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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繼續(xù)玩,我們先出去一下。”徐朗拉著還一臉迷茫的林顧寧離開,走進了沒有人的隔壁間,關(guān)上門。喝醉了?徐朗看著林顧寧的狀態(tài)有些遲疑,但還是裝作兇狠的樣子:“那些郵件都是你發(fā)的吧?錄音哪里來的?”林顧寧醉醺醺地趴到了徐朗身上:“什么錄音,什么郵件,我不知道……”徐朗想推開林顧寧,但是對方幾乎癱在自己身上,正將林顧寧放到沙發(fā)上,頸間傳來一陣酥麻感,徐朗訝然地張開了嘴,只來得及說一個“你”字便暈倒在林顧寧身上。一直佯裝鎮(zhèn)定和醉酒的林顧寧這才吐了一口氣,慌張地呼吸起來,收起電擊器——那是之前玩鬧的時候,他朋友的女朋友拿出來玩的,剛才跟徐朗過來的時候隨手抓到了。林顧寧不安地站在那看著昏睡在沙發(fā)上的徐朗,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腦子里突然想起阿誠似乎在附近有間住房,已經(jīng)很久沒人住。于是到隔壁向他要來了鑰匙和地址,被問及理由,含糊地說了個理由便匆匆離開包廂。攙扶著昏迷的徐朗,林顧寧帶著他來到了住房。看著被自己放在床上的徐朗,林顧寧猶豫了幾分鐘,翻箱倒柜地找起繩索、布條一類的能夠捆綁的東西,找到布條的同時,他看到了一個大約兩厘米半徑的塑料鈴鐺,停下了動作。林顧寧綁住了徐朗的手腳,然后將用水沖洗過后的鈴鐺塞入了徐朗嘴里,再用布條繞口部系緊。這樣即使徐朗醒來,也不能夠說話和發(fā)出較響的聲音。做完這一切的林顧寧冷靜了下來,然后趴在床邊看著徐朗的睡顏,近距離地觀察下才發(fā)現(xiàn)原來徐朗的皮膚細(xì)滑的過分,唇形也非常地好看。盯著看出了神,不知不覺就湊近,就在即將觸碰上的前一刻,徐朗睜開了眼睛。神智還未恢復(fù),眼前也是一片朦朧,徐朗眨了眨眼。林顧寧迅速站起身,背對著徐朗,又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太過激,回過身:“你醒了?”誰的聲音?徐朗抬頭看去,這才覺察到自己的現(xiàn)況,掙扎著被綁住的雙手和雙腳,還有,被綁住的嘴里似乎還有什么東西?什么……情況!林顧寧指尖撫過徐朗的喉間:“不能說話,很焦躁吧?”“唔……”徐朗緊皺著眉頭,盯著林顧寧,沒想到會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真是失策。“我不會解開的,我怕你的聲音會再次蠱惑我?!绷诸檶幦缡钦f道。就是因為聽了徐朗的聲音自己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絕對不能在現(xiàn)在聽到他的聲音,要不然自己可能就會再次被他蠱惑而輕易地放走他。現(xiàn)在的狀況,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徐朗離開。徐朗停止了掙扎,因為嘴里的鈴鐺一直晃蕩,津液一直控制不住地被刺激出來,甚至開始從嘴角流下,這種情況,簡直羞憤地想要去死一死。“放棄了嗎?”林顧寧看著徐朗的狼狽樣,伸手幫徐朗扶起來靠在床頭的枕頭上,然后將臉埋在徐朗頸間,手一路摸至大腿,“也讓我聽聽吧?!?/br>開什么玩笑?徐朗瞪著林顧寧,不能說話的痛苦。林顧寧注意到徐朗對于自己的觸碰,別過,臉閉上眼睛不看自己,一臉的嫌惡表情,怒道:“你這是什么表情,明明心里就喜歡被別人這樣對待,為什么不敢在我面前展露真實的自己。你說過,比起他你更喜歡我不是嗎?”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嗎?徐朗糾結(jié)皺眉。原本暗屏的移動終端亮了起來,林顧寧注意到了這一變化,看了一眼,上面顯示是蔣座銘的通信請求:“那為什么總是對我愛答不理的,而選擇和他同居?難道是因為他在床上的表現(xiàn)很讓你滿意嗎?還是……你在欲擒故縱?”哈?你腦洞有點大啊少年。徐朗一臉看白癡地看向林顧寧,不過現(xiàn)在的狀況,一直這樣被束縛著,事情肯定會越變越糟,他必須想個辦法讓林顧寧給他解綁,即使只解開嘴上這個布條也好。徐朗嗚咽了幾聲,引起林顧寧注意看向他后,拼命地眨了眨眼,抬起下巴示意林顧寧解開他嘴上的布條。“想說話?”林顧寧看著林顧寧的眼睛,“解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保證不會大喊大叫引來別人。”徐朗馬上點頭。林顧寧猶豫了一下,解開了綁在徐朗嘴上的布條,順便一道取下了徐朗嘴里含著的鈴鐺。閉著嘴巴鼓起腮幫子動了動臉部的肌rou,才把那種僵硬的感覺消除掉,徐朗正要開口說話,被林顧寧捂住了嘴巴。“不知道為何,我就是覺得你的聲音有一股魔力,既想聽你說話,又害怕著你開口。”徐朗陷入了沉默,但是現(xiàn)在這個機會,要是錯過了誰知道林顧寧還會對自己做出什么事。林顧寧不是字族人,所以看不到自己眼里顯現(xiàn)的金色圓圈和字:“把我手上和腳上的都解開!”林顧寧依言解開了,心里雖然還在奇怪為什么自己要聽從徐朗說的話,可是就是下意識遵照著徐朗說的實施了行動,明明知道這樣做會讓自己陷入不利的困境。“你的聲音果然能夠迷惑人心。”林顧寧解開完所有布條后,雙手掐住了徐朗的脖子,“我果然不該讓你有機會開口說話?!?/br>徐朗笑:“晚了,放手?!?/br>在林顧寧松開手后徐朗忍不住咳嗽起來,因為喉嚨很干澀很癢,“坐在那不要動,回答我的問題?!?/br>林顧寧盯著徐朗看了一會兒:“你到底是什么人?”徐朗站起來觀察著房間,拉開窗簾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建筑:“徐朗,跟你一樣,每天上課的學(xué)生而已?!?/br>抬手看終端,看見好幾條蔣座銘發(fā)來的信息和三個未接通話,看了一眼床上坐著的林顧寧,徐朗向蔣座銘發(fā)送了通話請求。“……嗯?剛才有事沒有注意到……沒事,我剛準(zhǔn)備睡覺……晚安。”結(jié)束通話。“不打算告訴他嗎?”林顧寧饒有興趣地問。“我并沒有打算讓他知道這些事?!毙炖拾炎⒁饬Ψ呕亓诸檶幧砩?,“我真沒想到,會是你……你為什會有那些錄音?”腦子里告知自己不能回答這些,嘴卻自己開口將一切說了出來:“周蘇那拿的。”“是他錄的?”徐朗知道以前周蘇就經(jīng)常會錄一些老師上課的錄音或者采訪對話之類的,沒想到把自己和他私下的生活竟也偷偷瞞著自己也錄了進去。“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這張嘴……身體竟然也真的乖乖坐在那,莫非徐朗真的……會催眠?林顧寧想不出其他能解釋當(dāng)前的情況。一個個問題提出,聽完林顧寧的回答后,徐朗慶幸這一切不過是林顧寧一個人搞的