顧彪眼中,葉棠這個案例似乎重燃了她作為一個金牌經(jīng)濟(jì)的熱情,如何讓現(xiàn)在的葉棠從低谷重回巔峰,令她覺得既有挑戰(zhàn)性,又十分有趣。葉棠雖沒有顧彪對自己那樣有信心,但對演藝事業(yè)也并沒有完全灰心,畢竟這是他覺得自己有熱情去做、也能夠做好的一件事,既然顧彪愿意給他第二次機(jī)會,他便不會輕言放棄。月底的一個周末,葉棠結(jié)束了外面的工作,回家后洗了個澡,打開了電視。這一天晚上7點(diǎn),被各大媒體爭相熱炒的“大學(xué)生最喜歡的演員獎”,在知名衛(wèi)視臺開始了長達(dá)5小時的直播。吃過晚飯,葉棠窩在沙發(fā)里,神情放松的邊吃零食邊看電視。比起外面五光十色的社交生活,一個人的獨(dú)處時光才是令他最自在的,他有時候也在想,以他的性格,處理不來復(fù)雜的人際關(guān)系,其實(shí)并不適合混娛樂圈,以前硬著頭皮去做,也不見得做的有多好,實(shí)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堅(jiān)持什么。“嗡嗡——”電話振動起來。葉棠看了眼電話,是之前在劇組里共事的演員梁宇。梁宇是個武行出身的演員,拍攝的時候已經(jīng)小有名氣,但人卻沒什么架子,因?yàn)楹腿~棠都算是半路出家,總覺得和葉棠有種特殊的同僚情誼,兩人拍戲過程當(dāng)中熟絡(luò)了起來,私底下也約出去聚過幾次。葉棠:“喂,梁宇?!?/br>梁宇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不知道是不是信號的緣故,他說道:“有個好戲,我估計(jì)你想看看?!?/br>葉棠:“什么好戲?”梁宇的那一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